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幫助政府掃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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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友看完電視關燈睡覺時,猶豫一下,把門鎖又打開了。他躺在牀上睡不着,耐心地等着貝貝上來,卻又有點難以置信,這麼容易就能睡到這個城裏漂亮女人嗎?

在深圳打工時,和大志這裏不一樣,工資是每個月一發的,陳友連加班費基本上能拿到5000元。工友們都有一個慣例,在每月工資中拿出1000元出來專用,叫打費,就當每月少掙1000元了。那邊的小姐比上海價格高,最低檔的也要200塊錢一次,每個月睡5次女人,子也就好過了。有的人癮大,會多花幾百塊。陳友則每月要少打一到兩次,能省下幾百塊錢。他從來都沒想過去睡像曲貝貝這樣的知識女人,更不敢想象睡她一次得花多少錢。可今天是人家主動找他,豈不是天上掉陷餅?

曲貝貝腳步雖輕,可走到門口時陳友就聽見了,接着聽到門被悄悄推開,又被悄悄地關上,那個高個子苗條女人就如仙女一般來到牀邊。

陳友依然躺着,任貝貝把他的被子掀掉,解開睡衣的扣子。一雙纖巧的小手從肌發達的前往下撫摸,直過小腹,被高高豎起的旗杆擋住了。一隻手抓住旗杆,讓陳友揮身一顫,差一點就憋不住讓白鷺飛上天了。

陳友伸手打開燈,女人白花花的身體晃得他好一會才恢復視力。他一躍而起,抱住貝貝就把她按在了下面,迫不急待地先把旗杆裏,佔領了陣地,這才定下神來欣賞下的女人。一對房像兩團半圓形剛做出來的豆腐,顫顫巍巍幾攤平卻又努力保持着原狀,圓頂上還各點了一粒櫻桃。臉龐不像明星那般妖豔,卻明媚如天的花朵;不是牡丹那般華貴,卻如荷花一樣樸實。能進入這個女人的花蕾中,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女人的身體卻靈動得很,把玉柱反覆擠壓、旋轉、磨擦,這是陳友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美妙覺。在南方睡的女人只是純粹打而已,和在牆上鑽一個孔差別不太大。志紅是老婆,太悉了以致想不起覺如何了。這個女人的主動把他送上了雲端,她肆無忌憚地渲快樂的大聲呻更刺着陳友的觸覺和靈魂。突然,陳友到自己忽地騰空了,身下的女人以雙肩和雙腳抵牀,成為拱門形狀,把他頂在拱門的頂端。同時,尖厲得有如撕破空氣般的長嘯聲衝擊着耳膜。陳友怕自己掉下去,卻晃晃悠悠地穩定住了,他的重量全部集中在玉柱上,通過玉柱和的緊密結合壓在女人拱頂上。足足有好幾分鐘,身下的拱門才轟然倒下,陳友也重重地壓在了女人身上。他急急忙忙地發完,生怕把女人壓壞了。以他的重量,再突然往下一落,其衝擊力不可小覷。可女人一點問題也沒有,快樂地在他身下氣。

陳友問道:“你怎麼會想和我幹?”貝貝吻着他的,笑着説:“你哪裏知道,我就喜歡和民工睡覺。你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民工。”

“我有什麼好的,還讓你喜歡?”

“你的憨厚讓我心痛,但是你的聰明又讓我欣賞。我想你應該是個不亞於志剛的人才,可能是運氣不好,所以現在還只是個瓦匠。”

“你怎麼知道我聰明?”

“通過**呀。睡一次男人我就知道他聰明不聰明。”

“有這麼神奇?”

“我説的對不對?”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聰明。我經常懷疑自己,有時候還很自卑。”

“這就是聰明人的心態。我認為聰明的人往往是自卑的。”

“聰明人還自卑?我讀書不多,你可把我説糊塗了。”

“那就不説這個了。我又想要了。”陳友的小弟弟已經在貝貝的手中再一次堅硬,他欣然一頭扎入那無底的深淵中。

曲貝貝幾個月沒和男人**,真難為她了。沒有誰叫她在這裏堅持,是她自己要這樣。這幾個月她已經把論文所需要的素材都蒐集齊了,她相信這本書將會在業內產生轟動效應,因為它是源自第一手資料,所以是獨特的、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欣宜在二樓聽着外面的動靜。她怕志剛父母悄悄上來聽不見,把門虛開一條縫。但後來她睡着了。貝貝進門時的動靜把她驚醒。貝貝上牀把她抱住,説:“這個男人厲害的,人也不錯,值得長期保持這種關係。”

“過癮了?”欣宜捏着她的**説,“飽漢不知餓漢飢。”

“你現在上去吧。”

“我不去了。你説我要嫁給志剛,老人家相信了,我要是上去被發現了,豈不是亂套了。”

“看來你真想嫁給志剛了。”

“你不想嗎?”

“我沒有你想。所以就把他讓給你吧。”

“你這個順水人情做得,也太輕鬆了吧。”

“欣宜,我提醒你,你可有一個最強勁的對手。”

“你是説井兒?”

“對啊。”

“她不是結婚了嗎?”

“那也依然有極強的殺傷力。只要她説一聲離婚,志剛立馬就會顛地趕去把她娶回來。”

“這個井兒有多漂亮?”

