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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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所有的話都已經多餘了,捧起她的臉,雖然有圍脖遮風,可着手卻是冰冷,眉梢髮髻甚至能見到些些細小的霜凌,看得我心痛不已,這傻丫頭到底在外面等了多長時間呢?

“我就是個傻丫頭…”懷中的解雨呢喃道。

“抱緊我。”我抄起她的‮腿雙‬,把她橫抱在懷裏,她順勢摟住了我的背,把臉貼在了我前,輕輕“嗯”了一聲之後,閉上了雙眼。不用問,她那雙如水乍破般情意橫的眸子已經告訴了我一切。接到高七帶回的消息後,解雨按耐不住相思之苦,便偷偷跑了出來。可能是問起我住處的時候,夥計告訴她我去了鑫鑫,她就傻傻地一直等到現在。

帶着一臉豔羨的許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蕭瀟四女見解雨到了,驚訝之餘都過來問候,武舞更是開玩笑説她戀姦情熱。

眾女嬉鬧一番之後,聽説兩人還沒吃晚飯,蕭瀟又趕忙向店裏訂了些酒菜,等酒菜齊備,解雨和許詡已經梳洗完畢了。

“吃飯往後放一放,相公我先要執行家法!”眾女頓時都噘起了嘴巴,玉瓏還小聲道:“解姐姐是掛念相公嘛,幹嘛非要責罰她?”只有當事人臉上卻始終坦然掛着笑意,眼中並沒有一絲的委屈,甚至還嫋嫋娜娜地跪在了我身前,顯然她離開竹園的時候,已經想到了自己將要面臨的懲罰。

面對我留守的嚴令,或許只有這個格叛逆的女孩敢為了那份相思而置之於不顧吧,我心中早被她勾起了萬丈柔腸,只是眼下江湖兇險異常,沒有周全的計劃和安排,像她這樣輕率的行走江湖實在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對我來説,她們中間的任何一人出了問題,都會讓我心碎不已。

重申家法,只是為了今後的子過得更長久。接過武舞磨磨蹭蹭遞過來的鞭子,眾女都忍不住要背過身去,只是在我的嚴令下,才含泫滴的望着趴在凳上高翹起玉的解雨。

鞭子結結實實地在瞭解雨的股上,糅合了烏金絲的鞭子輕易地劃開了她下身的裙褲,在雪膩的肌膚上留下了三道烏紫的鞭痕。解雨疼得渾身哆嗦起來,原本還保持着笑容的那張臉痛苦地擰緊起來,眼淚也“唰”的一下了下來。

“快拿傷藥來!”我隨手把鞭子一扔,一把抱起解雨,三步並兩步的進了裏屋,把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榻上,而蕭瀟此刻也把上好的刀傷藥放在我手邊,拉着玲瓏武舞悄悄退了出去,順手還把房門輕輕掩上。

“雨兒,治閨閣如治軍…”我心痛地望着她上的鞭痕不知該説什麼好,那兒三道血廩子已經開始鼓起來。

“人家…還沒…嫁給你哪,就先吃你的…家法…”解雨委屈道,眼淚撲簌簌地往下

“啊?”我心中頓時一怔,是呀,解雨還沒嫁進門,怎麼能把家法用在她頭上?

“可是,在我心中,你早就是我女人了。”我心中悄然升起一股,這個看似叛逆的女孩其實有着一顆善解人意的心,她方才分明是為了成全我才忍受了三鞭之苦啊!

只是我那句發自肺腑的自語卻讓解雨一下子破涕為笑:“呸,誰…誰是你女人啦?”她輕啐了一口,梨花帶雨的臉上出一抹動人的嬌羞。女人心、海底針,師父説她們常常為了一件看似尋常的事情所動,想來此刻的解雨也是如此。

我不再多言語,吩咐許詡拿來剪刀,伸手去剪開她的儒裙。解雨大窘,下意識地瞥了許詡一眼,眼中似有哀求之意。

“我不放心別人。”一句話堵住瞭解雨的嘴,她把腦袋埋進了枕頭裏,再也不敢看我,只是那一下緊似一下的呼,卻把她緊張而動的心暴無遺。

儒裙、襯裙、小衣,在鋒利的剪刀下都乖乖地分向了兩邊,我的目光也隨着剪刀的移動從她渾圓的小腿漸漸上移到了那團彷彿明月般飽滿圓潤的玉上。

“老天!”我不知道解雨究竟生得怎樣一副羞花閉月的容顏,竟把謫仙似的魏柔擠到了絕榜老二的位子上,可光是這兩條渾似天裁的玉腿和兩瓣雪,已經是我從沒見過的完美,如果上面微有瑕疵的話,就只有那三道扎眼的鞭痕了。

於是我心中還在憐惜她的傷,可下的獨角龍王好似不聽使喚地昂首怒目起來。或許是我半天沒有動靜讓解雨察覺到了什麼,原本就已經染上了一抹陀紅的肌膚此刻更是嫣紅的彷彿滴出血來,玉腿不期然地並了一併,卻讓我發現,那兩腿之間隱約可見的稀疏髮間似乎蒸起了一股濕氣。

“雨兒,你今天就嫁給我吧!”我一邊把傷藥温柔地塗在鞭傷處,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

“…不嘛…”解雨的聲音幾不可聞,語氣也不似以往那麼堅決,也不知是因為刀傷藥刺了傷處,還是內心情緒盪,她的肌膚一下子繃得緊緊,身子也有些僵硬了。看來還沒到時候呀!雖然是慾火中燒,可我依舊能體會出解雨的心情,雖然幾不見的相思之苦讓她頗有獻身之意,可畢竟心裏有些遺憾。罷了!我暗歎一口氣:“…也好,再過一個來月,來年二月二寶亭就進門了,辦完這場婚事,我就娶你,忍也不過兩三個月的事兒,就饒了你吧!

