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去年剛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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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雖覺好笑,卻又拗不過她。不過,也暗暗存了一份心思,要瞧她究竟如何擺佈…外邊守着滿屋子聽喚侍侯的僕婦婆子,她指定不能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出屋。
而新娘子房之夜若是奪門而出,傳出去,定成奇聞。可是,她若留在房中,三人之局,如何了結?
莫非我與浣兒暢諧花燭,她在一旁聽牀觀景?直到要服侍新人登榻,寬衣就寢時,她才意會於此,陡然羞縮:“哎喲,完了,我今晚睡哪?”這是她多事而生出的難題,我與浣兒自然不會替她出主意。實際上,我早等着看她笑話呢。她咬牙半。隨着忖思,腳下緩移,那襯飾着華麗霞披的寬大吉服,罩着她嬌俏的身子,前
嬌聳,後
纖盈。
乍望去,她上半身動也不動,自然而然保持着一種舒的女子姿態,裙下款款而行,如龍舟破
,香裙過處,滿室為她頓生風
。
我心中讚歎,這才是閨閣淑女,連行步的姿態都如斯之美,我見過的諸女,師姐、趙燕非修道練武,固然走不出這步姿,小菁、小荃等同是深居高門大院,沒這樣的氣韻,棋娘、賈妃雖美,卻少了那處子之態。
她到了花燭前,以籤挑焰,燭光跳動,映照其面,容有若年明珠生光,霜雪欺目。我暗生了一個呆念:賈大公子怎配得上她?她怎會喜歡賈大公子的?隨即又是心喜:如斯美人,如今竟然歸我了!
我這裏胡思痴想,她剔高燭焰,走了回來,似乎有了主意,揚頭道:“罷了,浣兒妹子,你過來!”浣兒乖乖過去,藉着撒嬌,勾頭依入她懷中:“姐姐,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浣兒為難死了!”陸小漁不言不答,替浣兒拿下頭上鳳冠,將浣兒身子推轉,又解她霞披,除其外裳,浣兒不住癢,咯咯嬌笑,羞瞄了我一眼,扭身躲閃。
“痴丫頭,怕什麼羞,你身上哪處不屬於相公?遲早要盡他貪看。這時躲個什麼?”我暗下好笑,她哪知道,我與浣兒早暗渡陳倉,風數度了,何止貪看身子這麼簡單?她下手也真狠,不一會兒,竟將浣兒上身扒了個
光!
“啊!”浣兒猝不及防,急掩前小
,
着瘦小的肩身,像個受驚的小兔,吃驚地望着陸小漁。
“去,拿被兒蓋着身子!”她着氣,神情似厲似怒,喉音低沉,有種不可抗拒的威嚴。浣兒不知其意,畏怯地
帳上榻,瑟瑟地躲入被中。我一錯眼,不知她們兩人間發生了什麼,一時還以為浣兒惹惱了她,卻見她
前起伏,暈生雙頰,眼波水亮水亮,又不像在發怒。
見我疑惑詢望,陸小漁烏亮的眼珠回盯我一眼,也不説話,自落鳳冠於旁,我上前助她解霞披,她玉手輕按在我手背,抬首啞聲道:“筠哥兒,今夜你先別碰我,好麼?”我笑她迂腐:“何苦呢,進了
房,旁人會信你是完壁潔身麼?”她道:“旁人説啥,我都不管,我要以處子之身坐轎嫁你,這是我向來的心願,別人都可騙,只有自己騙不了,你能成全麼?”我為她的堅持
動,柔聲道:“我依你。”陸小漁將手鬆開,由我幫她解去了覆肩的霞披及寬沉累贅的吉服。她身着月白中衣,襯着她水靈靈的垂睫大眼,如雲烏髮,格外透着
神與嬌媚。她柔順地貼入我懷中,眼卻向後邊榻上望去,低聲羞道:“筠哥兒,我想…想看你與她如何行房…”我聽了慾火大動,以手輕抬她下頜:“你真想看?”她點了點頭,仰抬的眼波像陷入絕望的孤境,不可名狀的情慾在無聲燃燒,卻毫不掩飾,大膽地
着我的直視,這真是個奇女子,一時竟讓我有自慚形穢之
,非得情真無偽,豪放不拘,方能與她相配。
“好!”我抄起她腿彎,將她高高抱起,只覺她身子飽沉,肌膚隔着薄衣觸接,格外膩滑水,渾身毫無骨
,便似一尾魚兒一般。
我靴也未去,徑舉步登榻,將她朝浣兒裏側放落。她嬌沉沉地從我臂彎滑落,先以一臂支撐榻面,隨即歪坐榻上,將繡鞋從足尖摘下,遞給我丟擲榻下,又解下外裙,將紅裙搭於榻側,紅裙一去,她上着月白中衣,下着粉紅紗褲,身姿更見玲瓏有致。
她做這些舉動時,並未看我,不緊不慢的,旁若無人,姿態那麼柔美宜人。直到收拾停當,轉首望我時,才忽覺害羞,縮身挪至榻角,似乎為我騰開地界,她兩腿曲起,將下頜抵至膝蓋處,睜着又羞又緊張的大眼,定定的看我。
我心下一陣陣動,吐出的呼
都是滾燙的,眼兒緊盯着她,除靴去袍,待解去下體遮蓋時,見她兀自亮眼灼望,微一遲疑,便將布兜除下,塵
血氣沉沉,自覺比往
累贅而巨。
陸小漁驚噫了一聲,抬臂遮目,像遮擋刺目的光亮,羞嗔道:“你好放肆!”
