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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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東面的敵人已經相距不足五十步,身後傳來了敵人的嚎叫,直撲宿營地的那一路人馬行進的速度頓時緩了下來,想來是踩到了埋在地上的竹剌。

“一擊即走,不可戀戰!”等倭賊行進王十步內,隱藏在樹後的三人着倭寇驟然殺出,我衝在最前,林子太密,斬龍刀無法施展,便換上了新月一文字。

輾轉騰挪間,已將連家刀法一字訣的髓發揮到了極致,一文字刀下無一合之敵,加之順山勢而下,當真所向披靡,居中的解雨飛刀幾乎無用武之地。

一口氣殺了十二三人,我已成強弩之末,殿後的魏柔心有靈犀,立刻閃到我身前,雖然她用的並不是自己的寶劍明霜,而是秦卿的短刀霜月,可刀法卻極其凌厲,攻勢竟不在我之下,敵人心驚膽寒,到後來竟不敢阻攔,紛紛逃向兩側。

三人就像一把鋒利的寶劍把東路倭寇從中央切開,一條血路上留下的是近二十具倭賊的屍體,不等其他兩路的敵人圍攏過來,我們已經從容消失在密林深處。

下山並不用花太多力氣,倭賊的叫喊聲也省了我費神去查探他們的位置,可當我決定折向西北與素卿匯合的時候,上山就覺得腳步有點沉重,一個晚上打了兩仗,雖説時間都不長,可每次都竭盡了全力,此刻內力竟有些不濟了,目光一轉,果然正瞧見魏柔腳下一個踉艙。

“怎麼了,魏姐姐?”解雨眼明手快,立刻扶住了她。

“你魏姐姐力了。”我隨口道,最近的敵人也尚在百五十步之外,在暗夜密林中,這已經是相當安全的距離,何況倭賊用於跟蹤的獵犬已被殺。

念及於此,我四下張望一番,見坡下不遠處正有幾株大樹枝繁葉茂,便道:“先上樹緩口氣再説,要不沒被倭賊殺死,白己也要累死了。”

“不對!”解雨竟出人意料地反駁起我來:“魏姐姐的手好熱,相公,這絕不是力的症狀。”她左手試了試魏柔額頭的温度,右手查了她的脈象,不訝道:“不可能呀!相公的解藥姐姐才吃了三個時辰,怎麼會這麼快就失效了呢?”我心中卻已恍然,定是方才魏柔催動內力過度,內力和我一樣已經賊去樓空,加上又是經期,風一度丸的藥力開始反噬了,不立刻服下解藥,用不了一炷香的時間,藥力便會擴散開來,那時可就只剩下合一條路了。

魏柔想必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吧,濃密的樹葉遮住了星月,她臉上是不是飛起一道羞紅便無人知曉,可不知怎的,我總覺得她臉上的輪廓突然變得妖嬈,配合着獨烈“詰?肢,竟是説不出的誘人。

放在幾個時辰之前,沒準兒我就會拖上一炷香,然後把她正法,可眼下已經明白魏柔竟是想用她的身子與我做一筆易,對於這樣佔有她,我早失去了興趣,只好暗嚥了一口吐沫,拉着兩女在方圓三十步內轉了好幾個圈子,留下亂七八糟的足跡,然後藉着飛爪和蜘蛛梯在樹上轉移出近百步,找了一處隱蔽的樹杈停了下來。

最後一次的樹間轉移,魏柔幾乎是被我生拉硬拽上來得,我剛靠穩一支大樹杈,還沒來得及收起蜘蛛梯,魏柔已像沒了骨頭一般軟在了我的懷裏。

身子火熱,一呼一間的鼻息更是灼人,就算隔着鱷魚皮的罩甲,我都能清晰地覺的到。

“師兄…”近在咫尺,魏柔的嬌顏已是一覽無餘,雙波漫冶,蓮花初綻,橫生媚態自是大異於往:朱微啓,膩人的囈語帶着口脂香氣輕吐而出,愈助嫵媚。

“師妹,你閉上眼睛。”她勾魂眼波在我臉上蕩來蕩七,竟勾得我心猿意馬起來,着實費了點力氣才捂住了她的雙眼。

給解雨遞了個眼,乖巧的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撅起小嘴兒瞠了我一眼,伸手解開我的戰袍,劃破袍裏的小衣,獨角龍王便躍馬出陣,解雨見它怒目圓張,不由輕哼了一聲,眼珠一轉,竟將那粒清心丹進了龍口中。

我疼得一呲牙,分身差點就蔫了下去,剛瞪了她一眼,卻見她展顏一笑,腦袋突然湊近過來,香舌飛快地在龍身上了數下,這才站起身來,貼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才能聽到的聲音膩道:“相公房裏,我可是她姐姐呢…”讓我既是心醉,又是一陣氣結。明知道身邊的解雨在做什麼,魏柔竟沒有一絲掙扎,呼卻越發急促散亂,只是當解雨從她背後抱着她坐在了樹杈上,正好讓獨角龍王的巨大頭冠抵在她的邊,她才倏地張開眼來,待看清楚眼前的物事,她腦袋掹地轉向一邊。

“事急從權,古有明訓。”我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師妹,雖然我恨不得現在就娶了你,可我不想後大家都心存遺憾。”喝徙了半晌,酥劇烈起伏,顯然心中矛盾異常,直到倭寇的聲音已經接近到了百步,她才輕籲一聲,低燈了一眼獨角龍王,然後緊閉星眸,微張檀口,緩緩轉過頭來。

望着從被獨角龍王撐開的朱下的一絲晶瑩絲線,體會着喝嵯膩香舌的羞怯與躲閃,這夢裏才能出現的景象卻讓我無法動起來,我甚至只想儘快撒盡笆,從中解出來,可心中越急,卻越尋不來意。

