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再也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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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快樂的小屋,不久我便親自把這裏佈置得漂漂亮亮。儼然成了一個幸福的小家,而我們的關係也漸漸被單位裏的明眼人看在眼裏,只是不敢挑明罷了。

而其他的煩惱也不斷來了,隨着我職務的因素,接觸的其它單位和領導也越來越多,開始不斷有領導要調動我,都被周局(我還是愛這麼叫他)找藉口回絕了。

因此,他也得罪了不少上級和同僚。這期間,我們周遊了很多地方,可遺憾的是,每到一處我們總是戴着帽子和墨鏡。

他開玩笑説,我們就像對賊一樣,是啊,他雖然很早子就死了,但我老公卻一直不同意離婚,而我和周局也只能這麼偷偷摸摸的過着。

***一個炎熱的中午,丈夫打電話,説同意離婚,叫我中午到家裏辦手續。我沒有多想,我把事情告訴了周局,他興奮得不得了,抱着我狂吻了半天,並執意要送我回家,我説不要了,他卻醋醋地説:“我怎麼知道你們見面會不會…”我一聽就生氣了,他嚇得連忙對我解釋是開玩笑的。車停到了樓下,我叫他在樓下等,畢竟不太好,他同意了,我便一個人上了樓。一進家門,我驚呆了。

我早聽説丈夫在他們單位找了個女人,可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和那個女人在家裏穿着那點睡衣在等着我,我很生氣,冷冷的叫他快簽字,他卻邊摟着那個女人,邊説:“看,這就是我子,一個靠體做官的女人。”我努力壓制着自己不去聽他説什麼,可他絲毫沒有要辦手續的意思。我覺得我來錯了,立刻返身往門外走。就在這時,他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我立刻痛得哭了。

可他卻笑得很開心,嘴裏罵道:“賤貨!老子才是你的男人!老子想玩你就玩你。”我不知道這一刻我能做什麼。

除了哭和求饒,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做什麼。可一切在他看來都無濟於事。當他掉了自己的褲子,我覺萬念俱灰。

不斷地語言辱罵和那個女人嘲笑般的眼神,都是一鋼針扎進我的心臟,遠比他不停打在我臉上或者身上的拳頭,甚至強行進入我身體帶來的痛苦更加強烈一百倍。

我只覺一個禽獸壓在我身上,最後,他還把衝在我全身上。閃光燈不停的在閃爍,相機每喀嚓一下,對我都是一種死刑的執行。他下樓了,不知道和周局説了什麼,半個小時後回來的時候,周局跟着他進來,看到捲縮在屋角的我。

我看到了一個男人心碎的表情,我覺得對不起他。當他伸手要來抱我的時候,我拼命的搖着頭,可他還是緊緊地抱住我,沉重的對我説:“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了。”他耐心的幫我穿上衣服,慢慢抱起我,走出了門。當天晚上,我下了安眠藥。記憶停止了。

思緒,似乎結束了,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後了,可惜沒有看到周局的身影,後來才知道,我原本已經沒有希望再救活了。

搶救後的第三天,周局做了蠢事,把我丈夫殺了,平時各種人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指出他各種各樣的不對,其中也包括我這個被“包養”、“權易”的壞女人,報紙鋪天蓋地的數落着這個為‮婦情‬殺人的貪官。

***一個黃昏,正在淚水中悔恨自己做傻事的我,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中説周局的案子明天宣判,是死刑。

如果我要見他最後一面,可以商量。我沒有思索,告訴了他,我要見他。因為我還不能下牀,對方同意到醫院裏先找我。我叫家人取了十萬現金,用報紙包好,放在枕頭下,果然晚上七點,一個男人來到了我的特護病房。

一開始,他站在門口,我看不清楚臉,只聽他語氣平穩的説:“你病成這樣,花仍然猶存。”我現在真無所謂這些調逗的話,只是問他到底能不能幫我?他沒有回答,只是朝光亮處走來,看到他的臉,我知道,我絕對可以相信他説的話。

他坐到我牀邊,用手背在我臉上滑過,嘆道:“小周也值得了。”我沒有理會他,也不會再有力氣去反這一切了,我拿出錢放在他面前,可他卻冷笑了起來。

“你以為我就缺這點錢?”我似乎明白他想要什麼,我沒説話,我不想説,我反而異常的冷靜,他接着説:“小周相信也不是那種為錢而動心的人吧?”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見他。我沒有任何表情的對這個男人説:“之前,我得和你説幾句話。”來人被我這種態度愣住了,我沒有理會他,接着説:“我今晚就要見他,要和他單獨在一個房間呆上一段時間。”他低頭思考了一會,對我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對着他,自己解開了病服,體着上身,然後對他説:“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他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的冷漠麻木。

