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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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只是想了解一下爸爸難忘的城市。”月楓細心的解釋着:“我和憶星到沒有失望,這裏不錯的。”月楓和靳軒正聊得帶勁,突然聽到‘磅’的一聲,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發聲處。

夢劍洋兩隻手拍在月楓的桌子上,緊緊盯着她看,看得讓她發:“顧月楓,你這回死定了。”他一副不屑的死人臉表情,目光、語氣都冷的怕人。

月楓抬起頭來看着這個陌生的人,眨了眨眼,覺得這個長相不錯的帥哥有些莫名其妙。怪的是,他從沒見過他,但卻覺得他長的很眼。她優雅且温柔的微笑着説道:“這位同學,我們認識嗎?”劍洋一股坐在了月楓旁邊的桌子上,則過頭微笑着看她,嘲諷的語氣説道:“怎麼?裝不認識?不是説不會這麼算了嗎?看咱兩誰先把誰整死。”説道最後,他的臉及語氣再度變回了冰冷,只見他抬起‮腿雙‬,來個180度大轉彎,便瀟灑帥氣的坐在了月楓的另一邊。

“我有這麼説過嗎?我有得罪過你?”月楓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她覺得很奇怪,若是他找錯了人,不會清楚的喊對她的名字。可是,她真的不記得哪輩子得罪了這麼一位疾惡如仇的帥哥。

她越是表現的無辜,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他就更氣。他狠狠的瞄了她一眼,伸出自己的手,示意和她握手:“我叫夢劍洋,你準備好戰,我也等着你的報復。”月楓仍然眨了眨眼,遲疑了一會兒把手伸了過去,和他的手輕輕一握,再度分開:“夢劍洋同學,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真的不記得曾經得罪過你。”她仍然惑不解的説道。

“好,你嘴硬。”夢劍洋一邊説着一邊拿出一個小盒子遞了過去:“這個是給你的見面禮,宣戰書。”顧月楓望着盒子覺更加的莫名其妙,卻也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

“怎麼?別客氣,打開看看呀?”劍洋的語氣含着挑釁的味道:“怎麼?你害怕了?”顧月楓的手還是碰上了盒蓋,靳軒卻突然趁她不注意把盒子搶了過去。

“我幫你看。”他也覺得不妙,害怕顧月楓會受傷害,那就毀了他的計劃,於是搶先一步打開了盒子。

一隻老鼠從盒子裏‘咻’的一聲就竄了出來,而且正好蹦到月楓的頭上。月楓本就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本能的用手去抓。抓到手上,一望之下,本能的尖叫起來,緊接着仍然本能的把它扔到地上,身上的。最後,她覺到自己的頭像被炸開似的,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靳軒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她的身體,她倒在了他的臂彎之中。

“喂!你有病呀!搞這種惡作劇。她如果有什麼,我就和你沒完沒了。”靳軒抱住月楓怒斥道。接着,他輕拍月楓的半邊臉,柔聲説道:“月楓,月楓,醒醒。”月楓漫漫的張開眼睛,微弱的聲音説道:“麻煩你幫我從書包裏把藥拿出來,我的頭要炸開了。”

“你自己能站穩嗎?”靳軒仍然很温柔的問道。

“麻煩你先扶我坐下。”她的聲音仍然很微弱:“謝謝!”月楓全身無力,伏在桌子上一動不動。靳軒幫她拿了藥,打了水,喂她喝了下去。劍洋看着眼前的一切,總覺得那裏不對:怎麼回事!昨天不是這樣的,難道她看上他,所以在裝?他越想越肯定,越想越生氣:你裝吧!越裝,我就越不放過你,非得讓你在他面前出醜不可。

另外一邊,肖瀚海剛推門進教室,還沒搞清楚狀況。一桶冰冷的涼水突然從天而降,而且那個紅的塑料桶也不放過他,整好扣在了他的頭上。

他還來不及拿下水桶,就聽到了一陣鬨堂大笑。這一切自然是蘭憶星的傑作。她算好他進教室的時間,布了這麼一個有些幼稚、老套的陣。不過,還靈,最絕的是那個紅的水桶竟然也幫她的忙。

