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尷尬的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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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破天荒的,小白居然沒把我叫到“蘇家別苑”使喚。

我猜也能猜出七八分,估計是跟那個神秘的女人有關。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口還是有些悶悶的。小白那個驕橫跋扈的人,也會有多愁善的那一天?這…説出來我也不相信。

我只記得那天跪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年紀應該三十有餘,眉目中透着滄桑跟沉穩。不同於鳳仙鎮培養出來的淳樸人們那種乾淨無辜的眼神,那個女人的眼神就顯得犀利深沉很多。

我很自覺的沒往“蘇家別苑”跑,老老實實待在家裏琢磨着,小白到底會是什麼人呢?凌沐澤又去了哪裏呢?這兩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差點沒把我腦袋擠炸了。我沒想過問小白,因為問了小白他也理所當然的不會説。

等我卯足了勁準備找我娘問凌師爺的事情的時候,我居然連我孃的面都見不着。聽蘇離説,上面下來個大案子,全城警戒。我娘被這個案子得焦頭爛額的,乾脆就住在了衙門,連家都不回了,哪裏還有空待見我這個無聊人士啊?

我囧!現在我可算是明白了英雄無用武之地是個什麼概念了。現在的我是滿頭包,腦袋裏面全是漿糊了。

不行,越這麼憋悶越不,乾脆直接去“蘇家別苑”找小白文清楚好了。既然他這麼想讓我負責,我就用這個理由他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好了。

主意已定,我便一個人出門了。

一路上,我都是魂不守舍的。覺自從凌沐澤走了之後,我什麼事情都不順利了,不管做什麼都棘手,總是在不恰當的時候遇到不該遇到的人。

比如説現在吧,我好像看到了小白正在跟那天揍我的那個彪悍女人坐在“天上人間”喝茶聊天。就説了吧,怎麼又在不恰當的時候遇到…

什麼?小白跟彪悍女人正在喝茶聊天!

我使勁自己地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走眼。小白他們正坐在“天上人間”二樓靠窗地位置。雖然説不上談笑風生。但是看起來小白也沒有很恐懼害怕地意思啊?他不是説那個彪悍地女人是女方派來抓他回去成親地嘛?現在怎麼喝上茶。聊上天了?

這一秒。我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小白肯定在騙我。他是不是被婚我不清楚。但是他説那個彪悍女人是來抓他地。絕對有問題。

“可惡!居然敢耍我!”我恨得牙癢癢。躲在角落裏望着二樓那兩個人。火就直往頭頂上冒。【上次是那個清瘦地神秘女人。這次又是這個彪悍女人。下次又會是什麼呢?下次該不會就是等着收拾我這個暫時地避風港了吧?】我磨着牙。這個小白絕對有問題。他一定是在利用我。肯定有什麼企圖。説不定連那天我強暴他也是假地。他會妖法。怎麼可能連我都打不過?

越想越氣憤。越琢磨越憋屈。我擼起袖子就衝進了“天上人間。”小白。你丫地。這回看老孃不抓你個現行。看你還怎麼狡辯!

我氣勢洶洶地往二樓奔去。連來受地委屈。受地折磨就在這一刻完全爆發。腦子裏面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風華絕代地鬱情被人耍了。被人魚了!新仇舊恨一起算我紅着眼眶,把過道的食客們撞的七零八落(好吧,我承認,我誇張了!其實是我被彪悍的食客們撞得七零八落。~~(>_<)~~當我洶湧澎湃的到達小白的坐的桌子那裏時,我呆住了,只能兩眼直愣愣的望着他。

“怎麼?你也想來蹭飯?”小白看見我並不奇怪,只是自顧自的夾菜。

而他對面坐着的不是那個彪悍的女人,而是…而是小兮!

我第n次自己的眼睛,沒錯!那個嬌羞漂亮的樣子,就是我家小兮沒錯!可是,小兮什麼時候跟小白到可以一起去吃飯吧?而且,剛才我明明看到的是那個彪悍的使鞭子的女人啊?難道我看花眼了?我不記得蘇小圖是近視眼啊?