看着一臉意外的他,我等了幾分鐘,便準備穿上衣服,他忽然變了個人似的撲到我身上,扯下我的外褲,一嘴咬住了我的頭,鑽心的疼痛並沒有讓我屈服,我知道他想看我求饒的樣子,但我咬着嘴,堅持着。

女人,很多時候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我除了絕望的閉上眼睛,身體靠在病牀上,任由他蹂躪着。

而他也變本加厲的在我的房上用力捏着、破壞着。嘴裏不時自言自語地説一些猥瑣下的話,我就這樣暴在這個老男人的面前。我暗暗期望着這一刻快點結束,我要見到我愛的人。這個男人開始越來越興奮了。

野蠻而沒有素質的用手玩着我的下身,我知道拒絕沒有意義,只有沉默。今晚我就是這個男人桌上的魚,我就這麼安着自己,安着已經滿面創傷的心。他開始用手分開我的腿,一旦分開,就意味着我無能為力的事情要的發生了。

他渴望我會拒絕會反抗嗎?不,我不會,我隨他的手,分開了腿,陰部立刻被他的硬物頂着,漸漸的到下面的陰被翻開了,由於沒有任何的興奮,在沒有潤滑的作用下。

這一動作帶給我的是撕裂開的痛,從下面傳到心裏,我自然反應的攣着了一下,他幾次都不能進陰道,他停了停,用手在口中粘上唾,塗抹在我的陰口,然後,抬起我的部好讓陰道口貼近他那裏。

“唉!”畢竟不是愛的潤滑,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也應該不是那麼地舒服,我則也沒有任何的快可言,他還沒有來得及動,我就馬上覺得他要出來了,這一次我迅速地推開他,果然他才出我下面,便開始一陣陣地了好多。

他似乎有些不甘心,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恨恨的在我房上咬了一大口,我看到血都了出來,一翻整理後,他出去了,過一會兒,幾個女醫護人員進來把我抱到了輪椅車上,推到了一輛停在院門外的中巴車,然後疾馳着駛向監獄。

一路上我帶着無限的衝動期待着看到周局的樣子,我猜想着他會是什麼樣呢?很快,我被推進監獄旁一個隱蔽的地下室,房間裏簡單的放着一張牀,過了一會,我聽到那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小田。”只是聲音顯得相當的虛弱,我轉身看到的是一個已經頭髮花白了大半的老人,他老了,消瘦了,我緊緊的抱着他,有多少委屈想對他傾訴。可我還是剋制住自己,儘量表現得很開心。

“你活着就好,記住要好好活下去。”此時此刻他仍然只關心着我。我知道時間的珍貴,於是對他説:“他們給了我一點時間,我想永遠記住,並珍惜住。”他開始哭了。

我知道他一定明白我能見到他所付出的代價,我也覺得對不起他,我不停的向他道歉,他握住我的手説:“我不怪你,你能來看我,我還能怪你嗎?”我開始親吻他,他回絕了。

我心裏很難過,實在忍不住還是問他:“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他搖搖頭,對我説,他經過這段時間的生活,生理好像沒有反應了,我不想放棄。

雖然我聽到的時候很失望,我原來想來讓他給我留個孩子,我正好是排卵期,所以我不想放棄“一定有辦法!”我邊安他,邊幫他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鍊,用手套在他軟着的陰莖,一邊模仿着陰道夾着的覺上下套着。

可我手痠的時候,仍然沒有任何變化。他看到我辛苦的着,心疼的勸我放棄,我不答應,最後,沒有辦法,我也顧不了他有沒有洗澡,那裏散發的難聞味道,一口含住了整個陰莖。

我開始回想我們甜的時光,每一次做愛的快樂,想着想着,我自己也動情的擺動起了身體,嘴裏也更貼切的着,漸漸地我覺到嘴裏的東西變大、變硬,我已經無法整個的含住了。

我看時,他臉上也出意外的喜悦,我退去自己所有衣褲,躺在牀上接受着愛人給我的愛。十多天後,當我抱着他的骨灰上了離開家鄉的遠輪時,周圍的人們還在議論著某位貪官被處決的消息,人人拍手稱快。

我坐在客艙裏,整理他留下的東西時,一張紙條掉在我眼前,上面是他親筆寫的字:“這一生遺憾是沒能和你堂堂正正地牽手,即使過得很簡單。”我如同寶貝似的抱着“他”對他説,我們離開這裏吧,帶着我們的寶寶。是啊,雖然才檢驗到我懷孕,但我還是用手撫摸着肚子,輕輕地説:“孩子,我們一家三口再也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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