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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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他和齊放之間的關係來,二人相距只有區區幾百裏,少年總角之,為何常年不相見呢?

“二叔,葫蘆岔子那一戰大江盟勝得太容易了。”我斬釘截鐵地道:“這中間很有些撲朔離,是十二連環塢戰略戰術上的雙重失誤,還是大江盟早有除掉對手的安排,在十二連環塢佈置了內線,掌握了主動呢?那天晚上葫蘆岔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麼?”孫二沉默不語,就在我以為他拒絕回答的時候,他突然道:“那一晚我沒離開過葫蘆岔子…”我一下子便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我和隋禮的一番鈎心鬥角顯然落在了他的眼裏,只是那時候他在什麼地方呢?

那晚月皎潔,葫蘆岔子裏並不能藏下孫二的那艘站船,或許他早就上岸了,不過,他到底知道多少呢?

“不錯,我和拙荊是在戰後曾經捉到了十二連環塢的一個餘孽,不過,他並不是江湖中人,對戰局也不甚瞭解,我就把他放了。”

“你是放長線釣大魚呀!”孫二微微一笑:“隋禮雖不是江湖中人,可在十二連環塢卻有智囊之稱呀!”我陡然一身軀,目光直刺孫二,他竟然連是隋禮都清楚,那該就離我們不遠了,能瞞過我的耳朵,孫二的武功可不一般呀!

“你想差了!”孫二竟似一眼看穿了我的心事:“後來我們才發現是隋禮。不過,看來他空負智囊之名,當然,也有可能他説的話沒人聽。葫蘆岔子口僅有一艘小船警戒,結果被大江盟與排幫聯軍的戰船輕易地突破,快速近了十二連環塢,讓它上面的大炮沒有了充分施展的餘地,要知道,十二連環塢上的大炮都是從官軍那裏得到的,程還在大江盟的戰船之上,若是十二連環塢能在葫蘆岔子口多堅持一袋煙的功夫,結局就不好説了。”

“十二連環塢並非不曉得大江盟已經開始注意它了呀?”在牡丹閣,大江盟的意圖已經有所暴:“如此疏漏,簡直是拿自己的命當兒戲嘛!那花想容、杜其言真嫌自己的命太長嗎?”

“只能説天意如此!平素十二連環塢的防備若是如此稀鬆的話,早在十幾年前就被快活幫剿滅了,蕭雨寒又能比小齊差到哪裏呢?”看來從葫蘆岔子着手並不能解開我心頭疑問,回去還要好好問問六娘,那天晚上,她該是在牡丹閣觀戰吧!轉頭望着孫二道:“二叔,你找我究竟所洛u顙⑨o?”

“不是我要找你,而是你要找我。”

“明明是你…”我話剛説了一半,我的目光恰好落在了放在車廂裏的那本美的秦樓花名冊,心中一震,吃驚地道:“莫非,二叔您就是老馬車行的大掌櫃!?”***悦來的那間獨院幾乎成了我的別墅,悦來的老闆曾炳泉因為那場訴訟讓悦來名利雙收,對我極是恭敬,我只記得和他閒談中提及過對園林的一些悟,這次再住進來,那別院竟按照我的意見完全改造過了。

“這也是生意經呀!”望着曾炳泉的背影,我輕輕嘆了口氣,每個行業都有自己的門道,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爺,孫二真得像南大哥一樣,是個市井中的奇人嗎?”見沒有了外人,無瑕、玲瓏緊張一天的神經立刻鬆懈了下來,玉瓏更是舒服地倒在我懷裏,眯着眼睛問道。

“和齊放稱兄道弟,讓十二連環塢束手無策,把一個龍蛇混雜的車馬行打理得井井有條,這樣的人物不是奇才又是什麼呢?”我輕撫着玉瓏前結實的凸起笑道。孫二無意之間表現出來的武功足以讓他在江湖高手中佔有一席之地。不過,他顯然和南元子一樣無意江湖,我和他談論的範圍便被侷限在了老馬車行和秦樓上。

或許是兩個人都太明瞭,當我提及老馬車行那遍及江東的分號的時候,孫二立刻便開始猜測我擴大秦樓業務背後的野心。

而之後孫二提議共同出資在老馬車行所有分號所在的城市興建客棧,我也覺得眼下我並沒有動用如此龐大資金的實力,即便有,現在我也沒有時間陷進這無休止的常管理中去,對於老馬車行,除了看中它的賺錢能力之外,更重要的是想借重這個先天的情報來源。

然而孫二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對江湖產生巨大的影響,這恐怕是他極力所避免的,因此這次見面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麼實質的結果,唯一讓我欣的是,孫二允諾,我可以得到老馬車行更好的服務,一旦我需要的話,我甚至可以用比官府八百里加急快報更快的速度來傳遞消息,代價只是讓老馬車行擁有後我名下產業所有客人的優先接送權。

“且不去説他了。”見無瑕偎在了榻上正出神地望着我,便問她在想什麼。

“…爺,明天你就饒了鐵平生吧!”

“不饒!誰讓他癩蛤蟆想吃天鵝的!”其實我今天已經心滿意足了,雖然開始遇到了許多波折,可畢竟在眾多因素的推動下,無瑕的新面目得到了大多數武林大門派的默許,不管他們究竟是懷着什麼目的:“無瑕,説我閹了他如何?”我開着玩笑道。

“爺,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無瑕的手有意無意地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或許她是想讓我洛uo肚子裏的孩子積點陰德吧!

