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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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月舫後艙。鷹刀梳洗之後,一股坐在淡月的身旁,狼
虎嚥着擺在面前的
美早點。
從他神飽滿神采奕奕的臉上,
本找不到任何宿醉之後的萎靡不振,同樣的,昨夜酒醉後不經意間
出來的傷心和黯然更是無影無蹤,不留半絲痕跡。
淡月邊文雅秀氣的喝着稀粥,一邊卻偷偷窺視着鷹刀的臉龐。他…究竟知不知道我昨夜曾緊緊抱着他,和他同被而眠呢?想到昨夜那跡近於瘋狂的舉動,淡月的心中既是甜,又是忐忑不安。
自己昨夜一定是發瘋了,居然會趁他酒醉之時,不顧矜持地摟着他睡覺,如果被他發現的話,一定會誤以為自己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吧?但是,當摟着他壯結實的身體時,那種温暖的
覺,真的好舒服呀!
不過,自己在天還沒有亮時便偷偷溜回房裏了,所以,昨夜的事應該不會被他察覺吧。就在淡月的心中思緒萬千輾轉反側之時,鷹刀已非常痛快地將桌上的餐點一掃而光。
侍侯淡月飲食起居,長得頗為清秀可人的兩個丫鬟…紫雲和碧桃見鷹刀進食完畢,便上前來收拾碗筷。鷹刀突然一把捉住紫雲的小手,眼中出一種曖昧至讓人想揍他一頓的神
,笑眯眯地説道:“紫雲…你很壞喲!
昨天晚上居然趁我喝酒醉的時候,偷偷鑽到我被子裏來摸我的股。我不管,今天我要摸回來,要不然就虧大了…”紫雲嚇了一跳,心裏又羞又急:“哪…哪有這回事?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又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去摸…那個什麼?爺,你可別冤枉我。”鷹刀
眯眯地摩撫着紫雲嬌
的小手,嘻嘻笑道:“你就別不承認了,我知道是你。
早晨我醒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女孩家的香粉味,脖子裏還有幾個紅紅的印…紫雲,我知道你早就對我有意思了,平時也不管有空沒空,老是向我拋媚眼。現在事實俱在,你就別再狡辯了。”紫雲不由羞紅了臉,吃吃笑着拿拳頭捶鷹刀,口中道:“爺,你盡是胡説八道。誰對你有意思了?誰老是向你拋媚眼了?再説,我昨夜是和碧桃一起睡的,又怎麼會去鑽你的被窩?”鷹刀呵呵一笑,轉頭向碧桃看去。道:“既然不是紫雲,那就一定是碧桃你了…呵呵,你偷看我洗澡的事你當我不知道嗎?你肯定是因為見了我雄壯的
股之後,
心蕩漾之下,便想親手摸上一摸,以嘗夙願…”碧桃見鷹刀口無遮攔地大肆捏造事實,也不
吃吃笑着加入紫雲的陣營,粉拳雨點般砸向鷹刀,口中卻道:“難道我變態嗎?會去偷看你洗澡。不過實話告訴你,今天早晨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卻見到有一個人正偷偷摸摸地溜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她嫣然一笑,頓了頓,卻轉頭對淡月笑道:“小姐,這個人你也應該看見了吧。嘻嘻…”鷹刀故意裝作聽不懂碧桃的言下之意,皺着眉頭喃喃道:“既不是紫雲,又不是碧桃,那麼昨夜非禮我的人究竟是誰呢?難道是神仙姐姐?我不會有這麼好的豔福吧?嗯…難道是在後艙負責燒飯煮水的王婆?那我還不如去上吊好了…那個人,她究竟是誰呢?淡月,你知不知道?噫,淡月,你的臉為什麼會這麼紅…怎麼你的頭都快埋到桌下去了…哈哈!”到現在,淡月豈會不知鷹刀是在故意調笑她?她嚶嚀一聲,撲到鷹刀的懷裏,嗔笑道:“原…原來你早就知道是我了。你為什麼這麼壞,聯合紫雲、碧桃她們一起來欺負我!”鷹刀哈哈笑道:“你昨夜趁我喝酒醉的時候,對我又
