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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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唔…”玫瑰騎士瞪大了雙眼看着爆炸發生的地點,然後才將視線轉移到步槍手身上:“那傢伙手裏拿的是步槍還是火箭筒啊?”躍到一旁的鬥牛士也擦了一下冷汗説道:“還好及時閃開了,否則真的就變成碎片了。是那傢伙的武器有問題還是和我一樣學到了什麼奇怪的技能呢?”水琉璃早就已經退到了一旁,此時正在活動着關節,同時雙眼緊緊的盯着步槍手,見識到剛才那一幕後不但沒讓水琉璃產生恐懼反而讓她一副幹勁滿滿的樣子。

步槍手此刻同樣是一臉陰沉的樣子,雙眼冷冷的看着水琉璃,右手的食指一直在扳機附近來回晃動。

“啊,看起來他們兩個的對手都已經決定了,”鬥牛士看着步槍手和水琉璃兩人説道:“而且,如果貿然手的話,似乎會被兩個人同時幹掉啊。”説着,鬥牛士將視線轉向玫瑰騎士:“看起來,我們兩個要做對手了呢,小哥。”

“看起來是這個樣子啊。”玫瑰騎士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説道:“呀嘞,呀嘞,本來是想省點力氣的最終還是變成這個樣子了嗎?暴力什麼的,會有損我紳士的形象的啊。”

“既然如此,那就乖乖的站在那裏讓我結束這一切好了。”鬥牛士開口説道。

“哈?”玫瑰騎士奇怪的看着鬥牛士説道:“這種事情只有白痴才會接受吧?”

“如果説白痴的話,你不就是麼?”鬥牛士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説道。

“真是失禮啊,喂,你的母親沒有教過你什麼叫禮貌嗎?”玫瑰騎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説道。

鬥牛士的表情忽然一變,咬着牙衝向玫瑰騎士:“受死吧,混蛋!”

“喂,喂,怎麼突然這麼動,小心氣壞身體哦。”玫瑰騎士雖然是一副老好人的口氣,但是臉上卻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很明顯剛才鬥牛士想使用將法讓自己先產生情緒的波動,然後再抓住破綻消滅自己,卻不料被自己反過來利用了。

“閉嘴!”鬥牛士又是一聲怒吼,雙匕首如同毒蛇的牙齒一樣靈活的攻了過來。

玫瑰騎士淡淡的笑了笑,雙腳快速的點擊地面,踏着一個奇怪的節奏,而身體也跟着雙腳的節奏左右搖擺。

鬥牛士揮舞着雙匕首上下翻飛,如同狂風暴雨一般,但是玫瑰騎士閃轉騰挪,彷彿狂風中的一片落葉一樣隨風飄飛,卻不會被暴風撕裂。

玫瑰騎士奇特的身法立刻讓失去冷靜的鬥牛士重新恢復了冷靜:“這傢伙似乎也不簡單,絕對不能小看他,否則輸掉的一定是我。”

“哦?”玫瑰騎士發現鬥牛士的眼神從狂暴轉為冷靜,知道自己的對手同樣不是泛泛之輩,無奈的嘆了口氣説道:“真是麻煩的傢伙…該如何打敗你呢?”另一邊,步槍手死死的盯着水琉璃,彷彿要將她看穿一般,而水琉璃同樣針鋒相對的和他對視着。

步槍手突然舉起步槍扣動了扳機,水琉璃已經見過了剛才一擊的威力,立刻向一旁用力一躍,但是這次子彈只是沿着自己的軌道飛行到了盡頭,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步槍手立刻調轉槍口跟上快速移動的水琉璃,再次扣動了扳機,水琉璃的身形未作停留,依舊快速移動,但這次依舊只是一發普通的子彈。

水琉璃看準時機邁步衝向步槍手,後者如同剛才一樣冷靜的調轉槍口,再次扣動了扳機。

這次水琉璃並沒有大幅閃避,而是迅速的側身躲開了子彈,但就在子彈擦着水琉璃的身子飛到她身後的時候…

“轟!”巨大爆炸產生的強大沖擊波直接讓水琉璃失去了平衡,被這股巨力向前推去。

步槍手出一抹微笑,再次扣動了扳機。

水琉璃看着步槍手似乎又要開槍,在失去平衡的狀態下不可思議的扭轉身形,躲開了步槍手的子彈,這次是一枚普通子彈。

而在衝擊波的推力下水琉璃終於衝到了步槍手身旁,一拳功向步槍手。

步槍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雙手握槍擋在身前,水琉璃的拳頭打在了槍身上。

一拳未果,水琉璃立刻轉身一記迴旋踢,步槍手依舊用步槍格擋,在防守下來之後突然用槍托向水琉璃砸了過去。

水琉璃的身體如同體運動員一樣柔軟,一個後仰將將身體幾乎彎成了u字型閃開了步槍手的攻擊,同時雙手撐地,一腳飛起踢向步槍手的口。

步槍手連忙握槍回擋,在即將被踢中的時候擋下了攻擊,卻不想水琉璃的另一隻腳也踢了過來,目標卻是他的下顎,步槍手突然將步槍一旋轉,豎向又擋住了攻擊,而水琉璃雙腳用力一蹬,借力連續三個後空翻又拉開了距離。

步槍手反應捷的連忙追加一槍,水琉璃又接上兩個側翻“轟!”剛才落腳的地方又是一次爆炸,但這次卻沒有影響到水琉璃。

“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步槍手看着水琉璃想道:“就算在遊戲的世界什麼都會發生,她也有些太出乎意料了吧,而且,剛才那個男的似乎説過這並不是女孩在遊戲中領悟的技能,這個身手是從現實中帶過來的…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人嗎?”另一邊,玫瑰騎士依舊憑藉着奇怪的身法閃避着鬥牛士的攻擊,此時鬥牛士的攻擊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比剛才弱了很多,密不透風的攻擊也出現了幾處破綻,但是玫瑰騎士依舊沒有出手過一次,只是一味的閃避。

鬥牛士忽然停止了攻擊,站在原地看着玫瑰騎士説道:“你這傢伙是什麼意思,在和我玩躲貓貓嗎?”

“怎麼選擇應對的策略貌似是我的自由吧?”玫瑰騎士微笑了一下説道。

鬥牛士皺了皺眉,腦海中快速思索着對策:“這傢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故意裝作體力下降出了破綻,可是這傢伙卻依然一個勁的閃避,難道説他看出了我的計劃,不,不可能,我演的非常自然,到底這傢伙是怎麼回事?”鬥牛士看着微笑着的玫瑰騎士,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莫非,這傢伙本不會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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