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季晟暫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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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晟甚是愉悦的拔出手指,着巨又回到了她的腿間,扯開扭攏的玉腿,一股靡麗的水正從充血微顫的陰口兒裏溢出,旎,香四溢。

“阿鳶這處的兒縮的好可憐,還是不要進去嗎?”他用手指撥了撥滴着水的桃瓣,纖卷的陰中還摻雜了幾屬於他的黑絲,了一把膩滑的熱塗在撞紅的腿心上,細的雪膚熱的燙手。

他有意挑逗,本就沒得到滿足的花更甚空虛了,叫囂的奇癢翻滾,讓冉鳶忍不住低起來。

“唔啊…別,別摸那兒…季季晟…”她口齒不清酥的嬌囀,被水淌過的小菊上一片濕亮,修長的手指剛進去,就被擠了出來。

“太緊了,還是餵飽阿鳶前面的小嘴吧。”渾圓的大傘頭頂着兩片紅的花,噗嗤一聲就進了空虛縮動的甬道…

沒有得到滿足的媚又燙又濕,飢餓的附着再次撐入的巨龍,蔟起的層層花褶被生生磨的繃緊,細膩羞恥的水聲中,震動的龜頭抵在心上重重旋着。

“啊!嗚…”嬌促的息都泛着的味道,極端的填充脹的冉鳶鼻頭都酸了,仰着頭又是滿足又是難受的泣哭着,芊芊十指抓緊了身側的錦衾,最是空虛的地方終於得到了滿足。

“撞,撞我…快點!”不得不説,情慾是調教人心的一大利器,饒是冉鳶再嘴硬,遇到季晟這天賦異稟的柱,也只能乖巧臣服。

顧忌着她一邊的腳踝傷了,季晟換了姿勢,騎坐在她的腿上,俯身將紅紫猙獰的了進去,密不透風的填堵着淌水的小,抓住冉鳶抵在他腹上的柔荑湊到嘴邊,含住其中瑩白纖的食指輕

“都説鍾信生的美,比衞恆還要有度,阿鳶覺得呢?”不疾不徐的讓貪婪的痙攣不停,不住分泌的水順着拔出的柱外,冉鳶已是痛並快樂着,媚眼如絲,嬌聲:“不,不及大王,大王好看…”季晟笑着重重:“小陰,總是這般識時務,叫本王如何捨得放開你。”圓碩的龜頭一連狠搗,擊的宮口大開,花水亂,緊緻的簡直迫的季晟恨不能搗爛了這銷魂的花壺,聽着冉鳶細碎的哭喊,骨子裏都是飄飄仙的酣暢。

啪啪啪!撲哧撲哧“啊…到,到了!不,不要了!啊嗚!”狂亂的讓本就快要攀上高再一次情昂揚,緊着橫衝直撞的碩巨龍,冉鳶姣麗的玉容痛苦不堪,尖叫着直搖頭顫動,扣着金環的左腳亂蹬,顯然是要承受不住了。

季晟還在衝擊着,青筋畢的大用一種十分可怕的速度狂中,再一次卡在宮口上的龜頭迅速拔出,冠一路剮蹭着,再捅入時,温熱的黏滑水陡然增多。

寶,多噴些水出來!”

“啊…”最後一下重擊,直接撞的冉鳶弓起了,醖釀已久的萬千歡愉頃刻在體內炸開,退出的瞬間,一股透亮的水從閉合不攏的小裏噴了出來,極其漂亮的弧度在空中淅淅瀝瀝劃過。

“真美。”季晟低頭看看染滿了噴水的腹肌,用手指沾了些許含入口中,滿滿都是冉鳶香甜的味道,直到那水柱減弱,躺在濕濡錦被中的冉鳶已經沒了知覺。

他方擼動着火熱的巨龍,將早已要噴湧的對準了冉鳶的花了。外翻的鮮紅腫,藏秘其中的小細的讓人質疑,水亮的豔麗被濃濃白灼噴濺,很快便是另一番濕濘了,説不出的蕩靡麗。

這一次,冉鳶又昏了許久,再睜開眼時天已經亮了,渾身虛軟的使不上一絲力氣,空氣中散不去的味還夾雜着一股藥味。

身下凌亂濕濡的錦被早已被置換,連她的身子似乎都被擦洗過了。未着絲縷的腿間微涼,她皺眉看去,才發現裹着白紗的右腳踝被綢帶吊了起來,鎖着金環的左腳倒是安然無虞的擱在牀畔,胃裏忽而一陣不適,她輕咳了兩下,前烙印的地方倒不至於那般扯的疼了。

也不知上了什麼秘藥,似乎都開始結痂了,她這一咳,大殿的重重輕紗後就傳來了腳步聲,只着了雪中衣的季晟大步走了過來,峻拔的身形極具霸氣壓迫。

“水…”冉鳶手都抬不起來。

只能弱着聲兒嬌婉,季晟倒樂於伺候她,端着加了花的温水一連給她餵了好幾盞,潤了發乾的口舌,連小腹都有了飽漲的覺。

“還喝麼?”他優雅的握着琉璃盞,燦若星辰的黑眸裏略帶一絲奇怪的笑,冉鳶也不曾發現。

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一杯,嬌似花的兒不停抿着杯沿,看的季晟笑意更濃。待她喝完了,他又取了巾帕替她擦拭嘴角,桂月初秋天還不冷,所以他連錦被都不曾給冉鳶蓋,赤的絕美體就這般‮體玉‬橫陳在大榻上,隨時等着他採擷。