見我半天沒有動靜,魏柔顯然會錯了意,細長的眼睫一陣輕顫,打在我龍身上的鼻息也陡然快了幾分。

解雨見狀,促狹地一笑,從背後輕推了一下魏柔,她螓首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原本只有頭冠被含在雙之間,此時倒有一半分身被吃了進去,獨角龍王頓時進入了一個熾熱濕的空間。

“噓──”沒等魏柔反應過來,解雨已經輕輕噓了起來,魏柔驚得亂閃的香舌這才安定下來,我也忙極力靜下心來,閉目仰頭,權且把身前的魏柔當作素卿,很快一股悉的覺湧上心頭,馬口一鬆,一股回龍湯而出,喝猝不及防,險些嗆着,無奈只好伸手掐住龍王的脖子,了口氣,才鬆開了纖纖玉指。

“隱湖的教育還真是葷腥不忌哪。”我心頭閃過─絲疑念,旋即刻意控制自己不去撒歡,隨着她喉間傳來咕咕的聲音,蓄了幾個時辰的回龍湯被她盡數喝下。

解雨雖然頑皮,可雙手始終不離魏柔的要害大,直到我的分身從魏柔口中退出,她才摸出幾隻銀針紮在魏柔的手背頭頂,助她運功調氣。

“謝謝…師兄。”魏柔身上的火熱很快平息,可她還是等了一會兒才睜開雙眼,眼波已不再柔媚,卻是清澈無比,翕合的櫻上,更是看不到─課濁,光看此時的她,絕想不到方才發生的旎景象。

“謝我?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呀!”我微微一笑。不僅清白之軀被我窺見,兩人更是發生了尋常夫婦也難得一見的親密接觸,若是一個普通女孩,不是自裁而死的話,已是非我莫屬了。

可魏柔自不能以尋常眼光看待,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剛剛認識她的時候,我甚至會以為她是在藉此修練隱湖的秘傳心法心劍如一,即便是現在,她的心思也難以琢磨。

既然我不想靠這種方法得到魏柔,那最好還是把眼前的一切盡數忘掉,否則,兩人真有一天走到需要拔劍相向的時候,我的自顧多情無疑會成為我心靈的破綻。魏柔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默然片刻,才深深鞠了一躬,肅容道:“小妹謹受教!”***遠處的倭寇看不懂地上的腳印,在百步外兜來兜去,卻始終沒能靠近我們,我和魏柔便抓緊時間調理內息,以期儘快恢復耗損的內力。解雨方才在突破東路倭賊的時候並沒有費多少力氣,此刻便替我倆護起法來。

功力剛剛恢復不過三成,卻聽東北方向突然傳來幾聲巨響,轟鳴聲在東西兩山問盪,頓時把我從周天運行中驚醒,不是解雨早一步從我後心送來一道純正的真氣引導,我差點運岔了氣。

“難道是老魯也被人發現了行蹤不成?”我心中一陣緊張,卻一動也不敢動,只能耐着子將周天運行下去,而遠處傳來的聲響已是越來越密集。周天剛一結束,我便“噌”地一下上了樹梢,凝神向東北望去,東山無事,可從第一聲巨響到現在也就一盞茶的功夫,碼頭已是火光沖天,再看碼頭外的海面上,一艘正在燃燒的戰船旁,隱隱綽綽可見數條戰船的影子,看那些戰船的樣式,竟是大明水軍的主力艦種蒼山鐵!

“是…唐佐?!”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被風吹到了宗設的老巢已是幸運之極,怎麼沈希儀也能找到這裏,甚至此宗設還要快呢?!

“是咱剿倭營的船哩!”隨後上來的解雨也看清楚了海上的情形,興奮地嚷起來,話音未落,卻聽山上傳來一陣嘰哇亂叫,回頭一瞧,卻見幾個倭寇也站在遠處的樹梢上,聽到解雨的叫聲,便指着我們吆喝起來。

解雨自然再沒有一絲懼意,衝倭賊大作了一通怪臉,才隨我和魏柔向西逸去,那些倭賊也無心與我們糾纏,呼哨一聲,直奔村寨而去。

離素卿藏身之地尚有幾丈遠,就見她心神不寧地轉來轉去,全沒有在戰陣裏的從容和鎮定。我甫一現身,她已如小鳥投林般飛奔而來撲進我的懷裏,哽咽半天,竟沒説出一句話來。

我心中也有些惻然,就算素卿當投我是為了替她的親人報仇雪恨,幾個月下來,她該是情深種了,而我對她,就和對武舞相仿,開始都是利用之心,漸漸卻生出情愫來,想來“久生情”這句老話絕非是一句虛言。解雨貼着素卿的耳朵低語了幾句,素卿這才止住了悲聲。四人收拾好行囊,朝碼頭奔去,離碼頭不足一里,才停下了腳步。

在火光掩映中,海面的艦船已看得清清楚楚,大致一數,竟有十一二也隕鐵,想來定是沈希儀接到情報俊,從觀海衞借到了船隻。

而且他在觀海衞似乎得到了什麼秘密武器,從蒼山鐵上打出的炮彈一落在地上,就立刻燃起一團巨大的火焰,碼頭早已是一片火海,空氣中瀰漫着人燒焦了的刺鼻味道。

我仔細辨認了一番,卻發現只有兩艘隸屬於剃倭營的蒼山鐵混雜在編隊中,心下立刻明白,沈希儀定是一面明攻碼頭,一面暗渡陳倉,將剿倭營的陸戰主力偷偷運上岸,意圖打倭寇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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