“誰幹的?是誰?”瀚海忍不住有些發怒:“是誰這麼無聊,沒水準?”蘭憶星一步步不慌不忙、穩若泰山的走了過去:“怎麼樣?肖瀚海,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你不是説不會這麼算了嗎?我在等着瞧喲!”計劃實現,她得意極了。

瀚海被她的莫名其妙,竟然忘記了生氣:“同學,你在説什麼?我們認識嗎?”他不停的上下打量這個不曾相識的女孩兒:這麼漂亮的女孩兒,怎麼偏偏腦子有些問題?説盡了莫名其妙的話。

“就算你裝不認識,我也不會放低警戒。你儘管放馬過來,我等着你,也不會怕你。”憶星信心十足地説着。

“同學,你到底在説些什麼?”他仍然惑不解的問。

“記住,本小姐叫蘭憶星,一定會跟你鬥到底,也會讓你沒好子過。同時,也等着你的挑戰。”憶星一副咄咄人的樣子,尖鋭犀利的説着。

“瀚海,你這是怎麼了?”教室門口一個甜美的聲音問道。

肖瀚海本能的回頭,去看那人:“怡然?你怎麼”

“沒想到吧!我也再這裏上學,而且還是和你同班呢?”那女孩兒出幸福的微笑,一邊走過來一邊挽住肖瀚海的胳膊:“我昨天特意沒來報道,為的是今天給你一個驚喜。可是,你怎麼會成這樣?”説到最後,她有些惑的問道。

瀚海技巧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掙她:“沒事,應該是場誤會。”他平淡的説着望向憶星,卻發現她早就不在他眼前了。在人羣中找了一會兒,他便做在了憶星旁邊的位子:“喂!蘭憶星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好象從來沒見過面?”憶星沉着一張俏臉,瞥了他一眼:“演技再高,我也不會信的,大混蛋!”瀚海知道再説下去,也沒有好聽的,於是沒再多説一句。這時,那個叫怡然的女孩兒坐在了他身邊。

“瀚海,你回國後住那裏?哪天我去你家玩呀?哎!你還和你那羣死黨一起住嗎?”怡然有些興奮的問東問西。

瀚海瞄了她一眼,語氣有些冷淡:“有時間帶你去。”總是纏着我,也怪了,她竟然每次都能絲毫不差的認出我和劍洋誰對誰。

那女孩兒被他一句頂了回來,馬上嘟起小嘴,不再開口,滿臉的興奮瞬間變成了失落。

這一天下來,他把她整的快要神經衰弱。一會兒發現一隻蟲夾在她的書裏,害她在靜悄悄的課堂上失聲大叫。一會兒又發現一隻壁虎正在她的書包裏睡大頭覺,又害得她嚇得幾乎暈倒。一會兒他時時刻刻的跟蹤,嚇得她滿身冷汗。一會兒他詭異的盯着她笑,又嚇得她有些心寒。總之,在他的實現範圍內,她都維持高度緊張的狀態。

不過,有一點他一直很奇怪,就是這個刁蠻的丫頭這一天竟然沒有任何行動。但是,直到晚上,他和他那羣死黨打算回家,他才知道答案。不由得讓他火冒三丈,但他卻沒在好友面前表現出來,因為他怕責備:好你個死丫頭,竟然跟我玩陰的。本想就這麼算了,明天,等明天來到學校,你死定了。

肖瀚海那邊又怎麼樣呢?他這一天,也不好過。上課時,常常因為起來回答問題或提問題,再坐下時,就一股摔坐在地上了,接着,就是一陣鬨堂大笑。

而這丫頭,也不知道何時偷偷在他背後的衣服上寫上了兩行大字‘女生不要靠近我,我是一隻兔子’。害得男生、女生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而怡然也竟然不自然的問他‘是真的嗎?你有這種癖好,怎麼沒聽湘君他們説過’。得瀚海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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