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雨巷八操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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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醒來很高興,乖乖的給他做了個全身按摩,最後到了他那裏的時候,大眼睛忽閃忽閃盯住不放,又想起了大蟲蟲的事兒,她極度渴望想一償夙願,暢快的玩一會兒那個大蟲蟲。

張仙見的表情不善,就像黃鼠狼看到了小母雞一般的狡猾狡猾,趕緊忍着身上的劇痛坐了起來,説了一句“幫我把風”就開始修煉火氣心術。

張仙入定內視,發現火藏球並沒有破碎,而且裂紋也消失了,便鬆了一口氣,火焰跳動,外部的氣息瘋狂的湧入他的身體,補充火藏量的同時,也修復了他傷痕累累的身體。

剛才在那個世界發生的事情,對張仙的身體損害不小,經脈都產生了不少的裂紋,但恢復起來也特別快,十八週天下來,他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收功起身,痛只剩下一點點,微微還有些酸脹。

張仙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樹上悠哉悠哉晃悠着雪白小腳丫的,她正在吃糖,望着不遠處淌的河水和遠處光線幽暗的巷子發呆。

每個人都有着鮮為人知或者不為人知的一面,小妖也有安恬的時候,甚至還帶着一些説不出來的淡淡憂傷,如同戴望舒筆下的小詩。

撐着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個丁香一樣地結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撐着油紙傘像我一樣像我一樣地默默彳亍着寒漠、悽清,又惆悵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飄過像夢一般地像夢一般地悽婉茫像夢中飄過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飄過這女郎她靜默地遠了、遠了到了頹圮的籬牆走盡這雨巷在雨的哀曲裏消了她的顏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悵撐着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飄過一個丁香一樣地結着愁怨的姑娘張仙一邊輕輕的着這首戴望舒最著名的《雨巷》,一邊恣意的揮灑,將八拳練成了從來都沒有出現的模樣,多了一些詩意和放任,少了一些生硬和刻板。

這樣打過三趟八拳,張仙又回想起了剛才楚練過的那套“荊楚兵戈鬥法”功法,將其融合在剛剛已經改良過一遍的八拳中,去掉了一些花俏和冗長,加入了一些凝練和殺鋭,變成了新的八拳。

張仙將這套八拳練了十六趟,前面十三趟中每次都有一些改變,最後三趟就定下來,漸趨嫺

張仙練過十八趟之後,即便新的八拳還不夠嫺,他也不再繼續,這是他的原則和規矩,短時間內不會作出調整和改變,打拳修心不超二九一八之數!

“你能把剛才那首詩再念一遍嗎?”張仙坐在了身旁的樹杈上,小丫頭幽幽的説,此刻她像個更年期的婦女,不像一個小寶寶。

張仙輕輕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用輕緩深沉的語氣將《雨巷》又誦了一遍。

嘆了口氣,説道:“我就像那個丁香般結着愁怨的姑娘,那麼你呢,你是不是走進了雨巷撐着雨傘的那個人?”張仙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看着她美麗濛的眸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象的問題。

突然,輕啓小嘴兒,幽幽的唱了起來,那婉轉憂傷的歌曲,正是剛剛張仙誦了兩遍的《雨巷》。

驚為天人,張仙此刻就有這種覺!

唱得已經不能用好聽來形容,只能冠以仙音天籟這樣的稱謂,張仙聽得正入神,她卻突然間不唱了,拉着張仙一頭鑽進了樹叢裏,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後面。

嘩嘩水響,一艘大船順而下,黑的船上掛着一面旗幟,旗上有一朵絢爛綺麗的花朵,好似圖騰一般隨風飄搖。

黑船甲板上空蕩蕩的,悄無聲息,看起來就像是幽靈船。在張仙的手上寫道:“這是黑森家族的幽靈船,能夠穿過離水巷去往樂土的三種工具之一,還有就是雪園的七魚寶船,還有瓊林府的瓊林彩舫。”幽靈船突然停了下來,船上響起一個男人威嚴的聲音:“去看看那兩個人,是否還活着。”

“是,少爺。”兩個穿着黑裙裝面罩黑紗的女子出現在甲板上,不見作勢,身形陡然間出現在唐和楚的身邊,這兩個傢伙還沒有從昏中醒來。

“只是昏了,少爺。他們是懸賞榜上的唐和楚。”兩個女孩兒説話異口同聲,看起來長得好像也一模一樣,給人一種錯亂的覺。

給者的話: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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