又捏的,如今我這麼做,也算是報了昨夜的一箭之仇了,呵呵。”淡月更是羞不可抑,伸出手去在鷹刀的手臂上輕輕一掐,不依道:“你還説,你還説…紫雲、碧桃,快幫我一起教訓這個只知道欺負我們的傢伙…”頓時間,四人嬉鬧起來,
滿艙。鷹刀在三女之間,東捏一把西摸一下,大肆揩油不亦樂乎。這樣的快活,就是神仙也不如呀。
“林兄在嗎?小弟温玄前來拜會!”船外驀然傳來温玄不温不火的嗓音。來得這麼早嗎?比自己預計的要提前許多呀。鷹刀微笑着叮囑淡月三女幾句,步出後艙,來到船頭接温玄。
與昨夜的略嫌頹廢有所不同,今的温玄換過一聲頗為豔麗的菊黃長衫,脖中圍着一條白
的狐裘,一舉一動間盡顯世家子弟的風
,神采飛揚
明幹練。
鷹刀客氣地將温玄讓入船艙,笑道:“温二公子一洗昨夜的頹唐,眉宇間盡是喜,想來必有好消息告我啊!”進艙之後的温玄東張西望一番,依然沒有見到急
渴見的淡月那美妙至極的身影,心內未免掠過一絲失望之意,口中卻哈哈一笑,道:“林兄果然高明,僅僅一見小弟的臉
,便知有好消息了。”鷹刀笑道:“鄙人混跡江湖十餘載,這察言觀
的本領總算是學會了一點點。如果我所料不錯,想來公子已經決定買下聆月舫了。”温玄
快地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扔在桌上,道:“這裏是一千兩銀票,另外加上我温家在襄陽城永福裏的一幢二進二出的四合院。昨夜林兄曾説希望暫時在此地安頓下來,小弟就擅自主張替林兄找了個落腳的地方了。”按市值而論,僅僅那一幢四合院的價值便超過了五千兩,再加上一千兩銀票,足夠買下四艘聆月舫了。鷹刀自然瞭解,温玄的出手如此闊綽,一來是希望藉助自己的智慧對付温恆,好奪取温家家主之位。
二來是衝着淡月的美,希望近水樓台先得月,能一親淡月的芳澤。鷹刀咳嗽一聲,故意驚叫道:“這個如何敢當?説句老實話,鄙人當初買下這聆月舫不過價值一千八百兩…”温玄微微一笑,打斷鷹刀的説話道:“林兄不必客氣。小弟之所以肯花如此大的代價買下聆月舫,看中的並不是這艘船,而是林兄這個人。”果然不出所料,好戲即將上演。鷹刀心內暗笑,口中卻驚訝道:“公子此話怎講?鄙人無才無德,哪裏值得公子如此厚待於我?”温玄哈哈一笑,道:“林兄過謙了。不瞞林兄,小弟昨夜回去之後,立刻將林兄所建議在東城碼頭設立馬車行一事稟告家父,深得家父讚賞,並將籌建馬車行的具體事宜
給小弟打理。
通過這件事,家父對小弟的印象已經大有改觀…林兄,小弟之所以有今,全靠你的指點,這區區薄禮並不算什麼。若是
後林兄能繼續在小弟身邊多加提點,助我成就大事,到那時,榮華富貴更是享之不絕…”説到這裏,温玄的眼楮緊緊盯着鷹刀,滿是渴盼之
。鷹刀默然半晌,微笑道:“公子的意思是…”温玄抱拳一禮,大聲道:“家父初次將家族生意
給小弟管理,然而小弟對於經濟之道卻一竅不通。林兄大賢,必能助我一臂之力。希望林兄看在小弟誠心邀請的份上,千萬莫要拒絕。”鷹刀呵呵一笑,道:“不是我自岸高崖,生意往來的經營之道乃小道也,鄙人雖然不才,倒也不屑為之。如果公子只是為了温家的生意着想,大可另找他人。”説着他頓了頓,眼楮盯着温玄,接着道:“但公子若是想謀取温家家主高位,我不敢自誇,對這種權謀詭變之道倒是頗有興趣…”被鷹刀一語揭破心事的温玄臉
微變,口中道:“不敢欺瞞林兄,小弟正要藉助林兄之力謀取家主之位,望林兄助我。事成之後,必有厚報。”鷹刀仰天長嘆一聲道:“我本來只是一個受盡人間白眼的皮條客,公子慧眼識人,並不計較我卑賤的身份和地位,力邀我加盟。
這樣的我,又如何能再拒絕?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從今而後我林思若必當竭盡全力為公子效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温玄聞言大喜,拉着鷹刀的手笑道:“多謝林兄!若是後大事有成,榮華富貴弟當與林兄共享之…”兩人相擁而喜。一個像是求賢若渴的明主,另一個就像是懷才不遇終遇賞識的英才,好一幕
人景象,就如劉皇叔三顧諸葛孔明一般。只可惜,在這本該讓人
動地鼻涕眼淚一起
的時候,鷹刀的眼中卻不可察覺地
出一絲嘲笑。