眼下令尊正在應天,乾脆我去拜會一下他老人家,人説醜媳婦難免見公婆,咱倆的婚事好歹也要他老人家同意才是。”解雨偷偷側過來半張臉望着我,目光既又隱隱有一絲失落,只是身子此刻卻變得柔軟起來。兩人情意綿綿地對視了良久,解雨才突然想起了方才的話題,眉頭微蹙,有些擔心道:“爹正生我的氣哪,你現在去,怕他正在氣頭上,不給你好臉子看。”

“為了你,就算他老人家打我兩巴掌,我都心甘情願。”

“就你嘴甜。”解雨索把腦袋全轉了過來,淚痕尤在,可臉上已滿是笑意。她眼珠滴溜溜轉了一圈,突然小聲笑道:“人家想你還能忍得住,可有人的心早就從蘇州飛到龍潭鎮了,再見不到相公,可就變成了離魂記裏的倩娘了。”説着,眼睛直望着我身後端着糖粥藕的許詡。

“小姐!”見我轉過頭來,許詡窘得手足無措,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兒看,自從她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越發安心於解雨侍女這個角,只是面對我的時候,卻不似以往那樣能放得開自己了。此刻聽解雨調笑,更是倍添羞澀。

“知道了。”我笑着接過許詡手中的粥碗,試了一下温度,剛好合適,把一片糖藕喂進解雨小嘴裏,笑道:“你放心吧,相公先把你這張小嘴餵飽了,就去喂她下面那張小嘴,不飽不算數!”***雖然今天是水劍派的最後一戰,可解雨主僕二人卻都留在了劉伶醉,解雨上有傷,而一夜雲雨也讓許詡幾乎下不了牀。

“主子,身體要緊啊!”蕭瀟趁別人不注意,忍不住悄悄提醒我。師父曾經跟我説過,我天生就是陽氣旺盛之人,而修煉不動明王心法和玄子秘注十三經所積累下來的陽戾之氣也需要陰陽調和才能宣,可旦旦而伐究竟會給我帶來什麼樣的後果,誰也説不清楚,過猶不及,蕭瀟的擔心也並非沒有道理。

師父身邊只有五個女人,就算加上六娘,也只不過六人,從數量上來説,我肯定要青出於藍了。

不過,若是沒有鹿靈犀的話,他老人家後宮的人數該不止此數吧,究竟十人還是二十人是個極限,眼下的我還不得而知,換言之,按照師父的説法,我現在正處在美女多多益善的境界裏。

不過,當‮夜午‬夢迴的時候,我也偶爾生出一絲煩惱。倒不是怕自己的身體無法應付,而是怕這越分越薄的情。

而且,雖然我不時地暗示自己,對於我身邊的每個女人,我的愛都是毫無二致不分厚薄的,可內心深處總是更喜歡某人,總是更想把她摟在懷裏恣意愛憐不想放手,可一想到對我翹首以盼的其他人,我的心就怎麼也硬不起來,這,或許也是做賊的代價吧!

等我趕到比武場的時候,整個奪位戰竟以一種讓我吃驚的方式結束了。恆山派在再度棄權落到第十的位置上之後,身為候補戰頭名的百花幫竟然也放棄了挑戰的機會,讓我越發相信六孃的情報絕對真實可靠。

更令人驚訝的是,鐵劍門臨陣變卦,聲言對已經獲得的第九心滿意足,不再向上挑戰,讓期待着一場龍爭虎鬥的眾人大失所望,咒罵之聲不絕於耳。

“難道是怕我看出什麼破綻嗎?”我不由得暗忖起來。這也讓白瀾措手不及,不過他畢竟在官場十幾年,久經風,見等了一個多時辰卻等來三場棄權的羣雄情緒有些失控,他在當機立斷地宣佈了新一屆十大門派的排名後,立刻請空聞、清風和辛垂楊對比武中出現的一些問題進行點評。

雖然並沒有涉及到什麼高深的武學原理,也沒有把自己門派的不傳之秘拿出來演示一番,可就算是平常的一招“黑虎掏心”三人就能講出諸多用法和變化,眾人有機會聆聽大師的教誨,自然而然地都靜了下來。

等三人一番彩紛呈的演説結束之後,眾人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場外已經支起了一溜灶台,幾十個廚師或切或剁,或炒或燒,正忙成了一團,而神機營的老爺們也正督促着鎮子裏的人把雞鴨魚和一罈罈的酒源源不斷地運過來。

白瀾這才宣佈,第十二屆武林茶話會順利結束,為了謝大家,他以新十大門派的名義宴請大家。眾人頓時歡呼起來,生者沒等白瀾的話説完就已經開始搶好酒去了。

菜隨即水似的傳了上來,雖然都是整雞整鴨、大魚大大鍋菜的,可大口吃、大碗喝酒正合羣雄的脾胃。

雖説幾大陣營莖渭分明,可盟內大家也是聚少離多,又接近年關,眾人都開始放縱自己的情,或是老朋友舉杯高歌,共祝新年。或是新結識的青年男女牽手細語,傾訴衷腸,氣氛霎時間就達到了高

“白大人的腦子裏不知裝了多少花花主意。”萬里望着歡樂的眾人若有所思地道。第一個跑來祝賀的就是萬里,他與江湖節了七八年,原先的朋友也淡漠了,加之大多數門派各有同盟歸屬,看來看去,我還真是能與他同享歡樂的第一人選,想想還真有諷刺意味。

“你從哪兒找來了這麼多牛黃馬寶?”如果我對此一點都不興趣才讓人奇怪,而且,胡一飛等人的出處也需有個説法,由我來傳播出去也是一條不錯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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