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天龍寶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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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李長安在白鹿書院,已有半個多月。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裏,除了上午之課外,其他的時間,李長安皆在為打通眉心輪與頂輪而努力。

“長安。”上午之課已然上完,李長安收拾物件正要離去。這時,身後夫子叫了他一聲。

“夫子?”這位夫子,正是李淳風。半個多月的時間裏,在李淳風有意接近李長安的心思下,倒和李長安混得套起來。所以夫子喊住於他,李長安並未覺有什麼奇怪。心中想着,可能夫子又想和他討論一些聖人之言吧。

“不知今“長安”有無時間,與夫子一同前往天龍寺?”

“天龍寺。”天龍寺的名號,李長安來得半月,已然從無數的香眾之中得知。

傳聞大楚國皇帝昔被異軍所圍時,天龍寺十三僧受方丈之令,連突重圍,將皇帝救了出來。大楚皇帝為了謝十三人的救駕之功,特封他們做為軍中大將軍。但十三人中,卻只有一人留下,其他十二人皆回到天龍寺,繼續修行參佛。大楚國見此,不好強留,於是親筆玉賜,寫下了天龍寶寺之名。至此,天龍寶寺名傳天下,聲名直淨土寺。

“夫子姓佛麼?”李長安有些錯鄂,堂堂白鹿之夫子,竟然信了西域外佛?

“夫子倒不姓佛,只是我長安城有眾多善信女,信這佛佗,也不知這些僧眾用的何功?夫子説不得,倒要去天龍寺看上一看。”李淳風手持一把摺扇,來到李長安面前。

“夫子有命,長安不敢不從。”這長安城甚是巨大,就是市街,也有好幾條。不説李長安才來得半月,就是來得半年,不是天天遊玩的話,也不可能逛的完。這次夫子所説之天龍寺,倒溝起了李長安的遊玩的興趣。

“好,我們走。”李淳風叫了一輛馬車,與李長安一道,直往天龍寺而去。

“這人倒是蠻多。”從馬車上下來,李長安一看,還以為到了寶安街呢?不少善道信女,一人獨往者有之,託家帶口者有之,也有諸多讀書之人。再一細看,各人等,皆有之。

“是呀,若是我讀書之人,也有這般,那我大楚國該當是何般景像。”還未到天龍寺,就在寺外,二人即已受到人之擁擠,更不用説天龍寺內了。隨後,二人一同進入天龍寺。

天龍寶寺由大楚皇帝親筆所寫,寺內一概用具,皆可報與皇宮,由皇宮制辦。所以,天龍寺,裝修的極其奢華。就連周邊之石柱,都刷上了一層金漆。

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生慈心,生悲心,生歡喜心,生大舍心。

石柱之上,立一對聯。

李淳風唸了出來,所念之時,周身金光閃動,好似大慈大悲之佛降生於天龍寶寺。

“難怪這西域外佛,傳至我大楚國,竟然入土深,短短几百年,就已收到如此多的善眾。這些鼓惑人心之術,實乃三界第一也。”李淳風念頭一抖,隱隱金光立馬消失。

“長安,你道這天龍寺如何?”

“西域外佛之教義,我只通曉一些。拿盈聯來看,如果西域之教真能做到,應該有益於萬千百姓。”李長安所習之是為道家術法,但對於西域外佛,並沒有天生的厭惡。

“長安,話雖如此。西域外佛所傳之教義看上去是好的,但是,大都是或人心之術也。不像我儒家道派,講究清靜無為。一切都得自己本身去領悟,哪像如這些寺僧,什麼排場,收什麼善眾。”

“夫子所説也不無道理。”李淳風説的卻是事實,儒家與道家,哪會用這些術法。若是你骨皆無,愚昧無知,大都懶得對你進行點化。而反觀西域外佛,卻是教導大眾,人人説佛,人人唸佛。又有言之,若是人人姓佛,皆可得道,進而自己超出來,從而化佛。

“咚,咚,咚…”

“快,快,鐘聲已敲,天龍寶寺的神僧就要設壇**。”只聽見金鐘敲響,周邊一些善眾,齊齊向前方跑去。

“夫子,不如我們也去聽得一聽。”西域外佛傳至東土,時已有,融大楚國文風,不知有多少佛家至理傳至眾人之心。就如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這理,道家也常常引用。

“嗯。”李淳風今喚得李長安來,正是為了聽那寺內僧中開壇**。

“三世因果,循環不失,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兩人來至法壇,法壇之下,早已佈滿了眾多善眾。也不知這些僧眾用何法力,幾百上千之人,居然安靜自若,沒有發生半點聲音。彷彿所有之人,皆沉靜於法壇那位聖僧的佛經之中。可能,此時的他們,正是在受着無上佛法。