温玄啊温玄,這可是你哭着喊着要我鷹刀加盟你們温家的,到時出了什麼不好的事,你可別怨我!三天後。襄陽城永福里巷。這幢雅緻小巧、二進二出的四合院佔地雖然不廣,房間也不算很多,但當住進去之後,鷹刀才發覺這幢四合院的真正價值絕對不止自己估算過的五千兩。
因為,它位處於襄陽城東的商貿區偏北處,門前有一條寬約四丈的馬道,直通襄陽城的主幹道,外出、購物極為便利,乃是城內中上階層居民的聚居之地,應該算得上是黃金地段,其真正價值可看漲許多。
再加上房內新近添購的傢俱、盆栽、字畫等物無一不是上品,看來很是花費了許多的銀兩。最妙的是替淡月等女特別購置了各式各樣的女用品,梳妝枱、銅鏡、大小浴盆甚至小到一把梳子、一件配飾等等,體貼入微,極具心思。
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去想,温玄都不像是那種視才如命至肯紆尊降貴的人呀!而且,他卑詞厚禮聘用的只是身為皮條客的自己。但事實又恰恰表明,温玄的確是視自己為上賓,言聽計從。
然而,一切果然這麼簡單嗎?鷹刀一身淡紫錦裘站在庭院內,望着手中一張素柬默默出神。這是温玄適才派人送來的請柬,信中指名要他和淡月二人於今晚至温府赴宴。
曾經以為要花費許多手腳方能接觸到温家權力中心的鷹刀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在短短的三天後,便可以走進那幢可説是襄陽城內最為華麗的豪宅。
儘管為了阻擾花溪劍派和蒙綵衣北進中原的計劃,自己越快進入温家權力中心,形勢對自己就越有利,但是這也未免太快了些,快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回想這三天來,除了幫助温玄在東城碼頭籌建馬車行之外,本沒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功績。
唯一值得誇耀的,恐怕就是昨天與關東馬販商談馬匹價格時,討價還價嘮叨了一下午,得那個馬販頭都快要炸了,一副“你再砍我的價,我還不如去上吊”的模樣,最終還是哭喪着臉,很不情願地以五十兩銀子一匹的低價,賣給自己一百匹良種馬。如果説,温玄從這種瑣碎小事也能看出一個人的才智謀略來,那簡直是個笑話。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令得温玄如此信任自己這麼一個皮條客呢?常言説的好“子婊無情戲子無義”温玄是青樓常客,自然深明這個道理,他這麼做,難道不怕自己出賣他嗎?
最重要的,自己説服温玄接受自己的理由是在東城碼頭上建立一個馬車行,打破温家一向來只經營水運的原則,兼營野ua運輸。
這一點,花花公子温玄或許想不到,然而以一手建立温家長江水運霸業的温家家主温師仲,其明的商業頭腦來説,絕對不可能想不到。那麼,既然之前温師仲沒有這麼做,而經過温玄一提議又立刻同意他放手大幹,這其中是否也藏着許多的隱情呢?
從來就不認為混入温家是一件簡單的事,可事情進行地卻異乎尋常的順利,好像既簡單又輕鬆。然而,在這簡單的背後所隱藏着的東西,看來卻極是複雜…如同一團霧,讓人看不清方向。
“真是不幸呀…明明應該是我先設計好圈套等別人去鑽的,現在看起來,卻好像是我不小心鑽到別人的圈套裏去了…唉!既然要玩,大家索就玩大一點吧!呵呵…”鷹刀喃喃自語着將手中的素柬放入懷中,雙眼卻帶着一絲狡譎地笑意盯着虛空的某處,彷彿那裏正隱藏着自己的對手。
“我…我這樣穿可以嗎?”身後傳來淡月嬌柔的嗓音。鷹刀回身望去,只見淡月淡妝素裹娉娉婷婷地站立在門前台階上,秋波似水的眼中帶着一絲企盼的神望着自己。
看得出來,她今天的打扮是很花了些心思的。濃密細長的烏髮看似隨意地用一方錦帕挽系在腦後,左右兩鬢各紮了一條小辮,並用細長的翠帶在辮梢扎一個蝴蝶結,淡雅中凸現出一份活潑。
脖間圍繫着一條銀白的狐裘,更襯托出她白裏透紅的嬌
臉龐。身上穿着的是一襲素白底子綴有少許粉
碎花的仕女服,襯以她高挑修長的身材,顯得清新嬌豔,不帶半絲媚俗之氣。
鷹刀看看四下無人,一個虎步跳到淡月身前,將她摟在懷裏,嘻嘻笑道:“打扮得這般漂亮,想招蜂引蝶嗎?”