喝完了水,冉鳶也恢復了幾分力氣,桃霞微潤的麗靨神微斂,看着季晟説道:“放我回雱宮去。”季晟卻轉身從小案几上端過一盤白玉櫻桃來,寵溺的睨了一眼冉鳶,彷彿並未聽見她的話一般,沉聲道:“新採的果兒,吃些吧。”和五月裏出的紅櫻桃不一樣,白玉櫻桃更顯粒大,晶瑩剔透的似玉石一般,無籽甚甜,往年冉鳶是最喜愛食的了,可這會兒虎狼在身側,她食不下咽。

“我要回雱宮。”既然逃不了這燕宮,便不逃也罷,可是她並不想這樣被鎖在上陽殿裏,烙印便罷,腳傷她也不怨他,就是生孩子這事也可以商量。

“阿鳶忘記本王説的話了麼?待這裏有消息後,別説是長華殿,立政殿本王也讓你去住,知否?”季晟摸了摸冉鳶平坦的小腹,昨夜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入過。

“看來,阿鳶還是長不住記,既然上面的小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小嘴吃吧。”

“你!你做什麼!”只見季晟從盤中捻起一顆新鮮的白玉櫻桃,在冉鳶雪白的小腹上滾了滾,指腹一挑,那小果兒就順着稀疏的陰往下滑去,那紅腫的花還是季晟給上的藥,散了些腫又美的跟花兒一般了。

“自然是喂阿鳶吃果兒啊,猶記得你往年總是喜歡食這東西,見慣了你上面小嘴吃,還不曾看過下面吃呢。”他的聲音本就低醇悦耳,説起下話來竟然也好聽的過分。微涼的大粒櫻桃在兒口轉了轉,貼着玉溪上的小陰就被季晟的手指陡然按了下去。

瑩潤的白果兒卡在鮮的紅裏,那情形如何瞧都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卡住了,再吃一顆吧。”多嬌的還殘留着昨夜的高餘韻,並不太硬的小櫻桃入了,不一樣的質很快就讓蕩的花有了奇怪的覺,一絲透亮膩,抵上去的第二顆櫻桃甚是順利的壓着前一刻鑽進了裏。

“你,你住手!季晟你這個變態!”冉鳶一條腿被綁的高高,本是為防她不小心傷上加傷,不想卻方便了季晟猥褻她的手段,大致是被冰塊凍過的緣故,小櫻桃冰冰涼涼的沁人,入了温熱的,冉鳶就被那飽滿的果兒的羞紅了臉。

“阿鳶莫要亂動,若是碎在了裏面,本王又得換着花樣幫你掏出來了。”這話説的,好似不碎在裏面。

他還會不使手段掏出來了?冉鳶現在是懼煞了他,對季晟的在牀幃間的話,連標點符號都不願信。

“我要吃要吃,你別往那裏了!”似是白玉雕琢的小果兒生生一連了三顆進去,每一顆都是抵着前一粒,最先入的還在往嬌媚的深處鑽,最後的那顆依然卡在動的花口上,等待被繼續入。

“噓,不急,等會兒再喂乖寶上面的小嘴,瞧瞧你這裏的兒,蕩的發。”難得見到如此旎美景,季晟興致昂揚,修長的指捻着一顆玉的櫻桃又朝嬌口上按了去,抵着第三顆嵌在了細的媚中。

“唔啊…”彷彿串聯成珠的櫻桃排着隊往幽深處擠去,劇烈收縮的花已經溢出了不少水,一粒粒冰涼漸深,刺的冉鳶忍不住嬌起來。

心跳瘋快,一時沒忍住,花心裏律動的媚便將第一顆小櫻桃夾碎了。冰鎮過的果兒皮一破,包不住的冰涼汁水頓時溢在了滾燙花褶嬌中,又涼又,生生讓冉鳶起了一股股蝕骨的癢意。

季晟瞧她那哀婉嬌啼的模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第五顆含在花中的白玉櫻桃被他又摳了出來。

沾了一絲水的果兒亮晶晶,還帶着冉鳶嬌散出的温熱,往嘴裏一扔,咬破果混着騷水一併入了腹中,那香甜回味無窮。

“味道真甜,阿鳶也嚐嚐吧。”挑了一顆略大的,在溢着兒口滾了滾,沾滿了水。

他也不用手去捻,直接俯身用貼着膩的陰,舌尖勾在顫慄的花裏,將白銀櫻桃了出來,入了口中輾轉一番,上面的甜汁盡被他了,起身掐開冉鳶緊咬的小嘴便堵了上去。

“唔!”口涎綿綿纏,一粒小櫻桃就這麼在兩人相繞的齒間滾來轉去,直到冉鳶的貝齒咬破了果,季晟才用舌纏着她將那櫻桃磨碾成汁,混着他渡給她的唾一併迫着她咕嚕咕嚕嚥。

這般新奇的玩法大王上了癮,一連來了好幾次,直磋磨的冉鳶小臉緋紅息不勻,丁香妙舌都快被攪麻了,藕臂虛軟的推搡着霸蠻的季晟。

“不,不要了…饒,饒了我吧…”難得聽見冉鳶這般嬌嬌糯糯的求饒聲,季晟暫且放過了她,迫不及待回到了榻尾,那卡在口的玉葡萄竟然已經沒了蹤影,想來是被漸漸濕濡的花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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