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喇叭的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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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量着,小寡婦的頭在樓梯上探出來説:“向非,你醒啦呀,幫幫我吧,房間的燈壞了。”我叫她下去等着我,我穿上衣服拿着手電筒下樓來。她正在堂屋裏直打圈,我和小寡婦都沒説過話,只是見面點點頭而已,不過俗話説:“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房東的面子上,這忙我得幫。

我問她:“房東呢?”她恨聲説:“老不死的還在打麻將呢,今晚輸了兩千多,他要翻本,我等不了他先回來了,誰知這燈怎麼也拉不亮。”進了房間,小寡婦去端了張凳子墊着,幫我打着手電筒,我把燈泡下下來,用手電筒照着看了看。

我無奈地對她説:“這個沒法了,鎢絲都壞了,有現成的備用燈泡就可以換了。”她跺着腳説:“這可哪裏去找啊?我都不知老不死的放哪裏的。”我想了想説:“要不我把我樓上的那個下下來吧,安在你房間裏先用着。”她搖着頭説:“那怎麼成呢?你沒有了,怎麼睡呢?”我呵呵地笑了:“成,睡覺還用燈嗎?我又不怕黑。”我跑上閣樓去把燈泡下了下來,給她裝上,小寡婦地説:“你真好!”我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

她見我紅了臉,頓了頓又問:“你女朋友呢?在樓上睡着的吧。”我訕訕地説:“她今晚沒來哩。”一時間都找不到話説,我正準備上樓去了,小寡婦突然低低地説話了:“你能陪陪我嗎?我一個人怕。”這就句話讓我怔怔地定住了,心裏砰砰直跳騰。

小寡婦低着頭紅了臉不安地拉着衣角,咬着嘴。看她語還休的模樣,我知道這個婦人是不是想來了,她真是想幹想瘋了。

我説:“房東要回來呢,你不怕他看見。”她抬起頭急切地説:“他不回來了,兩千塊夠他翻到早上,還要手氣好。”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就説:“這樣還是不好吧?”小寡婦笑了:“你想多了,我只是害怕,讓你跟我説説話而已。我們又不做什麼的,再説啦,你看得上我們這種女人?”這回輪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説:“要不我們到閣樓上去吧,那樣好些。”小寡婦使勁地點點頭,她今天還是穿那一襲碎花輕薄裙子,只不過裏面加了內衣,手上戴了手套,還是一樣的嫵媚。

她也許是知道的,今天的向非並不是那個不諳人事的少年,而是一頭兇猛的野獸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躺在一張牀上,不止是説説話而已。

我把燈泡換上來裝上,反正下面也用不着。我了衣服鑽進被子,她卻坐在牀沿不説話,低頭看着地板,腳掌不住地蹭着地板,有點焦灼不安。

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她呢,就問她:“我該叫你什麼?”她還是低着頭柔柔地説:“楊雪,雪花的雪。按輩分你得叫我。”怎麼能這樣叫呢,我很不情願地説:“你那麼年輕,叫你,把你叫老了,不好,我還是叫你雪阿姨吧?”她急切地説:“不要,你可以叫我雪姐。”我叫了她一聲:“雪姐。”她咯咯地笑了。

我從被子裏直起身子,伸出手撫摸她海藻般的長髮,找到她雪白的脖頸,滑過去挽住她的脖子,她沒有過多地掙扎,我就把她拉倒在牀上了。

她蹬掉高跟鞋躺上來,背對着我説:“我們説好的,你只陪我聊天的,不做的。”我説恩。

我心裏像小鹿一樣撞的很厲害。我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們一直在説話,她説她的初戀,説她的小孩,説她的人生,有歡喜也有抱怨,我靜靜地聽着,不時地上幾句話。

她突然轉換了話題説:“小真騷,那麼大聲響,那天早上我被吵醒了,字字聽得分明哩。老不死的也醒了,聽得我心窩子上像有螞蟻子在爬動,伸手去摸老不死的那裏,軟趴趴的像條死蛇,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我説:“你還不是騷,隔三差五地就叫,我都聽見了。”她嘆了口氣説:“唉,你們到了我這年紀就知道了,想要的時候裏面癢得炸開了來,老不死的好不容易硬梆起來,幾下又不行了,就只會掏掏摸摸哩,哪裏得到他一時半會兒的實在?”我好奇地説:“你不是有個大大的那個麼?”她忽地轉個身來:“你看到了,你是怎麼看到的?”我知道我説溜了嘴,我把她身子撥轉,直接把她按住。她像只被抓住了的兔子一直掙扎,説不知道我是這樣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來了。

人都到牀上來了,她還要裝下去,我很對這女人很慪火,沒有説話,我伸下手去開始她那碎花輕薄裙子,她也不掙扎了,一直閉着眼,部起伏如波般,裏面是白的貼身襯衣,我一併給她掉,出白花花的身子來,只穿着罩和內褲,平緩的小腹微微有點

她閉着眼説:“關了燈吧?我怕”我説:“不關,我要看見你,我要看着幹你。”她不説話了,我把棉被扯過來蓋上,壓了上去。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裏説真大,我那裏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還在嘟嘟嚨嚨地説:“老不死的要回來了,你可真大膽。”我是大膽,這時候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停不了。

