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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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45身世契丹,上京城裏一片愁雲慘淡。

最近的上京城,早已沒了昔平和寧靜的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死氣沉沉的恐慌,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斥着對戰爭的恐懼。上京城,自眾太祖耶律阿保機建國以來,歷經百年,從來沒有像最近這樣距離戰爭如此的近。契丹國為了爭奪皇權也曾經在上京城爆過幾次危機,但那些亂哄哄的事情都僅限於貴族卷子,老百姓們甚至連察覺都來不及就完成了改朝換代。

可這次不同了,梁王耶律隆緒這次起大兵來攻打上京,一路上他的十幾萬兵馬居然越打越多,越打越厲害。那是因為他在途中不斷的招降各地駐軍,三前傳來消息,他已經將中京一舉攻破,將守城的大將耶律觀音奴招至麾下,雙方大軍合,如今人數已然過了三十萬,正浩浩蕩蕩的向上京殺來。上京城的城池,本就沒法和燕雲十六州的漢城相提並論,説起來是個城池,可實際上圍牆什麼的本就受不了衝擊,只怕人家一個照面就能衝幾個窟窿,你讓百姓們如何能不恐慌。

也有傳播着內幕消息的在勸大家不要過分緊張,説是梁王此次起兵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朝裏出了大臣,誰呀?大丞相耶律隆運不太?他的漢名大家應該知道哇,就是韓德讓據説因為韓德讓在太后的縱容下,把持朝政,一手遮天,把整個契丹國的英一傢伙就給扔到大宋那個黑窟窿裏去了。可是他回朝之後,非但沒有自己檢討,反而藉機把諸位斡魯朵王帳的王爺們全都給削了權貶為平民,將罪責全都推到了他們身上。你想啊,他本來就是個漢人,如今把這契丹人的天下都快成漢人的朝廷了,這讓大夥怎麼受得了?梁王這是在為大夥出頭呢?他的要求就只有一個,除佞,清君側那就是説的韓德讓只要太后把他出去,咱們大夥就沒事啦當然更有對這種看法嗤之以鼻的,韓德讓別的不説,起碼讓大家讀漢人的書就是好的,你們若真的讀過漢人的那些歷史上像打着這種旗號去尋皇帝不是的,本就是掛羊頭賣狗他的目的其實是自己想當皇帝你要真以為殺了大丞相就能讓梁王爺退兵,那你也就離死不遠了,就算不死活着也沒用了,這麼糊塗,還不如死了乾淨百姓們爭執的結果誰勝誰敗,對於當事的幾位貴人來講,實在是不重要。他們眼下更重要的是如何保住上京城,保住這得之不易的榮華富貴韓德讓正在領着手頭並不多的幾萬兵馬布置着城防,他眼下最苦惱的並不是打不打得過樑王,而是皇帝顯然對他不信任了,那皇帳的十五萬鋭居然一兵一卒也不願意拔給他調動,如今就只憑了他自己帳下這六萬兵馬守着上京城,這讓韓德讓情何以堪呢?

上京城北方百里之外的泰州皇家軍大營,蕭太后匆匆打馬直奔皇帳,沿途的衞兵看到是她過來,連氣也不敢一下就由着她老人家如此長驅直入。

蕭太后板着臉一路前行,來到皇帝耶律隆緒暫時歇腳的山頂,看到耶律隆緒正一臉愜意的坐在一把躺椅上眯着眼受山頂的涼風,手裏還拎着一串葡萄,不時的揪一粒來丟到嘴裏嚼的開心,一下子便怒從心頭起,匆匆上前,一腳便將他旁邊的桌子踹翻在地。

耶律隆緒被嚇了一跳,睜眼一看,原來是母親大人駕到,習慣的跳起來,雙手下垂靜聽她老人家的教誨。剛擺好姿勢,想想又不太對勁,將手裏的葡萄狠狠的向旁邊一扔,豎起手指來指着戰戰兢兢陪侍在四周的侍衞們罵道:“朕把你們這羣廢物母后駕到如何也不通報一聲?養着你們有何用?”蕭太后冷冷一笑,擺擺手:“行啊,我兒終於有些帝王氣派了,出息了啊朕今番此來只問你一句話,你為何不兵增援上京?”耶律隆緒一頭冷汗,稍一思索回道:“母后,那上京城不是有大丞相守着嗎?二弟那廂便是再多一倍,又如何能輕易攻破大丞相?他老人家當年可是憑着五千兵馬硬抗過南朝太宗的二十萬大軍呢。如今手裏有六萬人,二弟不過也才二十來萬人馬,就算攻來,也一定能守得住”蕭太后大怒:“我把你個沒良心的…你這是要送大丞相去死你真的以為隆慶殺了大丞相就會放過咱們娘倆麼?若沒了大丞相,你這個皇帝恐怕連條狗都不如”耶律隆緒馬上不樂意了:“母后孩兒不知母后為何如此信任那個漢人,他在朝裏一手遮天還不算完,前次一個莫名其妙的南伐讓我契丹英盡失,這一回來馬上又趁着各王帳手頭無兵,把那些國之柱石全都貶為庶民打的永不生,這樣下去,這個朝廷到底由誰説了算?這江山是契丹人當家還是漢人當家?孩兒是皇帝還是他是皇帝?”蕭太后氣的直氣,突然一揮手大聲喝道:“你們都退下”旁邊那些忠於皇帝的侍衞們惴惴不安的望着皇帝,耶律隆緒一臉為難的説道:“母后,您有什麼話就直説吧,他們都是自家人,不會出去的。”蕭太后冷笑道:“怕我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婆子要了你的命?這點膽也想着收回皇權?也想着要一統天下?你就這麼點出息?”耶律隆緒一下子無語了,揮揮手示意旁邊人都退下。

