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她是不是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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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表示明白,其實我與顧冉之間的關係現在很明確,無非也就是把她當做親人去看待,而所謂愛情,真是無心問津,我得到過也失去過,總以為自己很懂愛情,可實際上卻從不曾明白愛情到底是什麼。
我拉開一罐兒啤酒,看着城市邊際的煙火,頂着來自北方的寒風,彷徨着、麻木着…當悉的煙草與酒
味在我口腔中瀰漫開來之時,我忽然想起阮雨薇臨走之時對阿火説的那席話,於是用腳踹了他的大腿,問道:“你跟阮雨薇之間的關係目前進展到什麼地步了?”當我把話題扯到阮雨薇的身上時,阿火的眼神中盡顯
茫,他深呼
了一口氣,無奈的説道:“她從北京過來的時候生了病,然後我去照顧了她幾天,結果那丫頭以為我是在對她示愛…”我心中竊喜,就算阿火不繼續説下去我也大概猜到以阮雨薇的
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從某些意義上來説阮雨薇的
格跟孫真真倒是很相像,因為她們似乎做事都不計較後果,唯一不同的就是孫真真這個人腦子有點扭,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一般很少有人能夠去改變她的思想,而阮雨薇相比之下就多了份思想上的成
,所以面對與阿火的
情問題時,她會選擇給阿火留下一些思考的空間,同樣的事情換在孫真真的身上,她就會以死纏爛打的方式去解決。
我抬手示意與阿火碰一個,當那冰涼的酒順延我的喉嚨嚥下時,我咧起嘴來,調侃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阮雨薇就對你這吊絲產生了愛慕之意,可見你的人格魅力比我也差不了多少呀…”
“滾蛋,你他媽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你自己…”阿火瞪了我一眼,道:“在別人的眼中老子是憂傷而高冷的!”
“憂傷與高冷留給陌生人,逗的姿態只會在最親近的人面前展現!”説完之後,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於是猛地一拍阿火的肩膀,把他嚇的一顫,瞪着我:“你他媽嚇死我是吧?”我用咳嗽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頓了頓,才説道:“火哥,你説…super曼她是不是個逗
啊?”阿火皺起了眉頭:“superman是逗
?”我慌忙擺手:“不是…是蘇曼…我總覺得她這人有些古怪,時冷時熱的…而且我之前在她的家中看到了幾張與她長的幾乎沒太大異樣的合影照片,我猜測她很有可能還有一個姐妹…你平時跟她比較
悉,知道這個情況嗎?”
“你説曼曼是雙胞胎?”阿火重重了口煙,思慮了許久,顯然也似乎不太能接受這個説法,半天后,才説道:“我倒沒覺得她有什麼異常啊,
漂亮的一女人,只是看上去有些傷
,
格方面也沒有你所説的差異之大,而且用逗
這詞來形容一個女神,你也夠逗
的了!”
“沒有嗎?”我撇了撇嘴,前後思慮還是覺得存在很多疑點,但從阿火這邊肯定得不到答案了,於是端起啤酒喝了一口,對他説道:“那你聽她跟你説過,她談過戀愛嗎?”
“好像是沒有吧…”阿火狐疑的看着我:“你今天怎麼對她的事情那麼興趣,該不會是想追人家吧?不是我説王也,你這剛分手才多久時間…前後表現落差可真大,你什麼星座的!”我被阿火指證的面紅耳赤,於是隨口打笑道:“男處座的!”阿火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我:“別裝
了,喜歡就是喜歡…而且我發現你在沒跟米主播在一起之前就已經喜歡上她了,只是你自己死活不願意承認罷了,扭扭捏捏的跟個娘們兒似的!”
“我。,我他媽像娘們兒,那你説説看你喜歡阮雨薇嗎?”
“我…”
“你看,你他媽這才叫娘們兒!”阿火沒再跟我調侃,只是從煙盒中取出了一支香煙,恍惚的看着遠處的霓虹燈變幻莫測…
我知道一般這個時候,阿火的心中多半在牽掛着他等待了長達五六年那個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對於別人而言他是個怪人,但對於我而言,他只是純粹的為情痴狂而已。
我平躺在地板上,並用頭枕着雙手仰望夜幕下的星空,念道:“纖雲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
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阿火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抬頭看向那深不見底的夜空,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但往往現實與理想的差距還是有很大的出入的,誰叫我們生活在這個庸俗的世界中,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
的…別想那麼多,你説愛情要隨遇而安,可如果遇上對的人,何必又要刻意去改寫結局…?”阿火點了點頭,又一口飲盡啤酒,起身對我説道:“困了,早點休息吧…”説完沒等我回應,他便很快走進了我的卧室裏,並直接反鎖了我的房門!
回過神來的我衝着卧室裏大罵了一句“”但得到的回應是房間內傳來一陣打呼嚕的聲音。
一個人坐在陽台上,喝着那剩餘的啤酒,對於我而言,這又將是個難眠的夜,因為被阿火厚顏無恥霸佔牀位的我,只有沙發可睡…
第二天一早,神有些萎靡的我被自己定的鬧鐘吵醒,不光是因為我還有一些公司運作上的事情要去處理,還得提前買好早餐給已經懷孕的孫真真送過去,所以我便沒有賴牀。
大概七點鐘左右的時候,我用事先拿到的鑰匙打開了孫真真的房門,但卻發現她已經坐在餐桌前開始吃起了早餐,而且整個人的神十足。
看着我手中提着一些早餐,孫真真瞥了我一眼,問道:“你怎麼來了?”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早餐放在了餐桌上,直視着她,但隱約中似乎已經從孫真真這裏,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