當我要取下她的罩的時候,她聲音突然變了個調,嬌滴滴地説:“可不可以不罩?我好害怕。”我選擇忽略這句話,直接扯了下來,雪白的離了罩的束縛,晃晃悠悠的彈了出來。

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飽滿,好軟,好像要證明它的彈似的,這可是我思夜想的寶貝啊。

我又捏了一把,然後俯頭含住那飽滿尖端的紅梅,着、着,雙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飽滿捏。

這飽滿像是獲得了生命一樣,慢慢地堅起來,那兩顆紅梅也變得格外地神,暈的皺褶擴散開來,變得更加飽滿平滑。

她一開始還是閉着眼,小嘴緊緊地抿着,可沒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臉兒紅,一雙黑眸更是閃着點點星光,小嘴也微微張開,輕輕地息着。

我伸手下她的褲子,玫紅的三角小內褲赫然顯在我的眼前。

我卻並不着急,也不想直搗黃龍,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撥得起火的時候才進入。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陰莖上,她練地‮套‬起來。

我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兩人的舌彼此纏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頸,飽滿的部不住地隨呼起伏着,頂端兩顆紅梅鮮豔滴。

我伸手拉下了那玫紅的三角小內褲,她臉一紅,‮腿雙‬難耐的蜷起,想要併攏。我怎能讓她如願?雙手掰開,整個人就擠了進去,用灼熱在她的嬌的私處來回磨蹭,手指細細在她光滑的陰上畫着圈。

她覺得害羞,紅着臉他我:“快點幹啊,老不死的回來就不好了,快進來。”我也不理她,把被子揭了,我要看着她那裏,看着我的陰莖擠開縫隙,慢慢推入的過程。

把‮腿雙‬搬得更開,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花房,白花花香馥馥的饅頭,是我多少次在腦海裏浮現的樣子,和她的外貌不太相符,不知道我是何時聽到這樣的説法——女人的嘴巴大小和口大小是對應的,她的嘴巴算不上小的,可是口卻很小。

緊閉的小口已經濕潤了,那口子微微地張開來,隱隱出裏面鮮鮮的餡,我忍不住用手撥了一下,花房周圍的肌像含羞草被觸碰一樣,很快地皺縮起來,再慢慢的疏散開來,像一朵正在舒展的玫瑰花。

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花瓣分撐開,裏面出了粉紅的人的皺褶,手指摩挲着那個銷魂的口,然後了進去。

她用雙手把她的‮腿雙‬叉開使勁的拉往後面。這姿勢我才悉了,一開始就擺出“鳳翔”的姿勢,真是騷的行家裏手。

我看紅了眼,撤出手指,左手扶着暴怒灼熱的慾望之,湊近那口,把龜頭埋入兩片花瓣之間,蹭了蹭。

她一直皺着眉頭,也許她是怕突然的疼痛,但是我不會那樣,因為她的陰道濕潤還不夠,暴然而入會拉傷彼此的的組織。

我扶着陰莖讓龜頭在花房淺處蜻蜓點水般動,期待她的愛水氾濫起來。她突然放開雙手,支起上身,伸手抱住我的部,猛地拉向她的間。

我猝不及防,身子失去重心壓向她間,陰莖全急速沒入,陰莖的包皮被她內的皺褶刮開,向後披翻帶來的微微的疼痛使我們同時叫了出來。木已成舟,我也沒法進行原有的計劃了。

我把她的散開的‮腿雙‬重新拾掇起來,推向她的部,用身體壓住,以使口向上,把她的雙手放到頭部,雙手支撐在她兩旁,用俯卧撐的姿勢拍擊開來,這樣,才會次次到底。由淺入深,由慢到快,週而復始地

她開始叫,我知道這還不是她叫的時候,她的叫聲只是為了鼓勵我更深入的她,更像是古代戰場上敲響的戰鼓。

她緊繃着臉,每一下她的頭就使勁的向後伸長,出雪白的頸。房隨着,被撞擊得上上下下地跳動着,像一對調皮的兔子。股間的給撞得“啪嗒”

“啪嗒”直響,尖叫聲迴盪在房間裏,無所顧忌,沒天沒

我沉聲問她:“你喜歡嗎?你喜歡我的大嗎?”她囁嚅着嬌聲説:“喜…歡…,比那老不死的硬多了,大多了呀,啊啊…啊啊…,別停。”我像頭發了瘋的牛,亂衝亂撞。過了一會兒,我的脊背上滿是汗水,她的額頭鼻尖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這麼緊,這麼軟,這麼滑,水兒多得跟冒漿似的,越攪越多。兩人的雙間被汗混合着濕透了,冒着騰騰的熱氣。

