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懇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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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pk票…不能不要…還有半個月就熬過去了…大家一起努力…
其次,下一章…天下就會長大了…現在只是在待一些大的背景的東西…我知道自己羅嗦…我會盡量廢話少一點…可是進度的快慢…得
據情節的發展…所以…大家不要急啊。。不要急…快到長安了,到了長安這一章就要結束了…呵呵…別急…別急…
====================================================================================天下對三人古怪的表情恍若未見,隨意地轉動着手裏的茶杯,繼續説道:“我對雲家的具體事務一點也不瞭解,我娘除了臨死前跟我提了那麼不清不楚的一句以外,就從來沒有跟我説起過雲家…可是,我卻知道雲家存在的源,知道雲家一直在守護的是什麼,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我是知道了,而且,我知道的這一部分,遠比你們知道的清楚的多,所以,我會衡量出對自己最好的方式…其實我們的目的是基本相同的,你們要我活的好好的,我要自己好好的活着,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會比我跟靠山王他們好溝通…”雲槿的眉頭皺得老高,問道:“你知道?你知道雲家的
源?雲家守護的東西?怎麼可能?這些連你娘都不知道…”
“我娘不知道,不代表我不會知道,就象我娘也不知道我本就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而你們卻知道我是怎麼樣的‘特殊’一樣…”天下的語氣象是説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在説不相干的人一樣。她心裏很清楚,雲家既然上邀天寵,雲忻更是年紀輕輕就做了袁天綱和李淳風這兩位“後世”命理界名人的師傅,那麼雲殊當年懷的是死胎的事,他們不可能推算不出來,畢竟這不是小事,它關係着重開混沌的天機,雲家的人沒有理由不知道。
“你——”白先生一臉的驚奇,簡直不敢相信天下會説出這樣的話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命,天命不可違…你們以為你們做的事是逆天而行,可是卻不知道這‘逆天’本身,就是天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的存在,證明的就是這一點!”天下的目光掃過已經明顯呈痴呆狀態的三個人,又接着説道:“按照命盤來説,我本不該存在於這個世上,可是我來了,那麼命盤便已經因為我的到來而全盤改變,以後的路,再不是註定好的那一條了,在命運回歸正軌之前,我們有一生的時間來創造真正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這樣不好嗎?從前,我們只能把天意當成自己的心意,可是此時此刻此生此世,我們卻可以把自己的心意當成天意,這樣的機會是多麼的可遇而不可求,不用我多説吧?難道你們就不願意試一回嗎?我之後,未必會再有‘雲家女兒’了…或許這就是我們最後的、也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了…”天下相信,既然雲家的存在是為了守護關係到重開混沌的“雲家女兒”那麼六殿閻君所説過的滅世的説法,一定也存在於雲家的典藉記載之中,所以,她此時毫不顧忌地講了出來,也竭力地誘惑着他們。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雲槿的目光中帶着幾分驚懼,這些東西本就是雲家的不傳之秘,只有嫡系的雲家子孫,在取得守護“雲家女兒”的出世資格後,才會被族中長老告知,而長老代代相傳的口述卻遠不及天下説的這麼詳盡…
“我本不該來的,會在這裏,純屬意外,而這個意外卻在無意中幫了你們的大忙,你們只要知道這些就夠了…守護我,是對你們來説很緊要的事,而我自己,也有對自己很緊要的事要做,並且這些事情完全是我可以依靠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完成的…基本上來説,我們的目的是互不衝突的,所以,以後,儘量和平共處吧,如果不能或不願幫我,也請不要妨礙我!”天下的話,説的很認真。
白先生也同樣認真地看着天下,象是在估量她的話究竟是真、是假,最後卻只是無言地低下頭去。雲桑已經整個呆掉了,他的腦子已經轉不過圈來了,天下的這番話似乎把他一輩子的堅持都給推翻了。
雲槿將茶杯中已經微微泛涼的茶一飲而盡,然後深深地了口氣,説道:“你的這些話,我們要好好地想想,不過,至少有一點我可以保證,只要你的安全可以得到保證,你的行為不會受到干涉…白…”他轉頭看了白先生一眼,不大自然地改變了稱呼,説道:“‘柏’弟已經把你昨天説的話都講給我們聽了,既然你都計劃好了,想要這樣做,那便由着你去好了,反正就是你真的惹了什麼事出來,咱們雲家也儘可以兜得住!”他的話説的擲地有聲,讓天下心裏泛起點點
動。
“不過——”還沒等天下動完,雲柏就接過了雲槿的話茬,説道:“既然你知道自己對雲家、對…天下有多重要,那麼以後那些危險、不智的事就不要再做,若是讓我們發現你不能保護你自己的話,那麼可別怪我們干涉你的行動了…”
“我哪有做過什麼危險、不智的事呀?”天下噘着嘴嘟囔着。
“哼!當天你把人都遣出莊,然後跟獨孤陀單挑,這難道還不夠危險、不智的?跟着你的我們的人攔都沒來得及攔你,幸虧楊林在附近,被他們引了過去,不然…哼…你呀,真不愧是你孃的女兒,母女倆誰都沒拿自己的命當回事,當我們就曾警告過她,那信是假的,可她卻不肯信,最後還是一意孤行非要去見長安來的人,結果才落得個橫死的下場…”雲柏語氣中透着惱怒。
天下一愣,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的,可是將心比心,她突然又明白了雲殊的想法,輕輕嘆了口氣,説道:“我當初是被得沒法子了,而我娘…她不是不肯信,她是信的,只是…她或許真的太累了,她只是想休息了…我想,她只是想放下吧,放下那段早就該放下,卻終究忘不了的情…”
“你倒是明白她的心意!”雲柏還是那副心有不甘的表情,他始終對雲殊的死耿耿於懷,忽然一轉念,又問道:“你跟那個羅成究竟是怎麼回事?別跟我説他是你師兄那一套,從你出生後,你身邊時時刻刻都沒少了人,你從來就沒有拜過什麼師傅,更不要説有什麼師兄了,這一套你蒙別人行,蒙我們?門都沒有!還有,有人跟我傳回來一些他的言行,我發現他自從見到了你,行為舉止跟以前那是叛若兩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呀…”天下傻笑着,有些不知該如何解釋羅成的事,想了半天才哼嘰出了一句:“他是老天爺給我的驚喜、給我的補償…”雲柏三人又愣在了一處,這算是什麼解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