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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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上天真的很不公平,明明一起落水,為何就只有她一個人得了重冒,而且還是在熱氣不斷狂飆的六月天。

好好的一個假期就這樣費掉了。

“該吃葯了,雲。”雅鷺端着上面放着一杯水和葯丸的盤子走了進來。

半卧在牀上的雲,連張開眼睛看向雅鷺的力氣都沒有“嗯。”她有氣無力的應着。

雲,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見下口中的葯丸後,雅鷺才開口詢問。

“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遇上了男人。”唉!她雲並非一出生就有“恐男症”實在是因為只要有任何男人一靠近她身邊,她就會發生一連串慘不忍睹的意外,就算她…不!是神經如落花,也不見得能受得了那種不幸。

所以,早在她年紀尚未打破二位數時,她就已經很懂得和異保持距離,以測安全。

但是,事與願違。她父親有着和她相反的體質,全世界除了她這個唯一的女兒外,每一個女人對他來説都是不幸起源。如同她一樣,只要女人一靠近他三步內的距離,他即會慘遭不幸的,所以女人之於他才是忌。

可是,這卻也是她不幸的原因,父親不可能讓女人靠近他,那代表着靠近他的人,通常是男人,而身為他的女兒的她,其童年之慘況是可想而知。這正是為何她年紀尚小就選擇離鄉背井,遠從美國飄洋過海來到台灣獨自生活,為的就是遠離那個每天四周都只有男人的生活環境,那樣的本不是她能過的。

原以為回到台灣至少可以控制讓男人靠近自己的機會,哪知回到台灣頭遇上的二個人,對她來説才是大不幸,男人,哼!只有站在一旁息的份。

唉唉唉!真不曉得她當初是否昏了頭,不然怎會答應和落花以及鏡箏開家女生止步的俱樂部,女生止步不就意謂着會光顧雲落鏡的客人全都是男人,這教她怎能不到淒涼。如果説男人會為她帶來不幸,那雲落鏡肯定是她的死門,引領她早和閻王會晤。

不過,話又説回來,遇上落花和鏡箏唯一的幸運,就是讓她遇上了即使靠近她,也不會為她帶來不幸的兩個男人,她的保鏢…雅鷺以及朱鶴。

“怎樣的一個男人?”他很好奇是怎樣的男人,可以讓雲忘卻佯裝出來的冷漠,還以那樣狼狽不堪的模樣逃離現場。

雖説,雲有着極端的“恐男症”但是,打從跟在她身邊到今天,他都尚未見過她遇男就落荒而逃的記錄。

她雖然很怕男人靠近,但是那也是因為男人會為她帶來意想不到的悲慘狀況;不過,她通常會回以帶給她不幸的男人適度的回饋,只是,這次似乎特別不一樣。

那天要是緊跟在她身邊就好了,那就能看到那名男子的真面目,雅鷺在心中到無限的遺憾。

“不就是那樣,兩顆眼珠、一個鼻子、一張嘴。”呵呵!有誰會去記住那位一看即知是高危險羣那一掛的男人的長相。

雖説人類天生就會對不知名或是比較危險的事物特別到好奇,可是,對她雲來説,她的子每天都過得相當的危險加刺,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實在很難對危險的人事物產生好奇心,不能馬上轉身拔腿就跑,只是因為危險早就找上門來,讓她實在難以逃

“你該不會同落花一樣,只對鏡箏那張不起眼的臉蛋情有獨鍾吧?”這問題他老早就想問了,只是找不到好時機,才會一直擱在心中遲遲未問。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雲落鏡裏哪個人不對鏡箏那張毫不起眼的臉蛋情有獨鍾。”鏡箏的長相雖不起眼,但是,在全都是俊男美女的雲落鏡中,她反倒成了最顯眼的存在,令身邊的人不得不多看她一眼,只為了記住她。

倘若不是她特地隱藏起渾然天成的佞氣質,別説是一眼,就算是不曾見過她的人,在人山人海中,還是可以受到她的存在,那存在是那麼的具侵略且真實,有着令人無法忽視的致命引力。

倘若要將競爭比喻為花,那她肯定是朵最惑人心的罌粟,危險且魅人。

偏偏,鏡箏這女人小氣得很,總是將她那渾然天成的魅隱藏得一絲不漏,想想最近一次見到鏡箏毫不隱藏她那份誘人的佞是在什麼時候?啊!倏然憶起。如果可以,她還真不願想起,這下她總算想起她為何會昏了頭答應和落花、鏡箏一起開那家女生止步的爛店了,不就是慘敗在她那表無遺的魅之下。

啊!不雅的打個大呵欠,怎麼又想睡覺了?這一週下來她都快睡成一隻豬了。

“這倒是。”雅鷺笑語。

“那男人很危險嗎?”

“明知故問。”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隨即合上眼,再度去會周公了。

在這世界上,除了父親,以及雅鷺和朱鶴之外,哪個男人不危險?在她看來都一樣,只因他們都會為她帶來同樣不幸的災難。

雅鷺則輕笑的將被單蓋在雲身上,然後拿起放在小癟子上的葯盤離去,在離去時,他還不忘要輕聲的將門帶上。

豔陽高照,外頭熱得雲連動都不想動,只是懶洋洋的卧在躺椅上,享受着現代高科技下的產物…冷氣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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