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不向惡勢力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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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不殺之恩,你好人自有好報。”言語間,潘勝美恐懼地在角落裏畏縮着身體,周圍的一切彷彿都要把她一口噬掉,面而來的是無盡的黑暗,嚇得她立即不斷地往外逃跑了。

蒙着臉的將臣王無奈地説:“走吧走吧!不然我就後悔了,你想走都走不了。”將臣王看着潘勝美一溜煙地離開後,便怒言:“薛元妹這個娘們兒,竟然揹着我奪取了薛羣嫣的股份,實在太可惡了,看來我不給點顏她看看,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夜,是幽靜的,是寧靜的,是安靜的,這給寧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筆美麗的彩,黑黑的夜空和輕輕的夜風混合成一個幽靜的夜晚。

薛元妹在自己房間的窗户處往下一看,啊呀!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她的心更慌了,發現有很多雙眼睛直盯着她呀!她的兩手也不知道怎樣放好了,她的眼睛也不知道往哪裏看合適,她的頭也嗡嗡的響起來,最可恨的是她的腿也有點哆嗦了。

夜晚,當薛元妹踏入黑黑的沒有開燈的街道時,她害怕極了,連大氣都不敢亂出,心砰砰直跳,心裏像揣了個蹦來蹦去的小兔子,覺有個災難飛鳥似的在空中飛來飛去,隨時都有可能砸到她的頭上。

這時“嗖”的一聲,一輛白轎車停在了薛元妹的跟前。

將臣王叫喊:“薛小姐上車吧!”

“去哪兒?”

“上車,然後去到目的地就知道了。”言語間,將臣王為薛元妹打開了白轎車的後車門。

薛元妹抿了一下嘴,然後思量了一下後,只能硬着頭皮上了白轎車。

漆黑的夜晚,薛元妹上了將臣王的白轎車,街面上繁華的路燈,汽車來回地穿梭。

夜暮漸漸落下,眼前一輛輛汽車疾馳而過,不知何時,路燈們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把道路照得亮堂。

在橙明的燈光下,馬路也出了温柔的一面,變成了暖暖的顏,帶點褐、帶點黃、又有點兒金屬光澤。夜暮完全籠罩地,眼裏只有那霧氣一般的淡淡的黑與橙黃的燈火在閃耀。

“到了。”言語間,將臣王從副駕駛座位上向後面轉過頭,續説:“薛小姐,快下車吧!”薛元妹戰戰兢兢地問:“這是到底是哪裏?”

“蜀老先生的家。”

“真是萬萬沒想到。”薛元妹難以置信地問:“原來你真的和她狼狽為,還為他賣力了。”走入房屋,薛元妹眼前一亮,上次她也來了幾次,現在的蜀家已經大變樣了,客廳的地是用木地板做的,牆上掛着一台50寸的晶電視,米黃的沙發,柔軟而又舒適,衞生間裏乾淨整潔,廚房裏各種用具時尚豪華。

“來了?”蜀火風坐在沙發上,冷冷地説:“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她已經來了。”言語間,將臣王坐在了沙發上,還懶懶散散地點着了一隻雪茄煙。

“坐吧。”言語間,蜀火風把手裏的茶杯擱在了一邊,續説:“幹嘛站在那裏,那麼見外呢?”

“蜀老先生。”言語間,薛元妹心驚膽跳地説:“你到底找我來有什麼事?”

“薛小姐那麼聰明,應該早就猜到我這一次找你來是為了什麼事吧!你有心做,就不怕別人知道呀!”

“我是做了,那又怎麼樣呢?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薛元妹硬着頭皮地説:“薛羣嫣的股份是在我手上,要殺要剮就隨便你吧!我一點也不在乎。”

“哈哈哈!難道真的不在乎嗎?”蜀火風直言不諱地説:“那我現在要你把你和薛羣嫣的股份無條件轉讓給我。”

“無條件?”

“嗯!”

“這個嘛!恐怕不行呀。”

“不行?從來就沒有人對我説過不可以。”蜀火風怒言:“哦,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有一個人也像你一樣板着臉地對我説這樣不行,那樣也不可以,後來他的屍首都在太平洋裏喂鯊魚了。”

“難道你這樣嚇唬我就行了嗎?如果我死了,那些股份也不屬於你,我會把它投給慈善機構。”

“看來你比我還要橫嘛!”

“如果沒有其它的事,那我就先回家了。”

“走吧!”

“如果你想要我手上的這些股份,也不是不可以。”言語間,薛元妹緩緩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續説:“除非你給我一千萬元,一分錢都不能少。”蜀火風在那張傷疤臉上冷冷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揮了一下手。

薛元妹的心一下子“怦怦”地猛跳起來,額上滲出了冷汗,一轉身就直走,腳步越走越快,漸漸地飛跑起來。

將臣王疑惑不解地問:“蜀老先生,難道你就這樣輕易地放過這個女人?”蜀火風一聽,猶如當頭捱了一,心中的喜悦如同被突如其來的颶風颳得無影無蹤,手裏的茶杯“當”地一聲掉在地上摔碎了,便説:“你覺得我蜀火風是一個仁慈的人嗎?”還沒有走遠的薛元妹突然又思量了一下,便站住了,匆匆地往回走了回去,然後小心翼翼地伏在門外偷聽。

房間裏,將臣王不解地詢問:“那一步應該怎麼辦?”

“直接幹掉她。”

“沒問題。”將臣王凶神惡煞地説:“我現在就派人去幹掉她,趁她現在還沒有走遠。”這時,門外的薛元妹聽到這段聊天后,彷彿一切想象中的恐怖全都擠在她的腦中,她覺得兩腿抖顫得厲害,手也差點抓不住手提包。

“幹掉的不是她。”蜀火風故作玄虛地説:“而是她。”

“誰?”

“薛元妹的姐姐薛羣施。”薛元妹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是恐怖的,只想立即離開這個讓她害怕的地方。

走在黑暗的湖邊小徑上,薛元妹知道薛羣施的生命這次應該真的可以消逝了,所以在她的痛楚還沒有來襲前,讓她享受着或許是人世間最後一夜的靜謐。

月光被茂密的樹影遮擋着世間萬物,樹影又被風撕碎成千萬片搖曳着,時而舒緩如舞姿的剪影、時而狂瘧得象是怪獸發怒。曲折的小路上只有薛元妹一個孤單的身影在漫無目的的遊蕩着,耳畔忽然傳來悽婉的天鵝叫聲。循聲望去,在離岸邊不遠處有一隻黑天鵝慢慢的遊弋着,不時發出低低的哀鳴。

哦,這應該是一隻路的天鵝,它在湖面上到處尋找親人的身影,這幽怨如泣的悲叫就是聲聲愛與傷的傾訴。可憐的天鵝啊,你可知岸上還有一個與你有着同樣心境的女子嗎?你還可以用聲音來傳遞你的傷情,而她卻只能心有悲嘶口中無聲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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