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全裑功力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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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年近三十的大齡姑娘了，成穩重，不遜於已婚婦人，怎地貼身卻穿着這樣一件稚氣的小物件兒？豆蔻初芽的遮體之物，本難約束瓜之體，何況她又“”得格外傲人？

因過於窄小，不合身的抹只能系得寬鬆，更像道布簾兒披掛於身前。如此一來，那被紅綾遮覆的雙峯，越發失了約制，蕩蕩的，滿蓬鼓帆，形如兩隻玉兔，呼之出。

那小小的布片兒，似乎只夠勉強遮擋那兩座顫巍巍的峯。之前，有過系魂那次的一抱，我便知道她肥美，頗是有“料”卻沒想到她的波竟到如此驚人的地步！

我心下突突起跳，好不容易將目光從她攝人的雙峯挪開，她身上盡如玉環之肥的豐膩肌膚，又閃着令人心驚的白皙，眩惑着我的雙眼。…也許，只有體肌豐滿的女子，才會有這種“白如羊脂”的覺吧？我眼兒躲避着光芒一般，不敢朝她身子見的地方多看。

尤其是兩腋之下，側那腴的肥白…不僅使人心癢，簡直連手也會癢啊。她體肌如此豐滿，身段卻玲瓏有致，不見肥胖。玉頸纖秀，香肩圓潤而不臃腫，若隱若現的緊緻鎖骨，兩旁延伸，支起纖巧的身子骨架。

豐下的一截肢，多卻見細條，綿軟如蛇。可以看出，她正屬於那種體格嬌小、多於骨的女子。

平，這一切被嚴整的繁衣遮蓋，她看上去也僅是形頗豐，身姿窈窕而已，絕難想到她衣底下的風景，竟如此內秀，如許出眾！

面對這驚心動魄的誘人秘景，我腦門變得遲鈍糊，一時怔痴痴的，竟忘了替她解衣懷的初衷，雙手十指也遲拙起來，木木的，老半天不敢去碰觸察視她的身子。

待心跳漸漸平伏，我方將視線落到她的紅綾抹上，尋查傷處。雖然很勉強，但這小巧的抹兒，總算遮住了大部分腹，也護住了她身前要害…

而兩枚佛珠，也恰好打在了紅綾抹上，一枚在右側下方，靠近兩溝壑之處，另一枚則險險地在抹邊緣，右腹附近。

出奇的是，佛珠雖夾衣陷，深嵌入體，卻未能穿透紅綾，還能看見有小半珠體在體外。難道這紅綾抹兒，還有護體之用？不管如何，見她未受穿體之厄，我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了大半。

我小心地褐開她抹下緣，衣角卻被佛珠壓着，薄衣扯緊，拉拽不起，我略略使力，微顫片刻，右腹上那枚佛珠，陡然離掉落。

“啊…”霍錦兒被疼醒，身子打顫，雙眼微張，旋又咬牙閉目。我揭開抹，低頭察看，只見衣下腹間，留着一個殷紅的傷，傷口附近，腫起如墳，卻像魚肚一般光滑肥白，毫未沾染血跡，想必血水均被紅綾走了。

按説，綾絲不水的，但這紅綾抹拈在指尖，卻覺微微沉手，抹的下半截，澤均變深、變暗，顯然透了血水。

“霍姨，你覺得怎樣？”我知道她此時閉目籲，只為忍痛，神智並未昏。霍錦兒着氣，再度睜開糊的眼兒:“咱們還…還活着麼，逃…逃出來了？”

“沒錯。”我不多作解釋，盯着她蒼白的容，心下憐意難抑。

“那便好了。”霍錦兒嘴角擠出一絲虛弱而欣的笑意:“若是因我拖累，少主遭那和尚毒手，我便萬死莫贖了。”

“霍姨，”我不緊緊握住她的手，雙目深望着她:“你何必這麼説？”白衣僧將我倆到絕境的那一瞬，我與她臨難對望，眼神會，隱然達成“同生共死”的默契與平靜，我的心意，她不會不知。

此時説得這麼生分，難道是心底想逃離或是退縮了？

“我…”霍錦兒臉上不易察覺地一紅，彷彿被嗆着一般，連連咳。見她氣息不穩，我也不忍她，只道:“你身上疼得厲害麼？”霍錦兒卻未應答，又如花兒萎謝般合上了雙睫。因失血過多，她嘴有些發白，傷痛使她仰着的蒼白麪龐，有種遺世獨立般孤靜的聖潔，楚楚動人。

