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是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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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另一個女孩，那女孩大聲念出情慾幻想時高連連…那是她寫下的情故事，從未與人分享…只除了以匿名的身份。我惘然、失，但同時又覺得要墮入這新的角、這不真切的現實似乎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看向康奈德，這個綁架我的人，這個麻醉我，讓我失去意識，這個侵犯我隱私，把他的觸撫強加在我身上的男人。我發覺他有着致命的引力，舉手投足無不透着優雅。

我被兩股力量撕扯着，一方面已準備好屈從於他那扭曲了的情幻，另一方面又希望能逃出這變態佈下的情慾枷鎖，擺那被折磨出的高。

早晨的時光漸漸逝，我驚訝地發現，我幾乎是盼望着與他的下一次碰觸…心田像被撤下渴望的種子，不斷滋生，成長…到最後當下午來臨，他仍沒靠近我時，又變成失望。

“為什麼挑我？”口説出的詰問，教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像我的責問很有趣似的，他抿輕笑。

然後眼神變得離，他似陷入某段回憶的思中。

“我挑你，親愛的，是因為那些幻想故事。你把它們貼在網上，以一種，我肯定，你自以為沒人會追蹤到的方式。

第一個故事就抓住了我的眼球，然後，當我看到另一篇，雖然用的是不同的筆名，我還是肯定兩篇是由同一個人寫的。我做了些小調查，證實了我的觀點。

我想發掘關於你的更多的東西。我有相當的技巧、一定的特權，還有些人脈，以一種策略的手段把這些綜合起來，就會生成大量的訊息。於是，我進入你的郵箱，瀏覽你進過的聊天室，在你上學時潛入你公寓，看你的記。

我發現了關於你的幾樣事情，親愛的。第一點，正如你發佈的第一篇小説所揭示的，你有着甜美而又下的靈魂。在灑滿玫瑰花瓣的牀上做愛，一點也引不了你，對吧？

“他細凝着我，迫我回望他，回看我自身的墮落。

“然後，當我發現你還是個‮女處‬，我就更驚訝了，一個毫無經驗、現實生活裏清心寡慾的小‮女處‬竟然能寫出如此鮮活的情愛慾。這其中的不協調有着非理可以解讀的東西。

我作了些心理學上的研究，對你的格作出剖析，發現你是個內傾者，表面靦腆、單純，內心深處卻渴望着做個的蕩婦。”他就是有這種本事，用恭維式的口吻，説出每個醜惡的字詞。

“我知道那不是褒義詞，親愛的，可請相信我，那些話是我由衷的讚美。真正的你是個甜美的、騷的想自己的小婦，渴望着被統治、被控制。

而親愛的，通過那些監察，我變得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據我觀察所見，你學校裏的那些人並不怎麼了解你，這一年的時間裏，在不停地研讀你和準備我們倆的這次私逃的過程中，我變得越來越關心你。

我希望，在很短的一段時間裏，你可以擁抱你真實的自我…又或者，更確切地説是你另一面的人格。也許，也可以學着去喜歡我…一點點。”他臉上快速地裂出個大大的微笑。一部分的我，為他的言詞所説服、打動，但另一部分的我又很憤懣，憤憤不平於他那目空一切的傲慢。＊＊＊“我聽夠了你那些探究我秘密幻想的廢話。那你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最黑暗、最私密的幻想？”

“當然，在我最幽暗、最隱密的幻想裏，我穿越所有道德與法律的界線，去探尋一個女人最深沉、最羞恥的慾望，那慾望只活在她腦海裏卻從不付諸實行。

而我…將以最不可理喻的極端方式幫她將它們一一活現。過去兩天發生的種種，正是我夢寐多時的。”

“所以你就綁架我？你憑什麼決定我要把自己的幻想活現出來？即使我真有這需要，你憑什麼決定現在就是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再過些時候。

當我長大點，更有經驗的時候，我的生活會自然而然地過得跟我的幻想一樣？你變態的麻醉我，闖進我家裏，還跟蹤了我一年！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有什麼受啊？”

“我想，親愛的德芬，這讓你生氣，讓你害怕，可同時也讓你異常地…興奮。你所有的小秘密被一一揭開，這是最大限度的赤。身體被暴較之靈魂被赤本微不足道，不是嗎？被陌生人剝光所起的混着興奮的恐懼與內心的秘密被發現相比，後者引發的戰慄更震撼、更能深入骨髓。

我手指對你體的觸碰是一種進犯，可那侵犯與我研讀你記的自白、情慾的幻想相比本不值一提。體的興奮因靈魂被穿而變得更刺、更濃烈。因為那不是你選擇的，而是我強加給你的。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扭曲，甚至有點變態。可德芬，想一想。如果你不相信自己別無選擇，你就不會這樣屈從於我。如果你能對自己誠實點，我想你會發現，沒有那種程度的屈服，你就不會經歷那樣深刻的高。