“小少爺,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小兮驚喜的望着我,放下筷子了過來。

我訕訕的笑,心虛的朝小白投去抱歉的一瞥,【雖然他不知道我在懷疑他,也不會怪我,只是我自己有些覺得過意不去。】我剛才居然把小白想象成那麼惡劣的人,我是不是太黑了啊?我扭捏的坐下了,吃着桌上的菜有些不對味。

我不時的瞟了一眼小白,他一反常態沒有故意刁難我。只是默默的看着樓下,不時鎖着眉頭,夾菜的手也在半空。

這個情景讓我想起那天晚上小白憂鬱的眼神,手情不自的探了過去。在小兮驚訝的目光之下,我不自然的把手撫上了小白的眉頭“沒事皺什麼眉啊?”本來望着窗外的小白被我突然這麼一,驚了一下。他別過頭,微微紅了臉,責備的聲音也軟了很多“不要你管!”我頗尷尬的收回了手,轉到自己頭上撓撓,嘴裏“嘿嘿”的笑:“我是覺得你的酒窩好看的,要不你就笑個給我們看吧,小兮還沒見過呢!”小兮見我望着他,也靦腆的笑了,微微點頭:“是啊,我還沒有見過小白官人笑呢。”

“有什麼好看的。”小白小聲的嘟噥的一句,嘴角卻不自覺的微微揚起,看來心情好點了。

“誒?”我趁熱打鐵,湊了上去“大家都在同一個屋檐下,以後還有很長時間要一起折磨呢,當然要看看清楚。”

“撲哧---”小白聽了我謬論馬上就笑出了聲。

小兮也嬌嗔瞟了我一眼,忍俊不

我憨笑着撓了撓腦袋,心裏美滋滋的。想必傳説中的一團和氣就是這個樣子吧?如果小白只是個單純的小正太,説不定我也不會那麼擠兑他。若是再湊上凌沐澤,那就圓滿了。

望着小白和小兮笑意正濃的樣子,我低垂眉目,呆呆的望着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羣,思緒萬千,一陣濃濃的酸楚湧上心頭“凌沐澤,你到底去了哪裏?現在又怎麼樣了?難道你都不會想我麼?”**接下來幾天,小白跟我雖然算不上相濡以沫,但是他至少不會再想法子折磨我了。這着實讓我吃驚不少,小白這麼快就變了?早知道調戲他一下,逗他樂一樂就能又這麼好的待遇,我早就做了,也不至於前些天老是被他欺負。真是失策啊失策!

因為小白提高了我的待遇,也不老實拿自己被我強暴的事情來威脅我,所以我跑“蘇家別苑”跑得更勤快了。幾乎是天天報道,小白也不攔着我去找小兮。又時候見着我跟沒看見似的,一個人靠在書桌上面望着遠方發呆。

我愕然,這個小白居然也會有心事?這不應該是小正太應該做的事情啊?猛然,我想起了那天晚上跪在小白麪前的中年女子。那個女人武功那麼高強,卻對小白那麼謙卑,沒有像彪悍女人那樣拉扯小白,看樣子應該是小白的家僕之類的;小白會這麼鬱悶,可能也是因為那個女人,該不會是小白答應了那個女人要跟她回去成親吧?不然他怎麼會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

推測雖然是這樣推測的,但是並不一定和事情掛上鈎。我現在能做的也只是沒事説説冷笑話,逗逗小白。不過還是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到笑容“想必之下,我寧願看到那個刁蠻任、只會欺負我的小白,至少他是快樂的,我也不用像現在這麼煩悶。”

“小白,我要進來了?”我推開小白半掩着的房門,話音還沒有落下,身子就已經擠了進來“我進來了!”小白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呆呆的盯着桌面。直到我用手在他面前揮了揮,他才回過神,柳眉一蹙“蘇小圖,你進別人房間都不帶敲門的嘛?”

“哼,這回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嬉皮笑臉的靠到了小白的身邊“這回我還真就敲了門了,只是某個人正在魂遊天外,怎麼叫都沒反映。”

“唔…”小白微微紅了臉,嘟着嘴,把頭撇向一邊,表示不屑理睬我。

“小白大官人,你最近怎麼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我又往小白那邊靠了靠,真摯的望着他,開始知心姐姐的艱難歷程“你有什麼問題可以找姐姐來談談啊,姐姐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

“誒?”小白橫了我一眼,那短短的一眼,是如此的**,如此的充滿鄙夷“知心姐姐?又是你的新詞?我哪裏有心事了?你哪一隻眼睛看見了?”小白連續四個問題並沒有難住我,我挑了挑眉“‘我有心事’這四個字正刻在你臉上呢,不信你自己去照照鏡子啊,看我有沒有説錯。除非別人都是不識字的人,那倒又可能會認不出來。可是,大家請注意了,我可是高中畢業了,九年義務制教育啊…我還上升了一個檔次呢。”小白第n次白了我“你滿口胡言亂語,誰聽得懂你在説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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