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年少組地上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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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只讓終和餘去出任務,果然是個錯誤。”兄長嘆息,弟弟則冷靜應對。
“我倒不覺得是個錯誤!是他們自己想去的呀。”此處位於京都市左京區、距離修學院離宮不遠的閒靜住宅區之一隅。完全不受富士山爆發的影響,共和學院宿舍一如往常地佇立在深邃的秋當中。
竜堂兄弟的年長組,二十三歲的長男始、以及十九歲的次男續正坐在客廳裏,等待弟弟們從偵察之行歸來。而且不光是等待,還把地圖、行動電話、報紙等等的都攤在大型的圓桌上面,兩人正在擬定將來的行動計劃。
説得具體一點就是“如何回到東京?”、“回去之後該怎麼辦?”之類的事情。他們的家和學校都在東京,唯一的血親——姑姑夫婦應該也在東京才對。
其實竜堂兄弟對於姑姑的丈夫靖一郎並無好,但無論如何他總算是自家人,而且還是他們兄弟最重視之人的父親。因此竜堂兄弟不但得確認他們的安全與否,可能的話,還得將他們遷往未來應該也安全無虞的地方去。
“再説,現在不光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而已。”
“這個地方,現在已經成為謀反人的集宿地點了呢。”除了他們兄弟之外,包含本人以外的人士在內,一共有七名訪客滯留在此。正如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現實與未來一樣,在富士山大噴火之下
息的
本將會如何演變,同樣是難以預料。
從京都向東約三百公里,始和續的弟弟們正在雨、灰、霧的漩渦當中,與世界最強軍隊中的一部份相互對峙。
“託比馬龍對你們做了什麼?”終的本話,美國大兵們自然是無法理解,他們只知道少年相當
憤。霍普金輕輕地舉起雙手。
“冷靜一點,小男孩,有話慢慢説嘛。那隻怪獸是你們的朋友嗎?我們以為它要害你們所以才會開槍的呀。”難得的辯解,由於是夾雜着奧勒岡腔及軍隊腔的快速英語,所以終本無法理解,而且他有正當的理由
到憤怒。
“什麼壞事也沒做,只因為樣子討厭,就可以隨便發動攻擊嗎?身為美軍,在他國的土地之上任意行使暴力是對的嗎?”這方的説辭,凡是有良心的美國人聽到,肯定都會到羞恥,只可惜對方完全聽不懂。由於是秘密行軍,所以卡林頓上尉並未讓翻譯陪同前來。
兄弟二人站在受傷的騰蛇前方,為異形朋友擋住整排的槍口。
“怎麼辦,終哥哥?”
“對於同時持有武器及殺意的敵人,無需以紳士之禮對待。”
“我們有這條家訓嗎?”
“我剛剛編出來的。你反對嗎?”被狠狠瞪着美軍的終一問,餘立刻用力搖頭。
“沒有沒有,就算是終哥哥自己編出來的,我也覺得是非常卓越的家訓。”
“你呀,反正都要贊成的話,何不幹乾脆脆地贊成呢?真是的,明明一臉懷疑卻又表示贊成。”終一面抱怨,一面檢視騰蛇的傷口。傷口仍然持續出血,不過已經趨於緩和。大約維持在滲出的程度。不愧是仙獸,療愈的速度相當的快,然而彈頭全都卡在體內,不想辦法拿出來是不行的。
“真想好好的教訓這羣人一頓,只可惜必須先治療託比馬龍的傷口。快找個沒有降灰的地方讓它休息一下,否則本沒辦法上藥…”一名美國兵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始移動,那是吉克斯上等兵。他的槍口並非對着騰蛇,而是對着少年之一。
驚訝的霍普金以左手壓下吉克斯的槍身。
“喂,你想做什麼?”
“要是留下目擊者就不妙了。”
“別這麼做,你還有點良心吧?對方是小孩子呀。”
“小孩子也有作證的能力,沒錯吧,欸?”
“…”
“在國家利益之前,不論是浮濫的人道主義或是偽善的傷,都沒有存在的價值。沒錯吧,欸?”
“…你這傢伙,為了將自己的野蠻行為正當化,居然什麼歪理都掰得出來。”霍普金的語調中充滿了厭惡。正因為吉克斯是自己的戰友,所以他更明白對方有多麼可惡,他是個對子施加暴力而導致
子逃走的
暴男人。
“聽説我軍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殺了二百名的恐怖分子,其中一定也有非武裝的女人和小孩吧?”吉克斯並未直接回答,像是嘲般地撇了撇嘴角。
“少了一隻腳的孩子,也能拄着枴杖埋設地雷。女人也好、小孩也好,即便是肢體殘障者都好,恐怖分子就是恐怖分子。”吉克斯低吼道,額頭上浮出汗水。
“況且,那兩個傢伙跟本不是孩子。他剛才對你的步槍做了什麼?那不是人類所能做到的呀!不殺掉他們的話,他們就會來殺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