第八十九章應該是愛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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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漫情不再理會他,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明明只是一句特意説出來傷他的話語,卻在第二天早上,被她一語成讖。

沐漫情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打開門,客廳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壁燈,餐桌上有冷掉的牛排和燃盡的蠟燭,看着他心準備的一切,她的心臟一陣陣緊,眼睛酸脹的厲害。

她沒有急着進卧室,而是坐在桌邊,顫着手拿起刀叉切着已經變得冷硬的牛排,一口一口地吃着。

卧室內,墨閻濯身上披着黑的絲質睡袍,端着酒杯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炫目的燈火,湛藍地眸子出的是無盡的傷痛,心裏那股無力在這寂靜的夜晚越發的濃郁。

他知道她已經回來,卻不進卧室,現在難道連卧室不願與他共處嗎?

他仰頭一口喝掉杯中猩紅的體,將酒杯放下,闊步向外走去,然而,餐廳上的一幕,卻讓他整個人都怔愣住。

見她再次一一塊牛排進口中,他回神,上前一把奪下她手中的刀叉“都冷了你還吃!”沐漫情轉頭看他黑沉的臉,她仰頭,倒回眼底的酸澀,笑着道:“我晚上沒吃飯,肚子餓了!”墨閻濯看着她的樣子,心一,他知道她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眼淚快要溢出眼眶的時候才會仰頭,這樣就能將眼淚倒回去。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等等,我幫你煮碗麪!”話落,他轉身向廚房走去,可沒走幾步,一股猛力向他衝來,肢被人從身後抱住“對不起,我準備回來的,可中途出了點事,耽擱了。”墨閻濯背脊一僵,他轉身將她摟進懷裏,吻了吻她的眉心“有什麼事填飽了肚子再説,我也餓了!”墨閻濯以最快地速度煮了一大碗絲麪,而沐漫情也將餐桌上的東西收拾好,橘紅的柔和燈光下,兩人坐在一起,兩雙筷子,一個碗,一人一口吃着面。

男人像是想到什麼,他抬頭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時針和秒針正好直指十一點五十九分“寶貝兒,生快樂!”沐漫情咀嚼的動作微頓,她順着他的眼轉頭看向身後的鐘,繼而回頭衝他一笑:“謝謝!”兩人填飽了肚子,男人收拾着碗筷,沐漫情進浴室洗澡,明亮的燈光下,她看着自己手腕上和腳腕上的勒痕,勾人的鳳眸一片冷光,看來她必須要加強防身術了,這樣的情況,她絕不允許自己再發生第三次。

從浴室出來,男人收拾好,正進卧室,沐漫情身上披了件長袖的薄紗睡袍,儘管如此,卻還是遮不住腳上和手腕處的痕跡。

墨閻濯看着,湛藍的眸子一沉,他大步上前拉起她的手,拂開薄薄的衣袖,那一片刺目的勒痕令他雙目赤紅:“你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會有這些?”

“溧陽那混蛋綁了我,拿我威脅百里浩辰!”沐漫情也不瞞他,直接將事情全都和他説了一遍,這中間的事他都是知道的,沒什麼好隱瞞。

她説着輕鬆,可他聽着卻是膽戰心驚,他也是常年徘徊在危險當中的人,那種驚險,他當然能知道。尤那女人呢?他不是讓她陪在她身邊保護她的嗎?

溧陽,他祈禱他能不被他找到,不然定要剝了他的皮,三番兩次動他的女人,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寶貝兒,我安排個人跟在你身邊好不好?”墨閻濯蹲坐在牀上,幫她擦着藥,指腹輕柔地推着腳腕處的刺目的紅痕。

