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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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清縣的每一天都有着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在市政府遷移到國道的郊區後,帶來的影響力更是空前巨大。
原本貧窮的縣城一步步的邁向現代,越來越寬敞的大馬路、越來越多的轎車進出,開始改變着四清縣人們朝九晚五的生活。
隨着一個個經濟發展計劃的開始,陸陸續續開始修建的大學城、物市場和各類市場讓經濟開始蓬
發展,而且最近一向以沙石多而不適合耕種出名的鄰縣也招商成功,開始建設一個現代化的高技術開發區,這一連串的建設,四清縣便是最大的受益者,縣城內的娛樂事業達到一個頂峯。
跑馬圈地,各個市場的合股,拆遷的賠償款項,物、超市、商場,一座座的拔地而起,讓四清縣的經濟發展起來。
張文早已不清楚他到底賺了多少錢,甚至都有點忘記名下到底有多少資產,不僅在蘇蕊和李欣然這兩個小老婆的關照下,賺得盆滿缽滿,而和關毅他們合夥的生意更是如中天,幾乎已經到了
進斗金的地步。
四清縣邁向現代化是好事,不過有時太過於現代化也不好,於是在張文的主張下,小鎮和五掛村並沒有大規模的破土動工、追逐經濟發展的腳步,反而開始修繕道路,維護樹林和原有的生態,一時間惹得鄉親們,甚至不少鎮領導大有意見,但是沒辦法,張文的後台太硬了,話一説出口就是敲定的事,眾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別人大賺特賺,他們卻要整治這沒落不知道多少年的海邊小村。
鎮上的建築物大多沒有要重建,甚至連古巷上的小路也依舊保持着石塊鑲嵌的崎嶇不平,橋依舊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留下的小橋,水還是那麼的清澈見底,或許唯一的改變只不過道路整齊許多,雖然保有古鎮的原汁原味,但也保留着當地居民最討厭的古老和破舊。
當四清縣其他鄉鎮的經濟在機器轟鳴聲中崛起,當週邊其他的縣城開始大規模的招商引資時,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解張文到底是什麼意思,更有人在背後唾罵這簡直就是在妨礙別人的發展,因為比較起來,這一帶是最窮的地方,但地也是最大的,當時土地便宜,不少投資商都看上這裏的土地,但最後都被張文從中作梗攔下了。
事實證明,一連串的政策下來確實讓經濟起飛,不過張文卻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他申請一個旅遊名鎮後,便和鎮政府合夥辦旅遊公司,開始在四清縣修繕古樸的建築物和老橋,開始在鎮裏擴展着一個又一個的旅遊景點,而這裏人人不屑的大山、看得很心煩的小河,一個個都變成著名的旅遊景點和休閒玩樂的好去處。
就在眾人一頭霧水的時候,古鎮正式開放旅遊。
此時,各電視台播放的廣告拍攝得唯美唯幻,幾乎是用轟炸的形式並鋪天蓋地的打着廣告,主打生態和綠的旗號,各個城市開始和旅行社簽着一份份的合約,速度之快,甚至連小鎮上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鄉鎮乃至五掛村周邊貧窮的山水,已經被渲染成天然勝地。
現在各個地方都大興土木,對自然的破壞也可想而知,即使是縣城也為了發展經濟而失去以往的韻味。
這時大量的白領階層來到這一帶、大量的學生來到這一帶,面對着這如都市般的繁華,早就乏味了,何況到處都是讓人心煩的建築工地,猛地出現這山明水秀的地方,自然讓人眼睛一亮,鄉鎮旅遊一下子就成為他們的選擇。
鎮裏的古街上開始出現揹着行囊、拿着相機的旅客,小橋上也有不少排隊拍照的人,甚至連以往無人問津的渡船,現在都要排隊才能乘坐,而那瞬間倍增的收入讓五掛村的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白天忙得暈頭轉向,晚上數着鈔票都覺有點不可思議,抓破了腦子也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會突然賺那麼多的錢?