“什…什麼招蜂引蝶?説得這般難聽…你…你的手…”淡月嬌嗔着説道,話方説到一半人卻漸漸癱軟下來伏在鷹刀的肩上,嬌不已。原來,鷹刀的一隻大手已趁機滑入她的衣內,正不亦樂乎地大肆揩油。
自前淡月對鷹刀的心跡暴
之後,鷹刀這
賊自然是來而不往非禮也,當夜便以研究音律為由賴在淡月房中不走了。
淡月雖然出身青樓,但一向賣藝不賣身,哪裏得住鷹刀高超的情調手段?是夜便被鷹刀一路高歌猛進,勢如破竹般直搗黃龍,喪失了處子之身。
自那以後,鷹刀對音律的熱情空前高漲,每到夜深人靜便要跑到淡月房中去探討研究一番,不到天明誓不回房。
就在兩人熱情如火糾纏不清時,身後傳來碧桃清脆的咳嗽聲:“爺,小姐,今天很冷嗎?你們要抱在一起取暖?嘻嘻…”淡月羞得躲到鷹刀的身後,不敢去看碧桃似笑非笑的眼神。鷹刀素來皮厚,渾不在意,哈哈笑道:“啊…轉眼已入冬了,氣候轉涼,淡月她身子單薄,我給她取取暖也沒什麼要緊…”碧桃的本意是想借機取笑他二人一番,怎奈鷹刀的臉皮厚若城牆,刀槍不入,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過了一會兒,她眼楮一轉,笑道:“今天早上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我好像看見有人鬼鬼祟祟地從小姐房裏出來喲…爺,那個人不會是你吧?”鷹刀咳嗽一聲,連眼皮都不眨一下,道:“那個人的確是我。中華音律博大深瀚若海洋,我作為一個音律的狂熱痴
者,向淡月請教一些複雜的音調轉換問題,不知不覺間便到了天明,這一點實在是不足為怪啊。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有些人不好好呆在房裏睡覺,總是心懷叵測地窺探他人隱私,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的變態嗜好呢?呵呵…”説罷,他本不給碧桃回嘴的機會,拉起淡月柔若無骨的小手,大笑一聲道:“淡月,我們快走,要不然就趕不上温府夜宴了。”淡月吃吃笑着瞥了一眼兀自被氣得翻白眼的碧桃,風情萬種地跟隨鷹刀款款而去。
馬車在温府門前停下,鷹刀和淡月魚貫而出。果然不愧為襄陽第一家!佔據整條長林巷的温府屋舍連綿高樓聳峙氣派非凡,門前寬達近十丈的馬道可以並馳五六輛馬車,卻不會顯得半點擁擠,高大的門牆巍峨聳立,厚重的門匾上龍飛鳳舞的書寫着四個燙金大字“襄陽温府”觀其字體筆法圓潤,雅緻清新之氣面而來,即便是鷹刀這種沒讀過什麼書的人也知道,此字必是出自名家之手。門前有兩位僕役身穿着剪裁合體的服飾,端着一副經過專門訓練的笑容前來招呼鷹刀二人。
鷹刀微笑着遞上温玄的請柬,其中一個年輕僕役接過一看,忙道:“原來是林爺和淡月姑娘,請跟我來。”説畢,雙手抱拳一躬,便要在前引路從角門進府。突然,身後又有一輛豪華的馬車駛來。鷹刀回身望去,卻見從馬車內下來了一男一女。
男子少年英俊,佩一柄裝飾華麗的長劍,眉宇間頗具一股英
之氣,嘴角邊更是懸掛着一絲和藹可親的微笑,平易近人惹人好
。
而那女子服飾美華麗,垂首款款步下馬車時那搖曳動人的楚楚身姿更是
引了鷹刀這
鬼的眼球,唯一可惜的是,由於那女子在那男子殷勤地攙持下,始終沒有正面瞧過來。
有美女可觀賞的機會,鷹刀是從不肯放過的。他立時停駐腳步,兩眼放光興趣盎然地盯着那女子。
嗯,從側面看過去,身材修長,之間的線條很美,臉上的皮膚光潔
滑,耳朵長得也頗為
緻秀麗…已經很值得期待了啊,如果能再轉過來一點,讓我看個全相那就更好了…好,轉過來了,鼻子小巧堅
,
角微翹很是讓人有一種要親她一下的慾望,眼睛…噫,怎麼這個漂亮的女人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
覺?
…
不好!那女子也看見了鷹刀,在一番疑惑之後,突然身軀微微一震,手捂角輕聲驚叫起來。糟糕,她是温婉兒!該死,她怎麼會在這裏出現?不對,襄陽温家,温婉兒,大家都姓温…不會這麼巧吧?
幾乎是下意識的,鷹刀伸手捂住臉龐,轉回身來,避開遠處温婉兒咄咄人的眼神。
“你…你沒事吧?”淡月見鷹刀的臉明顯有異,遂走過來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今天風大,有沙子吹進我的眼眶裏了。”鷹刀支吾搪道。心內卻想,最好有一塊大石頭從天上掉下來,將自己的臉砸成爛柿子,這樣,温婉兒或許就認不出自己了。
淡月心有所悟,抬眼望向遠處的温婉兒,卻見到温婉兒俏生生站立在車旁,眼神悽萬狀,正痴痴地向這邊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