“至於你説的第一次的經歷，我也有考慮過，事實上，我想過選擇更易行的方式，簡單地誘惑你。

我一點也不懷疑自己會成功。在咖啡館那天…我肯定你還記得…我可以接近你，跟你聊天，耍些小聰明逗你笑，約你出去一兩次，然後上牀。我會取悦你，讓你高…可對你來説，那覺跟現在的這些相比，本一文不值。”

“你以為自己是誰？的救世主嗎？我才不會買你的帳！你只是想恐嚇我、強姦我。”我怒道。

“哦，我可不是這樣認為的，愛。我沒發，也沒強姦你。回想一下，在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裏，我不單沒上你、沒迫你撫摸我，更沒有自。

在這旅程裏，高了一次又一次的人…是你，我一次也沒。至於強姦，上到法庭你是頗有勝數的。可你必須得承讓，除了克服你內心的羞恥，我可沒做任何不會讓你到歡悦的事。我知道，要享受我的愛撫會讓你到混淆、愧疚、惘。

可我一直有細心地留意着，從你內褲中央的濕濡、到那毫無蔽掩的丘，到你快達高時那難以自持的扭。我做的所有事情，是做來取悦你、而不是傷害你的。”

“是啊，那你為什麼還不上我？你是無能嗎？還是被之前的受害者給閹了？”

“哦，老天，她可不耐煩起來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是十分健全的，事實上，我該為自己的抑制而得到褒獎才對。知道嗎？這兩天，要把所有渴望困在拉鍊背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下一刻，他整個表情為之改變。輕微地息着，他向我微笑，那微笑，即使在我盛怒的情況下居然還能顯得那樣，那樣攝人心魄。

“把手給我，德芬。”他伸出手，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我把手放到他的上面。

“德芬，我沒怎麼吻過你，對吧？”他的眼神，對我總有着異樣的魔力，像要把我攝進去似的。我等待着，覺無論身體亦或靈魂都已準備好屈從於他…無論他要對我幹什麼。把我的手拉到臉前，他降在我的指節上印下温柔的吻。

然後輕柔地扳過我手腕，用兩手把我的手指平展開，他在我掌心灑下温暖、纏綿的吻。＊＊＊突然，手腕上的抓握變得蠻橫，他放的微笑漸顯殘酷。我想把手扯回，可他抓得死緊，像看戲一樣，他低笑着看我的掙扎。

“先來消除你的疑慮，好嗎？”像鐵鉗一樣他一手緊抓着我手腕，把我的手拉到他間，另一隻手則罩上我手背，迫我按壓他的隆起。從未如此親密地碰觸異，但我清楚手裏的覺…他硬了。

“還懷疑我的‘能力’嗎，愛？”他低語道。手背上的手微攏，他迫我透過衣物曖昧地受他的硬碩。

“或者你想看一看，摸一摸，甚至嘗一嘗，嗯？德芬，想知道我温熱的全放進你嘴裏時會是什麼滋味嗎？”在這匪夷所思的一刻，我覺不到…害怕。思緒錯着澎湃的興奮與憤慨的屈辱，下體悸顫不已。

我想要，想要他扯下拉鍊，給我看我手裏受到的，想要看它、碰它，想用手指圈套它的火熱，想把它含進嘴裏，用、用舌去體味它、品嚐它。

可媽的，如果我告訴他…可不用我説出口，他已經看出來了，低笑着他鬆開我的手。

“不用怕，小德芬。

沒什麼身體上的缺陷會阻撓我們倆愉悦的結合。可我已經決定除非收到明確而熱烈的邀請，否則我絕不會把陽具進你體內的。當你準備好時，説句‘上我吧！’，就可以了。”

“你是我見過的人裏最恬不知恥，”我無力地緩緩説道“道德最敗壞的一個。”

“哦，不，親愛的。你搞錯了，我的不上你正是因為我有着非一般的道德品質。這是純自我的。

你求我上你，將是一項莫大的獎賞，那獎賞比起開啓你的愉悦之門更讓我垂涎。

“任何人都可以強姦別人。這本用不着腦門或身體的什麼技巧。也許用蠻力，也許趨人不備時逮住她，也許用上些麻藥或繩子。可要令那人渴望你，為你痴狂，懇求你，那就意味着你可以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這也是你虛構出的那些情傑作對我所做的，它給我展示了一個充滿智慧的人女郎，她情盪漾又純靜似水。你讓我渴望你，而這也是我所希望的，到最後，真正地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