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意綿綿湖畔表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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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明白實情與否,毫無關係。她只需知道韋千里對她的情,那就夠了。至於韋千里,也復如是。
兩人都沉浸在醇美的愛情美夢之中,不知不覺,已經並肩而坐,手掌相覆,擱在她的膝頭上。
面前是寧靜的湖水,星星在水中眨眼睛…
後面一聲咳嗽,把兩人驚醒,徐若花一陣羞澀,趕快躍起來,回頭望時,只見徐安國站在兩丈外,大聲道:“鍾老前輩已經開關啦徐若花縱到哥哥身邊,玉面含羞,徐安國伸出健壯的手臂,輕輕摟住妹妹的香肩,微笑道:“你們談得正高興,待明再談吧,好麼?”她哪敢作聲,把面龐挨在哥哥肩頭,徐安國又道:“現在你們都到那邊瞧瞧如何?”韋千里趕緊應聲好,灑然舉步。徐安國見他丰神俊逸,神采照人。尤其武功之高,不可測度。暗念正是妹子的佳偶,便暗中欣喜地笑一下,也帶着妹妹走過那邊。
只見那神奕奕的金刀太歲鍾旭,手中托住一粒其碧如草的丹九,香氣瀰漫。他因一出
後,便發現孤雲道長受傷,便又匆匆回
取藥,因此不知前事始末。這刻一見韋千里,黑夜中便見這少年眼神炯炯,微咦一聲,卻來不及細問,便笑道:“老朽總算把丹藥煉成,如今趕上用場,雖説終無大礙,但老朽心中不免歉然…”韋千里想到:“正派高人,總不同那些魔頭,光是這言談神情,就足令人敬愛…”原來他已從徐若花口中,得知金刀太歲鍾旭的來歷和此丹之妙用。
金刀太歲鍾旭把靈丹送入孤雲道長口中,道:“此丹人口便化,額齒自生津,不須用水送服…”言猶未畢,孤雲道長已籲一口氣,睜開眼睛。
徐安國讚美道:“真是蓋世靈藥,孤雲師叔已經好啦!”又隔了片刻,孤雲道長站起來,便向金刀太歲鍾旭拜謝。金刀太歲鍾旭決意不肯受此禮,硬要大家坐下,説出前情。
徐安國把一切詳情説出來,金刀太歲鍾旭知這少年功力如此深湛,不由得大為驚詫。
徐若花道:“他是三危老樵金莫老前輩的傳人,當
大破榆樹莊的韋千里便是他。”此言一出,三人都為之訝然,
出敬佩之
。
金刀太歲鍾旭道:“鐵掌屠夫薄一足本非泛泛之輩,尤其厲害的倒是那白骨門的掌門人七步追魂董元任,還有他的大弟子曲士英,都是一時之選。除了金老的門下,誰敢挫他鋒芒。老弟既具如此身手,真是可喜可賀…”韋千里心中受之有愧,卻又不能改口解釋,見大家都不認識三危老樵金莫,便稍稍放心,口中支吾以對。
金刀大歲鍾旭贈送他們一人一粒丹藥,以表謝忱。眾人都欣然收下,事實上此藥也真得之不易。
本來準備一齊返廬州去,但時已在子後,城中客店也都關閉,便決定翌晨一早趕回去。
反正大家沒有什麼要事,孤雲和徐安國都想向這位有如閒雲野鶴的前輩,請教一點武功。
至於韋千里和徐若花兩人,更是難分難捨,自然想多盤桓一些時候。
這個晚上,韋千里和徐若花兩個人並不休息,在湖畔的一塊大石上並肩而坐,喁喁而談。
徐着花把自己的身世都告訴韋千里,原來他們徐家兄妹幼遭孤零,被華山一位老尼收養山上,後來他們師父金蓮神尼見到他們資質甚佳,便收作徒弟,盡傳本門絕藝。前幾年便奉命下山行道,博得徐氏雙俠的名聲。
韋千里本身本沒有什麼可以奉告,同時又因為冒充三危老樵金莫
的弟子,他不知金莫
的相貌,只好編了一個故事,説他幼時
在榆樹莊後,一向受人欺負,及至數年前,忽然遇到一位老人,暗中傳授他武藝。
他的技藝差不多之後,便離開榆樹莊,這時本不知那老人何去,只好託跡在鏢局中混。若不是碰上徐若花柔語鼓勵,只怕還在鏢局中鬼混。
這一番話似模似樣,徐若花自然深信不疑。
其後又談起許多事的看法,兩人都十分投合,這一來幾乎已奠定了他們之間的愛情的基礎。
翌晨,大家返回廬州,孤雲道長因與城外一座道觀的觀主人無塵道人是老朋友,便帶了大家到那無塵觀主的北帝觀去。
無塵道人見是孤雲道人,十分欣喜,撥出一座偏院,南北六個房間,足夠他們居住。
徐氏兄妹在城中本有同門,往昔因事關生死榮辱,未解決之前便沒有去拜訪,如今既已解決,便去訪晤。
韋千里也因陳進才在客店必定望眼將穿,是以也須進城一趟。
大家到城裏便分手,韋千里回到客店,見到陳進才,將平安無恙的消息告訴他,把他陳進才喜得象什麼似的,道:“有韋兄你出手,還能輸得了麼?榆樹莊那麼大的威勢,也不過是舉手之勞…”韋千里又湧起心事,黯然嘆道:“現在你又提起這一筆,其實以事論事,那霧山雙兇隨便那一個都比鐵掌屠夫薄一足強得多。我不過因所練的功夫,恰好克住他們而已。據徐姑娘説,那胖龍厲七公的大力神拳,剛猛之極,門五拳天下無人能夠硬擋哩。還有他們都説,七步追魂董元任的功夫又比他師弟強勝好多倍。只怕和那九大惡人不相上下,唉,
後一旦遇上,只怕危險異常…”陳進才大笑道:“怕他何來,在下倒有一個好辦法。那便是如覺不妙,立刻撤走。等
後再捲土重來,反正你年紀尚輕…”韋千里又嘆口氣,道:“這個我倒不擔心,但你一定會覺得十分驚訝,假如你聽了我的話…”陳進才詫異道:“韋兄有什麼事呀?”
“唉,我放在心裏,已經夠難過的,現在想想,老是把她瞞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瞞哪一個?”陳進才問,他這刻如墜入五里霧中,想不到這位美少年説的話是什麼意思。
“便是徐姑娘,讓我從本説起吧,你可相信,我不是大破榆樹莊的韋千里?”
“你…什麼?你不是…”
“我本人是韋千里,但不是大破榆樹莊的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