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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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説:“這東西本來不值幾個錢,只是這把長命鎖有些來歷,收的時候就貴了些,公子若是喜歡,敝號就平進平出,一千兩銀子。”大約看了一百三四十件飾品,那姑娘一攤手:“就這麼多了。”我有些失望,一直想給蕭瀟配一副足鏈,卻總找不到合適的。

“真的再沒有了?”那姑娘猶豫了一下:“還有幾樣,不過看起來不像是飾品。”我説:“看看吧。”那姑娘又拿出了三隻錦盒。打開左面的那隻,玲瓏姐妹異口同聲的發出一聲驚叫,臉頓時變得緋紅。

那錦盒裏並排放着兩隻寶石環,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奪目的光彩。雖然式樣有些變化,但它和蕭瀟頭上戴着的那件飾品顯然有着相同的名字──環。

“這對耳環和公子兩年前在敝號定做的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那姑娘的眼中出一絲困惑:“只是這耳環未免太重了些,也未曾見夫人戴過。”

“少東主想看一看戴上去的效果嗎?”這樣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老天爺,您真是眷顧我,我可是個賊呀!莫非您老人家也是同道中人?

“是啊!”

“真的想看?”

“真的。”蕭瀟的手開始解對襟的衣釦,那姑娘看起來更困惑了,不過,很快像是明白了什麼,她眼裏閃過濃濃的羞意,猛的一抬手,剛想説“不”蕭瀟的手已經陡然加快了速度,那個“不”字説出口的時候,蕭瀟的上身只剩下一抹束了。

就在我輕輕的一拉,讓蕭瀟豐膩的椒拔在空氣中的時候,那姑娘的面具前面突然多了一道鑽石組成的面紗,雲遮霧繞的,讓我看不清面紗後面那對眸子的表情,只是那面紗並不能把她的身子也遮住,我看到她前的起伏有些快了。

我心裏頓時湧起一股快,這鑽石面紗落下的時候,我已經知道她的修為還差了一點。

“這面具的花樣倒多的。”我心裏暗道,嘴上卻沒停下:“少東主,這並不是耳環,它叫環。”我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像是沾滿了從蕭瀟私處出的汁,而有濕意。玲瓏姐妹早羞紅了臉,她們肯定不清楚為什麼在殺了十個八個賊之後,卻讓另外一個賊做了自己的師兄,雖説這個賊和她們以前殺的有些不一樣,但他確實是個賊。

“多謝公子指教。”那姑娘的聲音依然很平靜,但我已經聽出裏面的一絲波動,蕭瀟的體果然連女人見了都喜歡。我知道應該繼續的擊打她,讓她心靈出現上的那道縫隙越變越大,最後只能用對我的刻骨相思來填充它。

我便拿出一隻慢慢替蕭瀟換上,環上鑲嵌的貓眼像一隻只人眼窺視着蕭瀟粉紅的頭,顯得異常妖豔。

那姑娘的呼放輕了,那應該是她刻意控制自己的結果,我想差不多夠了,她已經不會忘了這靡的場景,一張一馳才是致勝之道,便有心轉了話題:“這不是中土之物。”

“公子好眼力,”那姑娘鬆了口氣:“這是前些子敝號從一西域胡商那裏收購上來的,因為語言不通,小女子記得公子以前定製過類似的東西,便作主買下了。這一對敝號進價兩萬九千兩銀子,小女子加價三成,公子不反對吧?”按照我對這個行業的瞭解,遇到不懂行的人,珠寶行有時會加價十倍出售,但對於這種動輒上萬的珍品,賣家講的是誠信二字,因為你騙一次,就會失去一批大主顧,得不償失。

這次寶大祥這位少東家開出的價碼十分公道,我想最多隻有一成半的利潤,甚至更低,此時竟要加價三成,顯然是不滿我方才的舉動。恨不過是愛的觸媒,小妹妹,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呀。

“好,就算在下給少東主賠罪。”説着,我打開了中間的錦盒,裏面是一大一小兩條珍珠鏈子。鏈子每隻都是九粒大小如一的珠子,那珠子和珍珠不太一樣,泛着晶瑩的光澤,我仔細一看,竟全是夜明珠,大的一串珠子比鴿子蛋稍小些,小的一串只有大珠子的一半大小。

鏈子的一端是比夜明珠小些的漢白玉珠子,另一端則是一個漢白玉的指拉環。

“夜明珠這樣串起來用未免暴殄天物,可又…”那姑娘似乎想起來什麼,話説了一半便打住了。

“是呀,它不像是項鍊,也不像是手鍊,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玉瓏忍不住好奇的問,因為不想出身份,沒辦法只能叫我哥哥,只是聽起來便含含糊糊的了。

“妹子,哥哥這次可要賣個關子。”我順杆往上爬,特意把哥哥兩個字説得極清楚,心道:“這後庭珠天下沒有幾個人知道,你若是知道可就奇也怪哉了,想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還是等給你開苞的時候再説吧!”

“這對珠串貴些,十二萬八千兩。”還好,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自己身上只有不到五十萬兩的銀票,萬一她報出個天價,我豈不當場出醜?要知道,一顆上好的夜明珠可要上萬兩雪花花的白銀呀!

