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身陷理髮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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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羣施,你就等着別人給你收屍吧。”言語間,薛元妹的嘴角不經意間出了一絲陰險表情,還抬頭望着生機的繁華都市,續説:“我薛元妹終於歸來了,我要主宰整個世界,哈哈哈。”薛元妹身揹着一個大而不實的麻皮袋,手裏還捧着一沓監獄服刑時所獲得的髮型設計證書。

薛元妹在街上轉悠了大半天,還用所剩無幾的錢買了三個包子,一塊錢三個的那一種,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她沒有一個落腳之處。

薛家?倘若現在回去的話,只有送死吧!

傍晚時分,黃昏在夕陽拉下夜幕的那一刻,不知為何,似乎總會給予人一種落寞的覺。

薛元妹路過一個垃圾崗時,因為常年堆積如山的生活垃圾無人管理,已經腐朽發酵,散發出難聞的氣味,還有幾隻圓頭蒼蠅在尋找着‘美食’呢!

薛元妹實在難忍這一股臭鹹魚般的味道,不加快了前行的腳步。

“汪汪汪!”從垃圾崗裏面傳出了幾聲微弱的狗吠聲。

本來已經走遠的薛元妹不轉回首看了一眼,原來是一隻白的薩摩耶犬,它雖然身處垃圾堆之中,卻仍保持着高貴優雅、乖巧可愛的姿態。

隨後,薛元妹繼續往前走着,她卻覺身後有什麼東西在尾隨着自己,便再次轉首一看,原來是剛才那一隻可愛的薩摩耶犬。

薛元妹轉過身來,蹲在薩摩耶犬的前面,握起它的兩隻前腳,淡淡地問:“小狗你是不是餓了。”言罷,薛元妹在自己的晚餐中撕下一半的麪包遞給薩摩耶犬。

温順的薩摩耶犬吃着正香,尖尖的尾巴十分靈活,常常不停地左右搖晃。

薛元妹繼續往前走時,卻發現這一隻薩摩耶犬仍然跟在自己身後。

“還沒有吃飽嗎?可惜我已經沒有食物給你了。”言語間,薛元妹抱起這一隻薩摩耶犬,不解地問:“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樣無家可歸呀?”薩摩耶犬的一對大眼睛咕碌碌地直轉,彷彿兩顆黑寶石一樣盯着薛元妹。

“看你也可憐的,説不定我現在不管你,你遲早也會成為他人的桌上美食呢!你以後就跟着我吧!只要我有一口飯吃,絕對不會餓壞你。”言語間,薛元妹把這隻薩摩耶犬摟在了自己懷裏,又略顯不甘地説:“以後你就叫不低頭吧!從此以後,我們絕不在別人面前低三下四了,只有別人在我們面前低聲下氣。”夜黑風高,四周一下子靜得可怕,那一彎詭異的鈎月早已不知不覺的把自己藏進雲層裏,彷彿在恐懼着什麼,慘白的光立即變成了無底的黑暗。

無家可歸的薛元妹抱着小狗在天橋底下攤了一張席子,然後準備在這裏過夜,天愈黑了,翻滾着的陰雲帶着夢魘遮住僅有的一點點光,她彷彿躺在微風之中。

早上,薛元妹抱着不低頭站在橋邊,好大的霧啊!四周的車水馬龍、高樓大廈、樹木花草,全都披上了一層輕紗,微風吹拂着,霧在緩緩的挪移,猶如少女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沒有錢吃早餐的薛元妹只能在街上瞎轉悠着,看着忙忙碌碌趕着去上班的人們,自己不也想有一份工作。

這時,薛元妹在街邊看見有一所叫做姣姣的髮型屋,還在招聘工作人員,關鍵的是包吃包住,節假雙薪,便想進去試試是否能應聘成功。

薛元妹剛邁進去這一間髮型屋時,發現裏面的裝潢簡陋,左右兩面各掛着一面一米多高的大鏡子,幾張轉椅,裏面還搭着幾個小黑屋,簡簡單單,也有幾個男髮型師,而角落邊上,還有七八個看上去未滿0歲的女孩。

還沒等薛元妹開聲説話,便走過來一位穿得花枝招展,而又風韻猶存的胖大嬸,還嗲聲嗲氣地問:“哎呦!小妹妹,你是來按摩呢?還是做頭髮呀?”

