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不再掩飾砷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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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我覺得自己是理直氣壯的,於是心一橫擺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姿態説:二姨,後面的東西不用看你也應該清楚內容吧?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

二姨的神情有些恍惚,聲音也有些顫抖:你想怎麼樣?看來她還算清醒,起碼知道我是有企圖的。我直抒臆説:外人做得的事情,我也能做吧!二姨聽後看了我兩眼,那眼神帶着詫異、驚恐、不解,可能她做夢也想不到我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見她明顯帶有抗拒心理,於是厚着臉皮説:你不樂意也沒關係,我可以去找佩欣。我這是一語雙關,一來是説我把你的這些苟且之事告訴你女兒,二來則是暗示我跟她女兒有曖昧。

二姨是聰明人,上次在大舅家她肯定是看見了佩欣的小動作,她一聽我這麼説,連忙説了三個“千萬別”佩欣是二姨的軟肋,已經佔了上風的我乘勝追擊:我一會兒發封電子郵件到你qq郵箱,你看完之後如果覺得能接受,下班之後跟我走,我就在這裏等。

二姨無可奈何的微微點了一下頭。我也沒料到整個談判過程如此輕鬆,看來選擇在二姨單位跟她攤牌真是個明智之舉。

我把事先準備好的條件發給了她,大致內容如下:1立即斷絕與王達軍的私人關係。2每週至少與我約會一次,直到佩欣當媽。(二姨都當了外婆了我也就不再糾纏了)3全程配合我,不許扮死魚。

作為換,我承諾:1嚴格保守秘密,在適當的時候銷燬所有證據。2保證不和佩欣發生關係。

3不跟任何人提及我與二姨之間的事。沒多久我就收到了二姨用手機回覆的郵件,上面只有兩個字:同意。我一收到回覆立即欣喜若狂,這一刻我盼了太久太久,年少時的夢終於要成真了!

與此同時,二姨卻在掩面而泣,當時我並無絲毫同情,以為她不過是在為自己犯的錯懊惱與後悔。此後的兩個小時,辦公室的空氣彷彿凝固一般。

有電話打進來她也不接,有下屬敲門也被她喝退了。我為什麼要守在這裏等她下班呢?我主要是怕二姨跟那個王達軍通風報信。

王達軍那個狗官我會叫阿濱找人去宰他一筆。下班時間一到,我竭力抑制住內心的狂喜,開車帶二姨到事先預訂好房間的一家酒店。

一進房我就迫不及待面對面緊緊抱住二姨,我的雙手情不自亂摸她的部,肆意捏,這正是我朝思暮想、費盡心思才得到的身體,我一定要吻遍她的全身才對得起這十幾年耗費在她內衣和絲襪上的“炮彈”二姨穿着標準的ol套裝,那豐滿又富有彈部被短裙包裹着摸起不,我將手伸到她的後拉鍊輕輕一拉,那短裙便應聲落地。隔着連褲襪摸就順手多了,我一邊繼續掰她兩瓣大球,一邊把嘴湊上去想親她的嘴兒。

但是二姨極不情願的把臉別向一旁。於是我乾脆不由分説把她抱上牀,到了牀上我看你怎麼躲!我把二姨的臉捧在手心仔細端詳,這才看清楚二姨真的開始變老了,不管有多漂亮,那眼角的魚尾紋終究出賣了女人的年紀。

如果以做了祖父祖母作為步入老年的標誌,二姨已經離此不遠了,幸虧我抓住了她青的尾巴。

在她還有足夠魅力引我的時候擁有了她。我不顧她雙手的牴觸,嘴對嘴湊了上去,她緊閉雙將我的舌頭拒之門外,我就用舌頭她的外嘴、鼻樑、臉頰、額頭、耳垂、脖子,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二姨閉着眼,這不是在享受,更像是受了莫大委屈。我才不管這些,我的手已經按捺不住去解她的襯衣釦子,她的雙峯我曾經偷窺過無數次。

但還從來沒有近距離看過全景,正如不識廬山真面目。二姨的雙手很不老實,遮遮掩掩試圖擋住部,頗費一番周章我才成功解開她的罩,那對令人垂涎三尺的小白兔立即活靈活現跳了出來。

二姨的皮膚真的好白,尤其是前這塊常年難見月的自留地,摸上去温潤如玉。兩個頭的顏呈暗紅,就像兩顆瑪瑙玉石一般。

從表面看二姨的房略有下垂跡象,雖不及年輕女人緊緻,但因為保養得當,柔軟度和堅韌度都還處在一個過渡階段,總體上講手不錯。

二姨把手叉在前,老想阻止我的侵犯,我用力將她的雙手扳開,以警告的口吻告訴她:二姨,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有多久嗎?沒想到你卻寧願便宜外人。

都説肥水不外人田,你也便宜便宜我吧!説罷,我就用雙手握住她的雙上下動,同時伸出兩隻中指去撥她的頭,只見二姨抿着嘴,好像在努力剋制自己不發出聲音。我最討厭摸咪咪聽不到女人叫喚了,這跟摸屍體有什麼分別。不過我有信心讓二姨“開音”像她這樣的女人,伴侶肯定都是上了一定歲數的男人,老男人在和女人做愛時很少會有愛撫前奏,有的是直奔主題連衣服都不就去攻下面,有的則是循規蹈矩按套路出牌照章辦事不會有新意。

我敢擔保二姨的部極少享受高規格的挑逗待遇,今天我就使出看家本領讓她嚐嚐做仙女的滋味兒,在我的動下,二姨的房漸漸變得堅頭也明顯變硬,我最喜歡女人起以後的頭了,越飽滿我越興奮。

我改用食指和拇指去捏她的頭,並且反覆碾壓,當然只能用三分力,過重會讓她到疼痛從而產生更強烈的抵抗情緒,只有不温不火才能發她的興奮,這時二姨總算有了反應了,她用左手捂住嘴,右手矇住眼睛,一副害羞又害怕的模樣。

我見時間成,又把舌頭加入到挑逗二姨神經的行列中去,我從她的腹部開始,慢慢向上遊走一直到溝。

這時候我暫時放開她的頭,去她的腋下與兩肋,二姨的身體對我還是忠誠的,不停在扭動,證明這裏是她最的區域之一,即將得逞的我緊跟着去她的房。

在她的暈四周緩慢循環畫圈,五圈之後突然出其不備銜住她的一個頭,先用舌尖去頂,然後用雙含住用力向後提拉,二姨果然“嗯”叫出了聲,即使她捂着嘴我也聽見了,哈哈!

此時就要一鼓作氣了,我連續這麼用嘴提拉了六七次,那頭每從我口中滑落一次,二姨就會“嗯”一次,而且聲音越來越清晰。

看着那被我扯長變硬的頭,我一時得意忘形,猛地拉開二姨捂着嘴的左手吼道:裝什麼裝!有了快你就喊啊!

接着我又撲上去用同樣的方法玩了她的另一個頭。二姨終究敵不過我的大法,她不再掩飾呻,嗯呀啊呀的亂叫起來。

二姨的聲音我再悉不過了,曾經是那麼親切、婉轉,又不失幾分莊嚴,眼下竟變成了悦耳的靡靡之音,甚至可以用蕩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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