“此時不放肆,更待何時?”有她在一旁註目觀看,我像頑皮胡鬧似的,變得格外放肆大膽,説話間,傾身揭開錦被,浣兒捲曲的小巧身子全了出來。浣兒早聽到我與陸小漁的對話。此時小臉撲紅,被面一掀,她“嚶”的一聲,像驚弓之鳥,轉身緊緊將臉埋於小漁腳下,細白的身背微微顫抖。
“妹妹,你長得真白!”陸小漁先偷瞄了我一下,怯怯地伸出纖白嬌柔的小手,試探着落於浣兒背,滑撫輕探,似讚歎,又似撫
。
這一對映,立時看出,浣兒細緻的纖背,白中透着青,陸小漁嬌柔的小手,白裏透着嬌紅。那嬌柔無骨的手漸漸放膽,在
背打着花、遊弋,翩如輕舞,貪戀不休,望得我喉乾舌燥。
我一靠近,她的手退縮了一下,隨即配合地將浣兒下體裙衣抓高,出雪白彎彎的玉腿,她氣息轉促,微夾酸味:“筠哥兒,你好有福氣哦!”
“不,她是咱們倆的!”不知為何,我心有靈犀。
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也許是她眼神透的氣息,讓我察覺到異樣。陸小漁急朝我看了一眼,又垂下頭,嘴角噙笑。那是無言的會意,雖不知她對女子的興趣,到了怎樣的程度,這卻讓我異常興奮。
我的聽覺靈,時常竊探他人説話,前段
子在賈府,或多或少地聽到成年僕婦們説的一些豔聞:閨閣中多有女子行那虛鳳假凰之事。
而男子間,亦常有斷袖的雅癖。當時常想,男子倒還罷了,兩名女子褻體糾纏,那畫面該是等的香豔呀,只恨沒福一見。
此時見陸小漁似有這般跡象,我如見天光,不由心熱難,
絲絲暈乎乎地起了一股
:“咱們三人一體,什麼都不用避忌!”我啞聲安
着。陸小漁微微點了點頭,喜羞無限,臉兒無力地歪貼膝頭,一臂長伸,纖指在浣兒裙上撥
着,蹭到了裙
接處,有些遲疑,咬
望我,在我目光鼓勵下,那綿軟如蛇的纖手陡然向下一滑,竟勾入了浣兒裙下!
我氣息一窒,緊盯着那瑟瑟輕動的裙衣不放,片刻之後,傳來浣兒的哀鳴聲,浣兒婉轉抬看,見是陸小漁在,更是驚羞:“不要…姐姐…不要呀!”陸小漁微微
吐熱氣,臉上又現出那種似專注又似含怒的神情,並未理會浣兒掙扎羞叫。
浣兒哀肯無望,又望向我求助,我喉間乾嚥了一下,也將手探入浣兒的裙內,與小漁的手相遇,她將我的手引到浣兒陰口:“你摸摸,她還沒有長
。”這是與我分享她的發現,我卻早知道了。
“你喜歡嗎?”
“唔,你別笑我,藍藍那丫頭,去年剛長,我就讓她剃去了。”這是自招自供了。見她並無顧忌礙口之難,不由使我聯想到,賈家與她陸家向來通好,賈大公子與她多半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對她的
情瞭解必深,對她喜歡女子這點,恐怕身為未婚之夫的賈大公子早就默會於心了,只不過我這冒牌頂替的不知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