“蕭瀟,收起來吧。”這時蕭瀟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衝我嫣然一笑,我知道她已經在期待晚上我的後庭調教了。

“公子好大的手筆呀!”雖然因為那幅鑽石面紗讓我看不清她眼中的表情,可聽聲音我也能覺出來她確實有些驚訝了。

前面這兩個錦盒裏的東西讓我對最後一個錦盒產生了期待,裏面的那隻鉑金蜻蜓果然沒讓我失望,這隻與蕭瀟的小手一般大小的蜻蜓佈滿了機關,輕輕晃動一下,翅膀便振動起來,兩隻小爪跟着一抓一放的,連尾巴也像是產卵似的一點一點的點個不停。

因為上面並沒有寶石在裝飾它,這隻充滿奇技巧的蜻蜓只被賣了六千六百兩,我都不替它叫屈“等把你上牀了,再讓你嚐嚐我小蜻蜓的厲害!”我對着那姑娘暗自道。

“一共是二十三萬六千六百兩銀子,抹去零頭,公子您付二十三萬六千兩就行了。”我點了一下銀票遞給她,她低頭開始寫契約,我似乎是不經意的道:“少東主,恕我直言,寶大祥最近出事了吧?”她的手頓時一停:“公子此話怎講?”我開始使出了我的殺手鍊,這是我在聽到寶大祥無法承接我定做的手鐲時就開始懷疑的了,在來到它的藏珍室之後,我更加確認了,寶大祥,你比我想像的實在是差了許多。

“在下看過貴號的藏品,數量之多,樣式之美,真是令人歎為觀止。”這是真心話,連蕭瀟她們三個都一個勁點頭。

“不過,這些藏品都不是貴號的手藝,若是收購上來的話,在下估計至少要動用二百萬兩以上的銀子才成。

這些飾品巧則巧矣,難道貴號做不出來,非要收購嗎?即便買個一、二十件的用來觀摩也屬正常,但買來一百多件恐怕…”

“且慢!”那姑娘猛的打斷了我的話:“公子如果方便,小女子想和您單獨談談。”我一揮手:“蕭瀟、玲瓏,你們在門外等我,不許亂跑。”看蕭瀟她們出去了,那姑娘輕撫了一下面具,那鑽石面紗便捲成一條束髮的帶子,平靜的道:“家父姓殷,小女子行二,家裏人都叫我二姑娘。”説來好笑,我和師父在寶大祥前前後後花了一百多萬銀子,到現在才知道老闆姓殷。看她烏黑的眼中出淡淡的倦意,我知道她平靜的聲音背後心已經不堪重負而開始崩潰了。

不過,若是現在就給她一個堅實的臂膀,她雖然會很的靠上去,可等身心都恢復了,那會不會變成愛與服從就難説了。

所以我只能給她一隻手,讓她只有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拉的住的手。我開始伸出手:“在下王動,草字別情,如果姑娘看得起在下的話,我就託大叫姑娘一聲妹子,姑娘可以叫我大哥。”可能是我的表情和聲音實在是太過誠懇了,抑或是其他什麼原因讓她無法拒絕,她嘴動了兩下,低低叫了聲“大哥”原本還有些擔心她會再叫出聲“公子”來,這時我已全然智珠在握了,好妹子,這聲“大哥”既然叫出來了,你還能跑出我的手心嗎?!

“妹子,寶大祥的人手是不是出了問題?”殷二姑娘點點頭:“大哥真是玲瓏心思,竟從我們進貨上看出了問題。”她停了一下,問我:“大哥知道‘霽月齋’吧。”

“霽月齋?”我搖搖頭:“沒聽説過。”殷二姑娘一笑:“大哥你多長時間沒回揚州的府第了?”我一算:“從赴應天趕考到現在,已經快半年了。”

“這就對了,霽月齋四個月前才成立,不過一開就是三處分號,應天、杭州和揚州,它在三地廣發名帖,凡是有些頭臉的都收到了帖子,估計府上也應該收到帖子,只是大哥不在家中,所以沒看到。”

“是不是霽月齋拉走了寶大祥的大批人馬?”霽月齋開的規模這麼大,一定需要有經驗的手,寶大祥的人免不了被撬,不過走了一、兩個並不會影響寶大祥,只有大批人馬跳槽,才能影響到寶大祥的生意。

“大哥猜的不錯,我家七大檔手除了梁師父身染目疾之外,其他六個全數到了霽月齋。”我一愣:“霽月齋的工錢給得高嗎?”

“不太清楚,但我家對他們絕對不薄,一年三百六十兩銀子外加花紅,怎麼也有六百兩銀子一年。”這着實不低,我一皺眉:“妹子,這不是錢的問題,若是錢上面的問題,最多走個三兩人,不會都跳槽了。”

“小妹也這麼想,而且這霽月齋珠寶的價格異常的便宜,幾乎是我家進貨的價錢。”説着,她眼裏有些歉意:“大哥,説了您別生氣,您今天這一筆是我家三個月來賺的最多的一次,這些天我們幾乎都在賠錢往外賣,即便這樣,客人還是少了許多,因為我們一時間也找不到好的工匠,沒辦法接像大哥這種定製的活兒了,其實那是最賺錢的。”我笑道:“大哥的錢不讓妹子賺,難道讓別人賺不成?”心道,這霽月齋明顯是衝着寶大祥來的,而寶大祥在業界深蒂固,想整垮它絕非易事,這霽月齋背後定有強援,便問:“妹子,這個霽月齋是誰開的?”

“小妹也不清楚,只知道它的老闆姓宋,人都叫他宋先生。”我看她眼裏出懇求的目光,想説話卻言又止。

“她已經開始依靠我了,這在一個時辰之前她恐怕連做夢也沒有想過。”我心道,不過她想求我什麼?錢嗎?有可能,不過寶大祥經營珠寶這麼多年,即便對手一直打這種價格消耗戰,寶大祥也不會輕易被拖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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