“好,饒了他!”我笑道,摟着玉瓏一起倒在了榻上,一把掀開無瑕的衣襟,出了裏面水粉的小衣,那湖絲小衣勾勒出來的小腹已然微微隆起。

無瑕飛快地瞥了女兒一眼,臉上就多了一絲緋紅,雖然已經和玲瓏一起服侍我好多次了,可每每她都在玲瓏支撐不住了之後才徹底放開自己。

“會不會和玲瓏一樣又是雙胞胎呀!”我把手伸進小衣摸索着,調笑道。

“…不會吧…”無瑕不由自主地起身望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有些緊張地道,我知道上次懷玲瓏分娩時給她留下了太多痛苦的回憶。

“不一樣了,有我在,無瑕怕什麼呢?”我強大的自信染着她,她輕輕“嗯”了一聲,偷偷挪了挪身子,讓自己靠我更近些。正和三女縞ub一處的時候,突聽院外夥計喊道:“少爺,有客人來訪!”

“是殷小姐來了吧!”無瑕忙拉下小衣,遮住了怒的酥。而玲瓏也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透過窗紗往外望去,一頂青呢小轎已經進了別院,等轎子落地,從裏面走出一位帶着面紗的女子,看身材正與寶亭相仿。

昨天晚上我曾和無瑕説過,這次來杭州不去殷府了,眼下杭州龍蛇混雜,我不想讓那些江湖人都知道我和寶大祥有着某種特殊關係,再説反正老師和師孃已經去提親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名正言順地擁有她,寶亭臉皮薄,此時去殷家,沒準兒讓她尷尬。

無瑕當時只是笑笑,卻沒有説話,此刻我才明白,她竟料到了寶亭會來見我。女人對女人,或許真的有種説不清的直覺吧!寶亭!我三步並作兩步出了門外,不顧夥計和轎伕詫異的目光,一把拉住了寶亭的手,低低地喚了一聲。

寶亭輕了一下手沒動,便任由我握着,只是那兩隻温涼如玉的小手頓時變得火熱。我拉着她往屋裏走去。一陣北風吹過,將她的面紗揚起一個角,出了半隻悉的下巴。

“寶亭她還是易了容。”我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莫非真要等到房花燭夜,我才能見到她的絕世容顏嗎?”

“哥哥,杭州這幾天太亂了,而寶大祥經此一難,人心也有些散了,賤妾不得不未雨綢繆,哥哥你原諒則個吧!”寶亭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小聲賠罪道,那柔美的聲音裏倒比以往多了些撒嬌的味道。我摘下她的面紗,她依舊是我上次見到的那副模樣,只是那對瞳裏滿是嬌羞的喜意,顯然老師、師孃已然搞定了這樁婚事。

“好!”我哈哈笑了起來,一揮手招呼無瑕、玲瓏道:“來來來,快來見過們的未來主母!”無瑕、玲瓏乖巧地給寶亭道了個萬福,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姐姐”寶亭大窘,滿眼都是羞意,想去阻止卻被我按住,結結實實地受了三女一禮。無瑕又説去廚房看看晚上用點什麼,便拉着玲瓏躲了出去,屋子裏只留下了我和寶亭。

“喔…”當房門剛被帶上的那一刻,寶亭便融化在我的熱吻裏,她豐膩的身子彷佛失去了支撐,一下子癱在了我懷裏。

壞了我的好事,我要賠我!”我把她橫在膝上,在她耳邊小聲嘻笑道,左手飛快地解開她夾襖的中間一粒釦子,然後緩緩探了進去。

或許是終身已定讓她少了些許顧忌,她一反身雙手將我抱住,卻將我的手壓在了自己的前,星眸緊閉,呢喃道:“哥哥,想死奴家了。”只為出來難,叫君恣意憐。聽着寶亭赤地表白自己的心意,我心中一陣悸動,甚至忘記了我手下的那隻椒竟是那麼的拔嬌,雖然中間還隔着一層緞子小衣。

“那就快嫁過來吧,哥哥好好地疼。”寶亭低低呻了一聲,似乎是受不了這異樣的刺,身子也微微扭動起來,好像是有個蟲在她身上爬來爬去似的。半晌才道:“爹爹已經答應了,説杭州店重開之後,就先把店裏的事務給姐夫,哥哥就可以來娶奴了。”我想起文公達的話來,心頭情火稍減,在她前肆的手便慢了下來:“文公達要罰寶大祥多少銀子呢?”

“二十萬兩。”或許對於往的寶大祥來説,這絕對不是一個什麼大數目,可經歷了這次打擊之後,現在讓寶大祥拿出兩萬兩銀子恐怕都困難吧!

而且,它下屬的四個分號中揚州杭州被查封,庫存的珠寶古玩幾乎損失了一半。而應天雖然沒被查封,可幾次搜查下來,庫存也至少丟了近二成,只有蘇州好些。

四個分號的損失加起來在二百萬兩銀子之巨,就算能得起這筆罰金,寶大祥還有能力來購買新的珠寶,聘請新的工匠嗎?

“哥哥看來還要等很久呀!”我頗有些無奈地慨道:“就算哥哥把師父留下的產業都賣了,恐怕也不夠支撐寶大祥的,那秦樓倒是進斗金,可惜開得晚了些,遠水解不了近渴呀!”

“哥哥有這份心,就是…為奴為婢…奴也心甘情願。”寶亭哽咽道,那臉上便是梨花帶雨起來。我有心逗她開心,便道:“要不,寶亭看我的手藝如何,夠不夠給寶大祥當個大檔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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