蕭太后見四周已無別人,這才語重心長的説道:“皇兒,娘勸你還是早早兵,解救了大丞相再計較收回皇權的事。若是我兒自覺已有能力統奴羣臣,娘便讓大丞相歸政於你,以後絕不再過問一句朝政,如何?”耶律隆緒不滿道:“母后大丞相如今一手包攬朝政,眼裏本就沒有孩兒這個皇帝,此等行徑較曹也不遑多讓而這一切,都是出自母后您老人家的縱容,你讓孩兒如何相信你的話?”蕭太后道:“你要相信母后,母后是不會害你的大丞相如此辛苦,也是為了你的江山永固,他是不會對你有什麼不軌之心的”耶律隆緒道:“母后如何敢如此肯定?你用什麼來擔保他沒有不臣之心?”蕭太后嘆了口氣,幽幽道:“因為,他是你的親生父親”耶律隆緒一下子如遭雷擊,這個消息對他來講,實在是太意外了。老孃和韓德讓之間勾勾搭搭的事,大夥都清清楚楚,可是因為父皇已經駕崩,依着契丹人的習俗,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醜事,再説有了這層關係在內,韓德讓對皇室一直也算是盡心盡力,當然他這幾年越來越過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可耶律隆緒打死也不敢相信,這個自己如今覺得威脅越來越大的權臣,居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若是旁人説這種風話他當然可以置之不理,可這話是自己老孃説的,就不由的他不信了,一下子,耶律隆緒覺得自己的世界好像崩塌了。

如果自己是韓德讓的兒子,那麼豈不是説老2隆慶才是正統的皇家血脈?這事要是張揚了出去,自己這個皇帝還怎麼能服眾?你連個正統的契丹人都不是呀難怪老2兵一路打來居然越打兵力越強慢了,估計這子就是在用這個由頭勸説的那些人,這麼説,他北上的本意,絕非只是要大丞相的命了,到頭來肯定會連朕的皇位一併搶走的,這個和自己一直親如手足的兄弟,怎麼會變得如此險?

虧他之前還給自己這個兄長來了封手足情深的密信,要他儘量配合,自己一旦完成對韓德讓的圍剿,馬上就歸政於皇兄,後兄弟同心,重現大唐盛世云云。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局而人家都看出來了,只有自己這個糊塗皇帝沒看明白老天呀蕭太后看着耶律隆緒喃喃自語,冷笑道:“你果然和隆慶**要拋了大丞相出去嗎?你知道當年大丞相為何在兵力懸殊那麼大的時候還能咬着牙硬撐半個月嗎?”耶律隆緒不解的抬着看着老孃,是啊,當年趙光義二十萬大軍兵臨幽州城下,破城只在旦夕之間,城內人心惶惶,兵力捉襟見肘,當時他完全可以和之前那些守將一樣投了宋軍換一世的榮華富貴的,可他就那麼死死的硬抗了宋兵連續半個月的強攻,硬撐到了耶律休哥的救兵來臨,一仗成名,從此奠定了他在契丹國內的牢固地位。那麼,當年他那麼拼命的原因是什麼?稍一思索,耶律隆緒就恍然了,只怕那個時候,韓德讓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得知自己的兒子有可能會繼承皇位,他又怎麼肯放下姿態去宋國做一個降將?

這麼想來,自己當政這十幾年裏,韓德讓兢兢業業的形象一幕幕的浮現在了眼前,昔他向為帝師之時對自己嚴加要求的模樣,處理朝政時嘔心瀝血的模樣,為了籌劃消弱各路王公權柄時廢寢忘食的模樣,為了確保南伐計劃順利進行將他那個私生子差點砍了的樣子…耶律隆慶一下子明白了。難怪他如此盡心盡力,原來,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甘心付出“來呀”耶律隆慶很快收斂了心情,換上一副自信的表情:“傳令三軍火集結,馳援上京城,解救大丞相”謝【亡魂不死】【鬱悶之死】兩位書友的打賞。

嚴重謝書友【鬱悶之死】誠懇的批評痛思一番,老白覺得自己這一陣子有些急功近利了,或許是為了加快完本的步伐而忽略了許多細節上的處理。又或許是因為最近的成績不太好影響了心情。總之最近的確是有些不蛋定了。這與當初老白誓只要本書還有一個書友在看就保證一定盡全力寫好的初衷有了很大出入。在這裏,向所有到失望的歉老白最近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危機,當然這不能成為不好好寫書的理由。

一句話:大家看錶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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