我密切地注意着我的覺,以防那一刻提前到來。就在麻癢的覺一波又一波侵襲着我的龜頭的時候,我提出要換姿勢,希望她擺出新鮮點的姿勢來。

她翻身馬趴着,翹起部,我一看就知道是“虎步”了,難道別人都看過那本書,都是那樣做愛的?剛才被狠還在一張一合的顫動着,泛着靡的光輝。

我估量了一下高度,叫她沉下來一點,她挪了挪‮腿雙‬,把雪白的股往下降了一點,我把那灼熱狠狠地撞了進去,伴隨着她的尖叫聲一干到底。

我也喜歡這個姿勢,看得見的、花瓣似的大小陰帶着翻進翻出,別有‮趣情‬。她的頭垂放在枕頭上,斜睨着醉眼,看着合的部位,嘴裏發出夢囈般的呻

我伸手握住她搖晃的雙,趴在她的背上,用兩隻手指捻她的雙尖,她興奮得搖動着豐,陰莖在花房裏緩慢的攪動,温熱的和氾濫愛水把龜頭得癢麻難耐,我儘量地調整呼,來緩解的時間,可是我明白,我堅持不了多久了,我的覺我清楚。

她問我:“我那裏什麼樣子?”我息着告訴她:“像一支小小的飽滿多汁的玫瑰。”她弱弱的笑了:“真的嗎?這是我在男人口中聽到的最美的比喻。”我突然覺得好嫉妒房東。

我告訴她我要了,我的意思是我撥出來體外,她説:“你就裏面吧,我上了環的。”我直起身來,動着深深地撞擊她的,加快了速度。她也部,合着這動,嘴裏喃喃地説:“要死了,要死了。”陰莖突然暴漲,一股濃熱的噗噗進她的子宮深處,她如釋負重地軟癱下來,我附在她的後背一動也不動,陰莖還在她的陰道里慣地跳動,然後慢慢地萎縮,最後滑落出來,懶懶地耷拉着腦袋。

她的陰道一張一合地翕動,白體從裏面慢慢地滴落下來。我覺得有點愧疚,得太早了點,有點對不住她。

她轉過身來,用手指捻着我疲軟的陰莖,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拂了兩下,含嬌似嗔地罵道:“剛才不是這麼兇嗎?現在怎麼不行了?”我笑了:“有這麼玩的嗎?”她問我:“你和小做過幾次了?”我説:“就一次,就是那天早上被你聽到的那次。”她不相信地説:“騙人呢,那天早上我都聽見你前前後後幹了一個多小時,第一次會幹那麼久?現在一小時還不到,你怎麼這麼偏心眼哩?!”我也不知道怎麼説了,到了她這裏,我就控制不住似的。

她説起了前夫,她老公雖然個子一米八幾,可是這方面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後來上煤場被埋了,換了這老不死的,就更不頂事了,説我做得很好。

我倒是覺得很遺憾,我知道她還沒有高,我跟她如果梅開二度,我會做得更好。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她,她突地跳起來説:“不了,今晚有點不舒服,估計月事要來了。”我下牀找來一條幹淨的巾,先把她那裏揩擦乾淨,把她擦乾後,也把自己擦乾淨了。

她叉開腿咯咯地笑着問我:“你能幫我口嗎?”我還沒有那思想準備,覺得有點無法接受,老不死的陰莖經常在那裏進出,如果我給她那裏,豈不是有種給老不死的口的錯覺?

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我用同樣的話反問她:“你能給我口嗎?”她笑了,説:“可以啊,不過要先洗澡,洗乾淨了才可以的。”我説:“我剛泡了温泉回來,很乾淨的。”她説:“不來了,下次還有機會的嘛。”她爬起來到處找七零八落的衣服,這裏一件,那裏一條,好不容易找齊了,我看着她要穿衣服,就問:“你不在這裏睡了?”她説:“不了,老不死的説不定幾時回來呢?”我問她:“你不怕一個人了?”她訕訕地紅了臉。

她戴罩的時候,叫我給她扣好後面的鈎扣,我為我能為她做事而高興不已,雖然這是多麼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穿好了衣服,在下樓的時候雪我跟她説:“想我的時候就叫我給你修燈吧?”她哈哈地笑了説:“這麼近,以後燈經常壞呢,你要經常幫我修喲。”她摸索着噔噔噔下樓去了,我聽到她關門的聲音,想着剛才的戰,在這方面,從到冉老師,我一直順風順水的,幹得酣暢淋漓,心裏也漸漸地膨脹驕傲,這是我第一次遭遇了滑鐵盧,覺羞愧難當。

我多想自己能做得好點,可是小寡婦那裏面的灼熱讓我受不了,她轉動部的頻率和和冉老師都不一樣,那麼的密集緊湊。

我不由得又想起《素女經》上面那段話來:“夫女之勝於男,猶水之勝火。”我那晚看的時候不以為然,覺得自己不存在那種問題,連續多天以來的成功讓我自信心過分地膨脹了,原來“女人如水,男人如火”真的是至理名言,原來這是因人而異的,剛才是我太着急了,沒有好好地把小寡婦的慾火充分撥起來就開始幹了,小寡婦飽經沙場,非情竇初開的和年輕久曠的冉老師可比。

好了,下次還有機會吧,不過這次得了個教訓,讓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道理,我得好好的重新看待女人的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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