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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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依舊平淡而有點充實,只是內心裏隱隱多了點焦慮。

當漫天的雲包裹天空的時候,心情也莫名的壓抑,似乎包裹的並不僅僅只是天而已。

楊柳招眼的綠。只是可惜了本該有靈的水。

草綠成一片一片的,惹人愛的。油菜花黃黃的,點綴在原就太過斑斕的田野——又該招惹那些蜂蝶了。

夜半居然兩次聽得徹夜的蛙鼓了。誰又太在意呢,陽已過去了一半了。

一切都是悄悄的。悄悄裏的來,悄悄裏的去,悄悄裏的,我們的子又過去了。

每天就這樣,懵懵懂懂地,踏着落的節拍,跟着月圓月缺的變化,帶着花開花落的傷和酷夏嚴冬的無奈;在算計着一天是八個小時還是十八個小時,一星期是五天還是六天的淺陋和膚淺中,子就這樣悄悄地從我們的手中溜出去了,“滴在時間的裏,杳無影蹤”似乎是,我存在過,我又消失了,生命空空的哀意湧上整個心頭。

我們的生命居然會是如此空

子又是什麼覺呢?

似乎是:悲傷的子過去了,快樂的子過去了;喜怒哀樂、酸甜苦辣,什麼樣的子都過去了。一切都會過去,一切都會來臨,哪怕死亡。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正在過去,將來的也必將過去。心冷冷的,象是冬夜的寒冰。

我的心一片茫然。生命究竟是什麼?生命究竟是為了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此我從何而來,將去何方。只是在我已耗去的二十五度秋的輪迴中,去的已無可挽回地去了,來的還依舊毫無差錯地來着。在這通向死亡的路上,我不能由己地一步緊跟一步地走着。

總得為自己找一個理由吧,高尚的,庸俗的…

內心悶悶的,象是烏雲緊錮的天空。這時,我倒相信了一句玄乎的古語:天人應。

我是天嗎?郭沫若的泛神論又什麼時候這樣悄悄地佔據了我此刻的靈魂?

不過明天,明天太陽又會出來,又會是個豔陽天。

天不是還在嗎?陽,不是最美的季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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