法壇之上的寺僧,自幼飽讀佛經妙義,此時講解起來,那是口若懸河,舌生蓮花。香眾聽的是如痴如狂,如飲清泉,如喝佳釀。直覺全身上下,説不出的坦然,言不盡的舒服。

“哼,又是這一套因果論。”李淳風心裏鄙視不止,但卻不得不承認,這佛教之因果論,確實引了無數的善眾。

今生之果,皆是前世所種之因。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就連大楚國皇帝,也對這套“因果論”喜愛有加。

“難道爹爹,孃親,老先生,皆是前世做惡,才遭今之劫麼?”顯然,這一套因果論,李長安並不認同。這套因果論看起來説的有理,但卻誰又能夠證明呢?要入輪迴,前世所有冤孽,都得忘切。一切困果,也在輪迴之中,消失的一乾二淨,何為因果一説?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呀…可笑…”李淳風大笑起來。

在這個開壇**的地方,李淳風的大笑之聲,猶為刺耳。

“阿彌陀佛,何人在此喧譁。”一聲莊嚴的佛號喊了出來,法壇之上那位僧人定睛往李淳風身上一掃。一股凌厲的勁風就已襲來,就連在邊上的李長安,都已覺到這股勁風的強烈。

只是反觀李淳風,似乎並沒有受此影響。紙扇一開,扇了扇,就將那股勁風化去,然後對着法壇之上講解經義的寺僧説道:“我説這位神僧,你説今世之果,必是前世種下之因。我想請這位神僧,不知能否告知於我,我之前世,又是如何?我之今生,又會怎樣?”

“你是何人…滾開…無知之徒,竟然敢在佛主面前高呼…”一羣香眾對着李淳風怒目相向,但李淳風卻是不懼。仍是風度翩翩,鎮定有加。

“我説夫子來天龍寺幹嘛,原來是砸場子的。”李長安暗自砸舌,敢砸天龍寶寺的場子,夫子的膽量不可謂不大。

“你是何人?”寺僧一伸手,制止了暴怒的香民。

“我只是堂堂大楚國一位讀書人,今來得貴寺,本以為能聽到無上經卷的佛法,但卻沒想到,爾等所言之物,皆是空談。想我堂堂大楚國之百姓,被你們這些妖僧惑的整只知燒香敬佛,卻又不思進取。你們還在這裏談什麼因果,豈不是害了我大楚國之萬里江山?”李淳風一頂大帽砸了下去,縱是他百般解釋,與大楚國萬里江山來言,卻是微小許多。

“不知哪裏來的狂生,在這裏妖言惑眾,給我打將出去。”頓時,法壇之上,現出二位僧。惡狠狠的衝了過來。

“夫子小心。”眼看着夫子就要被兩人一打倒,李長安哪敢不幫。站了出來,上兩位僧。

“你又是誰?”兩位僧被李長安所攔,心下惱怒,卻未立馬發作。

“佛法一道,自當大家相互討論探解,這位先生才説得一二句,就被貴寺打將出去,有失貴寺之風度呀。”

“那位狂生,分明就是來搗亂的。我勸小施主不要多管閒事,我等趕他出去之後,神僧還得繼續**呢,小施主還請讓得一讓。”説着,又要衝了過去。

“我看,兩位神僧,還是請回吧。”李長安手腕一抖,將二位僧一甩,就甩至一丈開外。

“各位鄉親,你看,天龍寶寺也就這般。我本意是跟這位神僧討論佛法,沒想到,只説得個一二句,就被這些妖僧派出兩個惡徒。若不是這位少俠相助,恐怕我的身上,説不得也捱上了幾十。”李淳風本就是來這砸場子的,鬧的越亂越是滿意。

而那兩個僧被李長安一甩,一時頭暈目眩,待醒至過來,再也不問是非,手持木,朝李長安襲來。見二僧又來,李長安如是再般,又是手腕一抖,子還未到,兩個僧又被李長安甩至一丈。

“慧能,慧力,你們退下。”這時,一位手持念珠的大和尚走了過來。喝退兩個僧,站於李長安三米之外。

“小施主難道要與那狂生為伍,為難我天龍寺不成?”大和尚向李長安行了一禮,然後説道。

“六字真言!”李長安耳朵之中嗡嗡作響,猶如打雷之音。

別看大和尚只是隨口一説,但所説之言,卻賦上了佛家“六字大明咒”之妙意。旁人聽之,如響雷灌耳,功力稍差者。只是一句,就可以將人之魂魄震傷,變成個痴呆之人。

“哼,真是厲害。”本來李長安甩出那兩個僧還有些不忍,現在來看,天龍寺雖貴為皇帝親封,但也不過如此。若我只是個普通人,恐怕就這一句話,都會被大和尚震死,真是殺人不見血呀。

想不到這些寺僧個個口喧佛號,但和那些殺人不眨眼的無惡之徒,又有何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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