“你沒聽過百密一疏嗎?靠人還不如靠自己,你幫我找個武術教練,我每天出兩個小時學習拳腳!”不管是什麼,她都希望自己靠自己,不是不信任,而是她格使然。

男人抬眼看她“我就是最好的教練,只是學那個太辛苦,你本來就很忙,除非你不接那些廣告!”沐漫情覺到在她腳上不規矩的手,抬腳輕踹了他一下,語氣沒好氣道:“呿,我怕跟你練着練着就被你拖牀上去了,你找別人,時間上我自己會安排!”墨閻濯抓住她的粉地腳丫,小心翼翼地避開傷處,用力一扯,本是靠坐在牀上的女人此刻卻仰躺在牀上,他強健的偉岸身軀隨之覆上“寶貝兒,你不喜歡嗎?”沐漫情白了他一眼“你太不知節制了,我吃不消!”這男人,只要一開始,不到她累的昏睡過去,就不會罷休,這種折騰方式,哪個女人吃的消?

“我以後注意點,你別避開我,別將自己的那麼累,我看着心堵,也心疼,有什麼話要跟我説,別放在心裏,你的心思不是那麼好猜,我怕我猜不準!”男人一邊吻着她一邊低沉地説着,就像今天,如果她回來後什麼都不説,洗澡矇頭就睡,他想,他們兩人又要鬧心了。

等了她四個多小時,説心裏不生氣不心痛那是假的,可當他出卧室看她一口一口吃着冰冷僵硬的牛排的瞬間,心裏的氣已經消去了一半。

看着她仰着頭,倒回眼裏的淚,他心疼地無以復加,後面她抱着他,跟他道歉,那會兒,他的氣已經全消了,只想將她壓在餐桌上好好疼愛一番,卻又捨不得她餓肚子。

看着她身上的傷痕,聽她説那驚險萬分的情景,他的心一的疼。

這女人,就算他再怎麼小心,每次都會遇到不可預測的危險,尤,那個女人殺手榜排名第十,他以為憑她的身手,定能好好保護她,可沒想到還是讓她遇到了危險。

“墨閻濯,我…唔…”沐漫情後面的話沒説出口,瓣被輕咬了下,雖然沒破皮,卻有點痛,她瞪了他一眼“你屬狗的嗎?”男人挑眉,嘴角勾起一絲肆的笑意“你叫我什麼?我上次是怎麼跟你説的?嗯?”他一邊説着,牙齒一邊輕咬着她睡袍上的絲帶,靈巧地解開,説話地語氣也帶着一絲惡地危險氣息。

沐漫情想到上次情到濃時,被他着喚他的稱呼,嘴角,一向面不改緻的臉頰難得一見地漾起一抹紅暈,她在他肩膀上擰了一把“你丫的,臊不臊!”墨閻濯看着她嬌豔如花般的臉龐,心神一陣盪漾,他俯身,舌逗着她圓潤的耳垂“我喜歡聽,我喜歡聽你歡愉的聲音,那對我而言,是世上最動人的妙歌,我喜歡看着你情動的樣子,你不知道那樣的你有多美,有多人。”他每説一句,便在她處印下一吻,舌極盡逗着。

沐漫情被他得嬌連連,她瀲灩光華的水眸似閉非閉,纖細白的手臂不知何時摟上了他壯的肢。

豪華明亮的卧室氣温逐漸升高,男人呼,他手腳麻利地褪去彼此身上的障礙物,他看着身下妖嬈惑人的女人,湛藍地眸子像是要着火般。

他強忍着體內叫囂的**,指腹輕撫着她緋緻臉頰“寶貝兒,你有一點點愛我嗎?除了習慣我的存在,你…有愛上我嗎?”他的聲音帶着一股隱忍的沙啞,磁而醇厚,語調中透着一絲期待和小心翼翼,她的心思很難猜,他知道她是習慣了他的,至於愛,他不知道,有時候他能覺到她的心,可有時候卻又覺不到,對於他,她在矛盾,是那種想愛卻不敢愛的矛盾。

愛與不愛,這個問題他們兩人一直去忽略,他忽略她不愛他,一心對她好,因為她是他心愛的小公主,而她忽略他對她的愛,不去回應,不去思考。

就像她説的,他們就這樣過下去,不談情,不談愛,不談婚姻,就這樣彼此依賴着過子,雖然心裏默認了她的相處模式,可有時候,他也需要她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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