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口罩男的特殊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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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薛羣施就出門上班,走在公寓附近的林蔭小道上,她卻發現後面有幾個懷好意的神秘人在鬼鬼祟祟地跟着自己,不猜想莫非是上一次在金園公司對面大樓的那個神秘人?

薛羣施從手提包裏面掏出一塊橢圓形的小鏡子,然後假裝在照着鏡子打扮,事實上是在偷看後面的尾隨者。

一共有三個,全是男的,不過都帶着鴨舌帽和墨鏡,還有黑的口罩,本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薛羣施走一段路,三個口罩男就跟一段路。

薛羣施停下腳步,三個口罩男就閃進了角落。

薛羣施便決定會一會這三個口罩男,掀開他們的廬山真面目。

這時,只見薛羣施拎着手提包,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再閃進了一條狹小的小衚衕裏。

而三個口罩男也緊跟了進去,一拐進去後就突然覺後脊背森森的緊皺成一團,兩條腿彷彿吃了武林高手的‘消魂蝕骨散’一樣;軟軟的踩不着地,一種深深的恐懼死死地攫住了三個口罩男。

果然,三個口罩男的直覺一點都沒錯。剛進衚衕幾步,就聽見身後自行車嘩嘩地一陣亂響,有人推着自行車跑上來,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

進去衚衕中間部分之後,卻發現薛羣施不見蹤影了,正當三個口罩男還為此事在懊惱之時,卻發現前面的有一道鐵門,擋住了去路,而且鐵門還被加上了一把已生鏽的鎖頭。

其中一個口罩男子撿起地上一塊大理石,試圖破鎖開門過,砸了好幾下,也沒有什麼效果,他們便決定往回走。

這時,三個口罩男卻發現薛羣施堵在了來時的路上,手裏也掄着一塊大石,還擺着一副傲嬌不屑的模樣。

“説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蹤我?”三個口罩男並沒有回答薛羣施的話,反而還打算衝破薛羣施這一道防線,逃離這裏。

當三個口罩男還沒有跑幾步時,‘噗’一聲巨響,跑在最前頭的那個口罩男的腳前砸來了一塊石頭,摔的碎成幾瓣。

三個口罩男面對突如其來的大石頭,頓時像驚弓之鳥一樣,嚇得都不敢再次逃竄了。

薛羣施仔細打量了一下三個口罩男的身型,不對,原來這三個口罩男不是那個神秘人。

在這三個口罩男中,有一位好像是大初哥的手下幺雞。

“幺雞,你在耍我嗎?”薛羣施雙手抱,得意洋洋地説:“還不給我把口罩給摘下來。”

“大家姐,你怎麼會知道會是我?”言語間,三個口罩男把自己的口罩摘掉了。

“體型!”幺雞憨憨一笑。

薛羣施不覺得老岡先生的傷,應該跟他們幾個人有關?

“幺雞,昨天你去瑪雅教堂幹嘛呀?”

“拜神。”幺雞扯着謊:“我求神仙保佑我多子多福。”

“那瑪雅教堂裏面是不是還有一尊送子觀音?”

“是呀!是呀!”幺雞笑着連連答是,而他旁邊的兩個哥們兒直扯他的衣袖,暗示着説他説錯了,瑪雅教堂裏面本沒有送子觀音,只有教父。

“那你剛才怎麼走得那麼急,是準備去哪呀?”

“施姐。”幺雞有點後怕地走上前,恭恭敬敬説:“沒去哪呀,只是和兩個哥倆兒到處逛逛。”

“滿口胡言,不説是吧?”薛羣施厲聲質問:“那就幫法侍候了,我辦事講究的是先斬後奏,那是大初哥也救不了你。”

“大家姐,我錯了。”

“老岡先生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們的‘傑作’呀?”三人都低頭默認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三人默不作聲。

薛羣施用左手指甲磨着右手指甲,還恐嚇地説:“你們信不信我廢掉了你們?”

“我説,我説,我馬上説。”幺雞把大初哥代給他的事,一五一十地説給薛羣施聽了。

“為什麼?”薛羣施百思不得其解地問:“我不是叫你們不要找那老頭的麻煩嗎,你們怎麼這要去揍人家呢?”

“大初哥説了,他之前不知好歹地得罪了你,就是得罪了大初哥他自己。”

“恩,很好,你們的表現很不錯。”言語間,薛羣施從口袋裏掏出一千塊錢,遞給幺雞,續説:“值得嘉獎。”

“這錢我們不能收,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幺雞把錢退回給了薛羣施。

“拿着我,叫你拿着你就要拿着。”在薛羣施的厲聲下,幺雞還是乖乖拿過了錢,薛羣施續説:“這樣不是很好嗎?不拿我可是會生氣的喔。”幺雞拿過錢後,把錢安均分給了其他哥們兒,還齊聲答謝。

“大家姐,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先離開了。”

“等等。”薛羣施叫住了幺雞等人,神秘兮兮地説:“你們現在去給我調查一下,老岡先生與陸韶華的社會背景,或者兩人之間的關係,一有情況,立即向我彙報。”

“好的,收到。”

“還有一點,以後不用暗中保護我了。”幺雞猶豫地説:“可是。”

“我的話,難道你們就不聽嗎?就這麼決定了,你們先走吧。”

“好吧。”言罷,幺雞他們便離開了。…關於上次那個新衣選材的會議,對金園集團有着重要的意義,因為在上次的時裝週,金園出師不利,必須藉此機會力求挽回金園服裝在購買者心裏地位,儘快提高品牌效應。

大夥也覺得這次還有彭頂頂這個服裝界的活招牌,一定能夠打一個漂飄亮亮的翻身仗,至少原崴也是這樣認為的。

彭頂頂對於這一次的服裝設計,可謂是毫無保留,使出了自己的洪荒之力了,因為她覺得能在事業上能幫幫助到原崴,是自己最大的滿足。

經過一番研討後,結果已經新鮮出爐了,本來用淡黃設計小禮服的票數最少,已被淘汰。

可是原崴卻認為這種顏檔次高,以後的市場的潛在力也高,值得加大批量生產。

但是對這種淡黃有質疑的原遜卻持有不同意見。

兩兄弟當時就在會議上,爭論得不可開,誰也不肯謙讓誰。

原遜拿自己資歷厚來説事:“憑我這幾年在服裝市場上所積累的經驗來看,這種顏過於鮮豔嬌氣,在受眾的年齡上會有一定的侷限,因為它只適合一個階段的受眾。”

“不不不,你錯了,在我心裏,一直有這樣的一種想法,我是一個設計者,不想以眾人的目光入手,這樣很容易隨波逐,沒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很容易失去本與個。”原崴嚴肅地表述着自己的觀點:“那樣的話,我們就活活生生地成了被設計者,而不是設計者,這是就這麼定了,使用淡黃。”

“都是你的片面之詞。”原遜不解地:“為什麼不能聽取大家的意見?”

“沒有為什麼!”原崴蠻不講理地説:“因為我是這個集團的總裁,你們都必須聽我的,我原崴説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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