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深進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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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眼望去,青白對映,布之糙,更顯肌膚細,那平遮掩最嚴的地方,此際翻然袒,雪耀目,白雲成堆,從後邊望去,她光淨飽滿的牝户兩旁肥嘟嘟,中間夾着一線,看着就像開縫爆燦的麪餅,令人目馳神,陡生揮戈衝刺、縱橫其上的慾念。

我只瞧了一眼,慾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潔無的陰户去!

“人家還沒…啊,你不能…喂!你放肆!”她的股突然猛烈地扭來甩去,不讓我觸及要害,擦得我龜頭陣陣酥麻,裙衣也被搖落,遮住了接處。這妖婦,還在裝樣兒呢!與王氏鬆鬆的股相比,這一個,顯得熱力盈彈,極不安分。

對她當然不能像對王氏那般輕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蠻一掐,她仰頭痛叫一聲,股微縮,一時忘了躲閃,我抓住這難得的時機,一手引着怒,對準她下體凹陷處,不管三七二十一,徑直攻入!

“啊!”

“哼!”想是裏邊太過乾澀,密實緊熱,幾乎不能深進,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悶哼出聲。她被我頂得合身貼於桌上,瞬即雙臂撐起,甩,將我頂開身後,一邊回首怒聲道:“你莫是瘋了?”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接時過於魯,只是慾念迫到咽喉,也顧不上許多了,只求一為快,當下追定她搖動的兒緊咬不放,猛一鼓勁,提,又進去了幾分。

“啊…”她慘聲一叫,花容扭曲,扭頭怒目瞪來,顯然被真正怒了,吁吁怒:“你…究竟想幹什麼?”想幹什麼?還不是想“幹”你?我氣一笑,並不理會,依舊使力深頂,底下那一雖也被她緊乾的內颳得有些辣痛,但所謂甜酸苦辣,皆是風味,幹有幹的妙處,何況只須再動上幾動,這風騷婦人定將水來,嘿嘿,源頭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説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噢!”她被我得眉間緊皺,咬回望,顯是不勝其痛,那低伏狼狽之狀,讓我心頭大,下方更是奮力前攻。

“你…你敢再動!”她渾身哆嗦,回身揪住我前衣襟,猛力提緊,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寒光,幾殺人。

我正想作緩頰調笑,陡然想起她陰户的鎖拿術,登時驚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夾斷命,往後該如何做人?一邊悄然急退,一邊賠笑道:“好姐姐,莫生氣,幾不見,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來個什麼?”顯是接處疼痛得緊,她扭向後,撥裙看去。我底下那未出,正自生疑,幾乎與她同時,也低頭下望。

“啊?錯地方了?”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幾乎憋了個滿頭大汗。難怪這般緊,幾乎箍得不能挪動!

原來…暴怒大的塵進了她的門!第一眼,只是略覺異樣,怎地接處上方只見肌飽滿,淺溝微,似乎少了什麼東西,待看清怒的竟是菊門,不心上猛一跳,隨即被巨緊小密那種雄赳赳、氣昂昂、滿盤繃緊的氣勢引,不覺血脈賁張,再往下一望,一道紅的豔溝,被冷落一旁,無辜地開驚望,模樣真是又怪異又刺

“我…我拔出來。”我額上發汗,連忙道。連護法望見接處的樣子,竟有些發怔,痴痴地看着,一時未怒也未言。

趁她還未發怒,我悄悄向外退身離,怕疼了她,也不敢用力過巨,扯得她向後一晃,塵卻未出菊眼,窟內反倒拉力更緊,燥澀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讓人難捨。…我竟幹了這畜生樣的事兒!塵一拔未出,我又勾頭向那望去,只見那處密合緊連,好似兩狗連尾,簡直無法無天!我心底有種説不清的怪味兒,明知骯髒冒褻,卻要命的興奮。眼見連護法視線從那處移開,臉上神怪異,顯是發作前兆,我忙又試着退出。

“別…別動…”連護法將我襟揪緊,柳眉輕皺:“疼…”然而我卻覺她眼兒此時一縮一縮,痙攣動,內裏似乎奔出點潤意。我不敢稱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該死…”她羞得抬不起頭:“都是你闖的禍!”

“是,是!”見她的模樣有點鬆動的意思,我涎臉湊近,道:“要不,我索動動試試?”

“你敢!”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臉兒更紅,此番開闢異地,乃是頭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試人道的處子一樣羞澀起來了。進退兩難,我為難道:“總不成這樣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我的本意被她搶白曲解,一怔過後,會意過來,不由吃吃笑,牽動窟內的塵也是一的,裏邊的那點潤意擴張發散,密合之處,竟有活動的跡象,像模像樣地融起來。

“嗚…”她低低呻一聲,臻首垂得更低,眼兒又箍着我那動。我心間如火如荼,幹冒鳳威,悄然潛動“幹”着她的眼兒。

如此心驚膽戰地試着動了幾下,見她向後伸着的手,揪着我側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軟軟的前撲,貼壓着桌面,翹着股挨忍,竟未生怒阻攔。

我又驚又喜,貓前傾,貼着她後背,在她耳旁細:“好姐姐,這樣…這樣你説好不好?”

“不可以…好脹…要…要撐裂了…嗚!”跟她嘴裏説的正好相反,我尚遲疑未動,她的後倒頂了過來,密實糾結的局面被打開,塵前端艱澀地向內深透,又滑進了少許。

“輕點…人家疼死了…好麻!”明明是她在動,卻叫我輕點,真是沒法論理,但我閉目享受,也顧不上去理會了,只覺深進少許後,她的菊眼的搐又起,彷彿行道中途,氣稍歇,卻箍得我一陣酥,説不出話。

“不能再動了…啊!”她一邊低聲哀泣着,一邊卻不停地使力,部向後受阻,她玉腿驚戰戰地打着顫,推勁兀自向後傳遞,雪白的兒便漸漸搖起撅高,接處登時頂勁角抵、劍弩拔張,讓人透不過氣,這要命的角力當即將兩人至絕境。

“啊!”兩人齊叫。僵定片刻,她又哀喚了一聲,似乎再也難以承受了,終於鬆勁落了下來,不停的張嘴氣,菊眼兒也一陣收縮。

歇了一時,她彷彿想要退卻了,抬仰臻首,直半起,裏邊卻如加了攪力似的,她蛇起一半,便難勝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無骨、綿綿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臉兒如火燒般的大紅大豔,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你…你只輕點…”得奉綸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着身兒,掀,緩緩地動,在這誤入的桃園,汲取異樣的快。她紅着臉兒,扭首咬牙,回觀那出入之勢。隨着我動,她花容扭曲,眉間一皺一舒,檀口張合,神氣迥異往常。

對牀第之事,本是圓老練的她,此際卻顯得荏弱不勝,嬌怯難支。我心火熊熊,敵體戰戰,屏息靜氣,只覺身雖在此,卻有魂臨異境的不真實之

這種違背天理人常的事,沒幹多久,就使我兩腿哆嗦、滿頭大汗。她的形渾圓,在軟後鼓飽地翹起,肌摸上去,本是極滑的。此時卻在顫慄中繃起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用力…大力點…啊呀…好酸…”真是瘋狂的婦人,分明疼得渾身發顫,卻要於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我被她痴失神的模樣染,奮力驅鞭,深進猛出,居然於火熱密圍中,有幾下,鼓搗得順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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