平容光明媚的她，在重創之下、萎靡之餘，似乎連氣韻都變了許多，整個人變得更荏弱嬌柔，令人望之心痛。我心下雖急，卻忍着沒敢驚動她。過了好一會，才聽她細聲問道:“遠處什麼聲音？”我微微一怔，適才專注於眼前，全然顧不上其餘，此際側耳一聽，風聲中，遙遙傳來遠處的酣戰聲，隨口應道:“應是咱們東府正與敵廝殺。”

“好生悉的聲音啊。”霍錦兒目遙思，道:“我能亡於陣前，總算好過深閨老死了！”此乃不祥之語，我聽着大覺刺心，道:“不必擔心，你的傷並不太重。”

“你不用安我。”霍錦兒動嘴角苦笑，卻轉而皺眉，了口氣:“我的傷…自己知道，我本以為…血蠶衣能擋過一擊，未料那和尚內勁如此強橫…”

“血蠶衣？是這件紅綾抹麼？”

“什麼？啊，你…你怎麼能…”她聞言垂頭尋望，才發覺自己身衣大敞，當下又驚又羞，慌道:“快…快替我遮上了！”

“你平心靜氣，切勿牽動了傷處。”我將她輕輕按住，褐起她的抹兒:“我剛才已驗過，傷勢並沒你想的那般重，你寬心養神，我這便替你療傷。”

“不…”霍錦兒面通紅，柔弱無力的雙臂極力推。

我見她心神盪下又是咳不止的荏弱之態，心中又是憐惜，又是焦急，道:“霍姨，你捨命救我，我…

我也不願棄你獨生，咱倆…既是以命相見，何須拘束於區區禮法？再説，還有什麼事能大過生死之關？這些細枝末節…”

“你…你不知道。”她目光躲閃，道:“我不是顧忌什麼…而是傷重難治，實在…不必多此一舉了。”

“你不讓我試，又怎知傷重難治？”

“不要再説了。”霍錦兒決然地搖了搖頭，一番掙動後，她臉上漾起病態的紅暈，仰面盯了我片刻，遲疑着，抬起一隻白酥酥的手兒，在我臉旁輕輕碰了一下，一霎似喜若羞，痴痴道:“少主，若真有生機，我何嘗不眷念…只是，只是…”説着，她眼中沉下一片黯然。

我心下奇怪，何以她鐵了心似的認定自己沒救了？道。

“霍姨，你有所不知，我是如何擊退那和尚的？我能有法子化解和尚的真氣，治癒你的內傷，真的！”霍錦兒似乎倦極了，不願再聽，搖了搖頭，閉目不語。不能任由她這樣耽誤下去了！男女肌膚接觸，她羞縮難免，但我怎可見她傷重不顧？當下硬着心腸，道:“霍姨，不管你是否怪我，我絕不能眼見你傷重不治。好了，我要行功運氣了。”説完，強行拉開她的手，將手伸入她衣底。

“你…”她遮護無力，羞急之際，抬首望來，眼中已是淚花一片。

“要是哪處疼了，你告訴我。”我雙眼並不看她，暗中凝氣，轉眼掌面火熱燙人，觸着她冰膩軟綿的腹肌，傳來奇妙難言的滋味，我心間一蕩，忙屏卻雜念，專意行功，打算先助她行氣散瘀，疏通經脈，再將敵勁驅出體外。

隨着我在她衣底觸體行氣，衣亂紛紛，她羞得面赧頸赤，滿身皆顫，仰面哀道:“少主，你聽我説。”

“我不聽。”

“你先停下，我…我跟你説！”情急之下，她終於説出了實情，道:“我…我的命門受創！故此，那是沒得救了。”

“命門受創？”我大吃一驚，修練者最忌命門被擊，那確是足以致命的，不由急道:“那…那是何處？”她紅着臉兒，低瞧了一眼。

“是口？”她含羞點頭，神頗是窘迫。

聽她吐吐地道出其中緣故，我不完全愣住，失神無語。命門是元氣的本所在，修練的起步，便是始於命門。隨着功力見長，命門也越來越重要，一旦命門遭外襲，則有“破氣”之危，全身功力潰散，難以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