“漂亮和你不相上下。其實我也不明白,志剛為什麼對她那麼鍾情。或許因為是他的初戀吧。”第二天一早,大明和媳婦紅霞就來找欣宜了。欣宜把設計圖紙給大明看,仔細地介紹了各個關鍵點的要求和注意事項,然後帶他去看現場。在準備奠基的地方,欣宜説:“質量是第一位的,然後才是進度。你一定要記住。”

“放心吧。”大明拍着脯説,“我保證質量第一,進度也不耽誤。”

“你得謝你媳婦。”欣宜摟着紅霞的肩説,“她不提讓你來承包,我還想不到呢。她可把你前面的路都鋪好了,你就拼命往前趕吧。”紅霞的臉脹紅了。欣宜咬着她的耳朵問:“昨晚沒睡好吧?幹了幾次?”紅霞臉更紅,扭捏着不説話。大明和陳友拉着皮尺丈量土地,貝貝悄悄地問紅霞:“説,你什麼時候讓我睡他?”欣宜説:“你別逗她了。你什麼時候睡男人還和他女人商量過?”貝貝嘻嘻哈哈地跑開了,去幫助大明和陳友拉皮尺。

大明邊搖着皮尺盒上的搖把收回皮尺,邊走過來對欣宜説:“你先得把資金打給我,明天就去買材料。”

“你給我一個卡號,我叫財務今天打給你。”這時存梅遠遠跑過來,人還沒到跟前就大聲説:“欣宜,孝勝打他媳婦了。”

“什麼?他為什麼打她?”話剛出口欣宜就已經明白了,肯定是因為**用具的事。

“還不是他媽挑撥的。”

“打的重嗎?”

重的,現在還在打呢。我也是聽人説的,就先過來告訴你們。”

“走。”欣宜和大明他們一起往孝勝家跑。

孝勝家大門緊關着,外邊圍滿了人。裏面傳來女人的哭聲和男人的喝罵聲,間雜着打到體上啪啪的聲音。村長大壯在打門,沒有人理他,也沒有人開門。大明來到門口,衝裏面喊:“孝勝,你他媽的給老子開門。”孝勝在裏面聽出大明的聲音,好歹現在也是僱他的老闆,便算是給他面子回答他:“我教訓自己的老婆,你們不要管。”貝貝説:“彭孝勝,你有什麼權利打老婆?你是違法了。”彭孝勝聽出來是曲貝貝的聲音,他們有好幾次**,互相悉。孝勝叫道:“女人不守婦道就要男人打。你他媽的也是欠男人揍,少管別人的閒事。”欣宜和大壯商量:“村長,還是報警吧,要不秋珍讓他給打壞了。”

“好。報警吧。”欣宜拿出手機報了警。這時孝武跑了過來,他是孝勝的堂弟,聽見裏面秋珍的哭聲和打在上的聲音,一腳就把兩扇大門踹開。秋珍****蹲在院子中間的地上,用背抵抗着彭孝勝的。孝武一把奪過那酒杯口的木,狠狠一拳打在孝勝的臉上,孝勝踉踉蹌蹌地往後退着倒在地上。孝武轉身下外套給秋珍披上,叫隨後進來的欣宜她們扶秋珍回屋。

孝勝媽本來站在院子裏看着兒子打媳婦,這會見兒子被打倒在地,她也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起來,嘴裏還數落着媳婦不守婦道,為老彭家丟臉,兒子不爭氣,想管一下自己的媳婦都沒本事。

孝勝雖然在外面經常和富婆睡覺,但媳婦有大半年沒見了,還是想她的。昨天晚上回到家裏,吃過飯便和媳婦回房,把門拴上,痛快地在秋珍的裏折騰了一回。他現在經驗豐富了,能保持着讓媳婦來高,他隨之也達到頂峯。媳婦的配合也比以前要練得多,他心裏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偷男人了,要不哪裏來的經驗。他本來還打算和媳婦多做幾次,這樣一想便沒有了興趣,翻身睡着了。

早晨吃飯的時候,孝勝問他媽:“我不在家的時候,秋珍規矩嗎?”孝勝媽正有一肚子氣沒處撒,沒好氣地説:“規矩什麼?她還知道有規矩嗎?你回來得正好,給我好好地教訓這個小‮子婊‬。”便把從她牀底搜出男人那玩藝的事説出來,還添油加醋,説秋珍不服管往外面跑,把臉丟到外面去了。

孝勝是最聽他媽的話了。他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叫一聲:“秋珍。”秋珍正在院子裏拌豬食,聽見孝勝叫便進來了,問:“什麼事?”孝勝黑着臉問:“你做了什麼丟人的事了?還惹我媽生那麼大的氣?”秋珍膽怯地看看婆婆,説:“沒有。我沒做什麼事。”

“你沒做什麼事?那就是我媽撒慌了?”

“沒有沒有。”老實的秋珍已經説不清楚了。

這使孝勝更相信她做了虧心事,便從院子裏找來一,喝道:“跪下。”秋珍沒有跪,只是往屋角躲。她越躲,孝勝就越上火。他把子放到桌上,過去扒光秋珍的衣服,再拿起子狠打。一子下去,秋珍潔白的背上就出現一條血紅的傷痕,再一子下去,濺起星星點點的血跡來。秋珍受不住,跑到了院子裏,不敢出大門,就在院子裏轉圈子逃避孝勝的。實在逃不掉了,就抱住前蹲到地上,把後背讓孝勝打。

這時來了兩位鎮派出所的警察,問明瞭情況,察看了秋珍所受的傷,就把孝勝銬起來。孝勝媽從地上爬起來,拉着警察不讓把孝勝帶走。一個警察説:“你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否則連你一塊帶走。”孝勝媽説:“你把我兒子放掉,把我帶走吧,還怕你怎麼的。”警察不理她,帶着孝勝就走,她便跟着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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