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在國外要怎麼上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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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瑜輕輕地對了對嘴兒,心裏邊得了空,就琢磨起小瑜在國外怎麼過生活的問題。首發捏了捏了小瑜的鼻子,我問她:小瑜,你在國外一個人,英語又不好,要是有男人想上你了,你們怎麼

什麼,酒吧裏喝點,碰上合適的就做。小瑜説完,又覺得不對勁,接着説:不對,哪有那麼多的上牀?實在憋極了才去酒吧呢。

我壞壞地搔了搔一把她的黑,嘿嘿了一聲,説:那要多長時間就憋不住一次。

滾吧你,哪有讓女人趴在男人身上講這個的。小瑜説着,兩手作惡似的揪着我的臉皮子,訓我:別傷我自尊,本來讓外國鬼子心裏邊就不是滋味,而且而且,那些訓練簡直就不是人受的。

我這麼一提,小瑜有了軟弱呢。眼皮子眨巴了幾下,好象有點濕潤。觸着她的傷點了,我趕緊討好似地翻了身體,讓小瑜平躺了,用上了傳教士式,捅在裏面,上身與小瑜貼緊巴了,親她的眼圈兒,小瑜受了染,靜靜地閉上眼,由着我沿着她的眉間親到鼻樑兒,再側轉了讓我親她的耳垂兒,轉到邊,她沒有象往前一樣伸出舌尖合我,倒是微含了嘴兒,象初戀的少女一樣,等着戀人輕輕地把嘴碰上。

這樣的親吻終於把小瑜心靈上的軟弱給抹去了。聽到小瑜漸漸重的呼聲,下身晃盪得烈起來。

就這麼一個姿式,也沒有特別加勁,可小瑜好象很投入,閉了眼睛,象我小時候壓在身下的表姐一樣,有點笨地往上頂股,我的耳朵裏也無比清晰地聽到了兩個字:使勁!使勁!

在我的印象當中,能説出來這兩個字的女人有表姐,有小豔嫂,還有村裏書記家的四兒。那帶着兒音的膠東話特讓人起懷鄉的觸。

象狼一樣的小瑜也有看不見的傷呢。大概她睡夢裏,或者是做到糊的時候,會想到那個跟他有了第一次關係的膠東男人吧。

機械的活式運動了百十下吧,小瑜顫抖了,猛勁兒聳動了幾下股,害羞似的摟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側偎了她,用那掛了紅暈的臉跟剛出生的小羊一樣在我的膛上偎了又偎。

她説:人要爭要奪,就得把一些東西壓住,別以為我是一個沒有情的女人。我要是沒有情,我會時時刻刻都記着我的恩人哥哥嗎。

小瑜這傢伙,從來都不叫我哥哥的。叫我的時候,不是黃鎮,就是阿鎮,要不直接就你——那個——唉,這樣的無稱呼招呼。我説:小瑜,別傷了,該考慮咱們的走私問題了。

對,正事還沒辦哪。

小瑜是個説了就要做的人,她趴在我脯上端量着我,問:哥,你有沒有經常犯的病啥的?我説:沒有,本人一向健康如牛,鐵打的身體。我心裏頭對小瑜的建議我不上學是有牴觸的。你想啊,咱一個農村孩子考上這麼一所軍校多難呀,家裏動用了多少資金,費了多少勁託關係走後門才到的名額,怎麼能説逃課就逃課呢。不過,我知道牴觸也沒多大用處,宋楠和達峯這兩位大學生就經常不上課,我是入了不上學的賊圈子了。而且,內心裏,癮癮地有對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逃學生活的嚮往。

不行,沒有病得出病來。小瑜又恢復了她狼般的剛強,嘴裏嘟囔着,就在我身體上這拍拍那壓壓。她從頭頂開始拍呀拍的,一直拍到了腳後跟,才猛然想到了運動創傷的問題。其實,要説到裝病,咱瘋子有招,早説想到了在訓練中發生訓練傷這個東東了,班裏有一位裝病先驅,現在還在醫院裏住着呢。他是隔三差五地裝個大痛小病的,到幾零幾醫院看病,跟一個小護士勾搭上了,去的還愛情上了,竟然到了一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在愛情魔方的導引下,那傢伙在跑五百米國際障礙時,故意摔到胳膊的一塊什麼骨頭斷掉,光觀察治療就得三個月,聽説還要動手術。這狗的,為了多些的逃學子磨練愛情,連這麼兇殘的法子都用上了。