“都不是,我是想來應聘的。”這個風韻猶存的胖大嬸聽完薛元妹這麼一説,便立即上下打量了一番薛元妹,心懷鬼胎地問:“幹過這一行嗎?你有經驗嗎?”

“我有的。”言罷,薛元妹從後背的麻皮袋裏掏出一沓紅皮證書。

風韻猶存的胖大嬸不屑一顧地把薛元妹的證書推到一邊,搖搖頭地説:“唉!你還是沒經驗啊!”薛元妹疑惑不解地問:“為什麼?”

“你就先實習一段時間吧!看看成績如何再説。”言語間,風韻猶存的胖大嬸把薛元妹帶到一個洗頭缸邊,連連吩咐:“以後你就負責給客人洗頭吧!”

“洗頭?”薛元妹心有不甘地説:“可是我是髮型設計的高材生呀。”

“幹我們這一行。”花枝招展的胖大嬸振振有詞地説:“講究的是經驗,服侍人的經驗懂不?”

“我會服侍人。”薛元妹又説:“不過我也會剪頭髮。”

“這裏我説了算,我叫你幹嘛,你就要幹嘛,不許説‘不’,懂了嗎?”薛元妹只能忍氣聲默應。

這幾天,髮廊的生意還算是不錯,生意興隆,人不斷。

不過令薛元妹到疑惑不解的便是一些男客人跟着洗頭妹進了小黑屋後,大約過了三十分鐘又雙雙出來了。

在裏面幹嘛呢?

不解!

夜晚,街道上的霓虹燈五光十,不斷的綻放着自己的光彩,街道上的燈光為這座美麗的而富饒的a城市添加了一份生機。

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時,髮型屋快要打烊了,風韻猶存的胖大嬸和幾個同事都下班離開了,只留下薛元妹獨自在髮型屋裏打掃着衞生。

這時,一個手臂上紋着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像的彪悍男人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先生,我們已經打烊了,你明天再來吧!”

“髮型屋打烊了?”言語間,這個彪悍男人摸捏着自己的下巴,然後咪咪地説:“你不是還沒有下班嘛?”

“我?”

“顧客是上帝。”

“好吧!”薛元妹低頭思量一下,反正自己閒着也是閒着,説不定還能掙點外快呢!便問:“先生,你是想剪髮呢?還是洗髮呢?”彪悍男人沒有説什麼言語,嘴臉上卻出了不經意的笑,還肆無忌憚地看着薛元妹那一張嬌俏的臉,麥的皮膚,長而濃密的睫,小巧直的鼻樑,紅潤的雙,眼睛大而明亮,深褐的眼珠分外人。

“先生,要不要先洗個頭?”

“都行。”

“那請你跟我過來吧!”言語間,薛元妹把這個彪悍男人領到了洗頭缸前,吩咐地説:“您先躺下來。”

“好好,我躺下。”言語間,彪悍男人的眼中彷彿放着咪咪的青光。

薛元妹用水打濕了彪悍男人的頭髮,還問:“這水的温度還可以吧?”彪悍男人不懷好意地説:“行行。”

“先生,你喜歡用什麼洗髮?”

“都行。”薛元妹給他隨意挑了一種洗髮,然後擠出一點洗髮在彪悍男人的頭髮上輕一番。

這個洗頭的角落燈火暗淡。

彪悍男人的手卻不安分地在泡沫中撫摸着薛元妹的手背。

薛元妹立即猛然掙扎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扯出來了。

彪悍男人立即起身,對着薛元妹直罵:“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做你的生意了。”彪悍男人頓時被氣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怒的獅子,還一巴掌拍在一旁的桌子上,不慎把一旁的洗髮都震倒在地上了。

彪悍男人一步一步往薛元妹這邊靠近,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之意。

這時的薛元妹彷彿是砧板上的,任人宰割了。

就在緊要關頭,從店外闖進五六個身材高大,肌結實的大漢。

只見這五六個大漢肆無忌憚地闖入,還不忘掄起一旁的桌椅板凳。

薛元妹頓時嚇得連連倒退了幾步,最後抱頭直蹲在地上。

這時,不可思議的事情卻發生了,原來他們的目標並非是薛元妹,而是來揍打一旁的彪悍男人,而且還是往死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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