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相同的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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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的時間過的還是很快的,明確的落,也更好計算。

一轉眼已經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裏我什麼都沒做,就只是坐在我最開始的地方,那條馬路旁。

我幾乎一動不動。

覺不到寒冷,也覺不到温暖。

説的話沒有人聽得見,的淚沒有人看得見。

覺不到飢餓更覺不到睏倦。

這是多麼可怕的事啊。

於是,儘管這裏的時間是一天二十四小時,我還是覺得時間過的異常的緩慢。

我就這樣發呆了三天。

這期間我想起過高秦酒野,也想起過絞s,還想起過裂區的很多很多人,直到最後我想起聶尊。

想起聶尊的時候,我在想,我和聶尊不是不能分離五百米的距離麼,那麼,怎麼現在可以了?

現在已經不只是分離五百米開外,我們已經不在一個空間裏了。

所以説,有些事,其實看似是絕對的,到最後卻會發現,一定是相對的。

就想關閉了裂紋會打破我和聶尊之間的羈絆一樣,事實上,我裂紋消失了,失在了空間縫隙裏,我和他之間的羈絆也會消失。

這些都是在發生之前無法預測的。

即便在裂區有了那麼多人的保護和聶尊的羈絆和無數人的信任,我最後也還是淪落到了這麼一個地方來。

心情難以平靜,卻最終還是在三天的呆坐中看透。

不知道這是懲罰還是宿命,不死不滅不愁不樂的我,就這樣孤獨的在一個地方‘生存’。

我原以為我可以一直這樣坐下去,直到我徹底的和這個時空夾縫融為一體。

可是,三天後的今天,一場車禍卻第一次引了我的視線。

在這條還算得上繁華的馬路上坐了三天,有一些有趣的事還是不難見到的,比如,前一秒還摟摟抱抱走過來的情侶,下一秒不知道是哪一方被哪句不對路的耳語惹急,當場翻臉,輕則一方甩手走人,另一方臉難看卻緊追不捨,重則,兩人皆不顧顏面在大街上徹底面紅耳赤起來。

這都是太普通的事了。

若要是非在這三天裏找出一點可以説的趣事,那還不如説那天那件在所有人眼裏都不起眼的小事,哦不,應該説,沒有人注意到那算是一件事,卻更加的引我。

分別有兩個人在我身後的這條人行道路旁邊的一棵綠化樹下打電話,兩個人對比鮮明。

一個衣衫襤褸,一個身顯富貴。

兩個人都是男人,三十歲出頭的樣子。

最先在我旁邊打電話的是那個衣冠楚楚穿戴整齊的富貴男子,雙目明,髮型齊整,一看就是生意上多年做的風生水起的成功人士。

他用的是一款最新的手機,不過我不認識,雖然按照這個世界的時間計算我離開的並沒有多久,可是數碼產品就是這麼厲害,也許你只走了半天,當你回來時,新聞就公佈了一款新研發出來的產品。

我不是有意要偷聽他打電話的,只是我在這裏獨自坐了太久,這種無人看得見我的寂寞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所以,身邊有點兒聲響,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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