我想,我不用,我假摔就行了。反正搞劇烈運動時,又沒有人貼近了仔細看,到時候,讓小瑜買通醫生就行了。

寒假快到了,我心裏起了思念揚揚的愁緒。心想:揚揚會和蘭蘭約好子一起來,她們放假早,説不定我又可以帶領羣芳浩浩蕩蕩地開回村裏呢。雖然替志滿扛煙包賺到了高於學員津貼好幾倍的錢,但是,我沒有被賺錢思想引到,之所以積極地投身到走私來,首要的目的是為了打擊韓黨他們,我覺得報仇這個營生一個都不能給他拉下。得整得非常齊全,整到他們永世不得翻身。

汪琳和閻鳳這兩顆棋子很管用,一定要最大限度地發揮她們的女人資源優勢。以前時間不多,等小瑜安排好我的病,我想,等我逃學在醫院的子裏,一切都會變得很從容。

小瑜的時間很有限,第二天星期一,她就要我做單雙槓時靈活機動一下子,最好是得真一點,直接送到醫院裏。

中午加小課訓練單槓大回環,我下了決心。隊幹部們為了給我軍的訓練上層次,要求所有的人都必須過八練習。在單槓上轉圈圈看着嚇人,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敢摔腿,會點腹送啥的,是個爺們都能過。人家體運動員那才是絕活,個槓上飛躍啥的,靠苦練。

有兩位野戰軍的班長在我下落時,同時一使牛力,我一使勁就到了垂直點了,我心裏一喜,喲,還真過去了,咱學生兵已經有那麼一點意思了。喜孜孜地繞了三個迴環,在第四個的時候,由於腦子太過分神,勁沒掌握好,身體直直地砸在了單槓上。運動傷,終於在我有意無意中實現了。

那一下巨疼我心裏也沒底,虛汗一出,我真的害怕了,覺那好象被擰了麻花。幾位戰友剛想抬我,我疼得呼天搶地。在場的經驗老到的班長,果斷讓人把我擺平在地上,吩咐人去叫學院門診的擔架。

這一驚動就有點大了,門診裏缺儀器,派了車直接送到了那個幾零幾醫院。這一幕,小瑜真真地看在眼裏。我在中午訓練的時候,就告訴她,我打算利用這個人困馬乏的時段出點狀況。這樣子,我進到醫院的時候,小瑜安排得差不多了,不過,她也有點心急如焚,我那樣子的狀況,她無法做出是真傷還是假傷的判斷。

經過初步診斷,骨頭沒事,傷並不是很嚴重,就是軟組織受了點輕傷。但是,收了小瑜紅包的醫生,説是腳上的什麼骨有挫裂,還有部的嚴重挫傷什麼的,好一大堆醫學病,要住院治療。

我的確實有點不大對勁,虛不着力的覺。從下午開始,我就開始享受到病號的待遇了,小瑜直埋怨我:誰讓你假戲真做了,看到你跟油條似的砸到單槓上,我氣得了我自己兩嘴巴子。

趁着醫生護士的都出去了,我拉低小瑜的身體叭叭地親了幾下,然後志得意滿地説:萬幸萬幸,有驚無險,明天就可以行走如飛了。

真的,小瑜高興得抱住我的頭咂叭起我的嘴來。聽到有腳步聲,我拉了一下小瑜,看到宋蘭帶着一女戰士站在病房外。

每當到這樣的時候,我的自豪就油然而生。

醫院的病房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在這裏面特能體會親情,關心、摯愛什麼的。而且,雖然到醫院裏來的人對病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卻對神起到絕對的支持作用。尤其是象我這樣子的假病,特別需要人來人往的壯大人際圈子的場面。

小瑜跟宋蘭不對眼,表面上説了句客氣話,示威似的扭着模特到了隔間。不知病情的宋蘭,顯然受了消息靈通人士的渲染,一改她的頤指氣使的習慣,站在我病牀前無言以對。從我的在病牀上的造型看,確實有點嚇人。我當時甩在槓子上,沒立住身形,腿可能是掛在單槓的鈎子上了,劃破了長一道口子,出了不少血,有一位戰友反應奇快,在場邊了幾棵能止血的尚有點綠的野菜糊到了我的腿上,還用學到的野戰護理知識,下他的軍汗衫給我包紮上了。到了醫院以後,給我重新包紮的女醫生還直表揚我們這些準軍官素質就是高。醫生可能説話多了,把我腿上的繃帶纏得很壯觀,還用上了吊帶。白的繃帶和了滿腿的綠汁,加上紅,我的腿就有點變形金剛腿了。宋蘭不知就裏,還真以為象小道消息傳播得似的,人要半殘,下半身要癱瘓呢。

看宋蘭那樣子是真心疼,楞了一會兒以後,就蹲下來輕聲細語地問我:疼嗎?

不疼,不要緊。

宋蘭對我柔情似水,我説出的話也好纏綿。宋蘭抓住我的手,眼淚就叭嗒叭嗒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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