為了開發旅遊,張文投資的金額幾乎是天文數字,不過細水長賺回來的更加可觀,尤其是酒店和度假村、海灘之類的生意更是一家獨大,每一年都以倍數增加,而且一個過去毫不起眼的雜糧窩窩頭,現在一個賣五塊照樣有人買。
窮人富路是永恆不變的道理,到這裏旅遊的人,當然不會吝畜這些小錢。
鄉鎮發展起來了,而且有的人即使守着家裏的馬車都能大賺特賺,一時間原本還罵罵咧咧的話全都變成對張文的歌功頌德,而且有不少人對於張文的斂財眼光覺得很骨悚然,因為雖然鄉親們的生活好了許多,但賺得最多的還是張文,更讓人鬱悶的是,據説這些都是九牛一
,
本比不上人家在外面的生意。
五掛村保持着原本的清靜,出於私心,張文並不想讓那些旅客打擾到這方靜土,不過村裏的人依靠着竹排渡河和當地的特產也賺得不少,而原來破舊的小路也重新修繕,令村子看起來整潔許多也漂亮許多。
張家大院永遠是這一帶除了祠堂外,最被人關注的建築物,連年的擴建都快到五十畝地的規模。
一棟棟別墅拔地而起,修繕得就像個豪華的度假村,而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還是大院的主人,給人的覺很神秘又特別低調的張文,在外人眼裏和財神爺沒有區別,更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一説起張家大院,誰沒有羨慕嫉妒恨呀?
一樓的健身房內,兩個赤着上身的男人正戴着手套互相搏擊,一個一臉稚
,大概只有十五、六歲,但卻身材強壯的男孩子,另一個則是看起來二十多歲,成
穩重,透着威嚴的帥氣男人。
在一頓互k後,青澀的少年最後還是被揍趴,一臉鬱悶地躺在擂台上,大口大口的着
氣。
“定宏,你還是不行!”張文笑呵呵的摘下手套丟到一邊,看着躺在地上的兒子,笑眯眯地説道:“都説了你早上得多起來跑跑,這樣才會健康嘛!”
“老爹,這怎麼可能有用呀?昨晚他又不知道跑去哪裏了!”在擂台旁,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年低頭看着手裏的外語書,習慣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後,漫不經心地説道:“再説,這傢伙最近被
訓了一頓,要不你以為他會那麼老實的陪你打拳?”
“多鍛鍊是好事!”張文笑了笑,看着一旁温文爾雅的大兒子,笑眯眯地問道:“定龍,你女朋友不是説今天要過來嗎?”
“差不多了吧。”張定龍看了看手錶,鄙視的看了躺在一邊的張定宏一眼,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説道:“老爹,我説沒事的話,你還是管一下你兒子吧!讀書不行,打架也不行,這樣子以後怎麼混啊?連當個小氓都不行,連我都打不過,以後連作
犯科都沒前途了!”張定龍今年十九歲,是張文和秀秀的孩子。這娃兒從小就是家裏的奇葩,照理説秀秀很温柔,張文自認也是個温和派的人,偏偏他是一個面無表情的傢伙,而且家裏的女人那麼多,他六歲時才搞清楚哪個是親媽,並且在他小時候也鬧出不少笑話,如第一次抱孫子的陳桂香高興壞了,天天逗他,結果把他的小雞雞玩到都發炎,這算是一大糗事。
後來張定龍發展得天怒人怨,智商高得離譜,人也是不走尋常路。從上學時,要是讀書無法拿第一就直接借酒消愁,但偏偏又不是那種死讀書的呆子,興趣愛好多得讓人骨悚然,甚至連跳兩級,十七歲就同時被好幾所一
的大學錄取,最後嫌遠,居然留在四清縣這邊的大學城讀書,錄取通知書還沒簽到,就對一個也去報到的美女一見鍾情,直接帶回家見父母。
張文頓時那個惡汗呀,他當年泡妞都沒這種速度,何況張定龍雖然奇怪,但也算是老實人,沒想到速度快到這種地步!
而且張定龍一點都不膽怯,在跟那女孩相處幾天後,就直接到那女孩子家見她雙親,而且對方還是一對教授,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張定龍把他們哄得服服貼貼,沒多久就來認親家。
最絕的是,有一次張定龍把那女孩帶回家,兩人進了房間,鎖上門,直接在家裏過夜。、李欣然仍保留裝針孔攝影機的好習慣,而張文和秀秀雖然都猜想到大概會生米煮成飯,但出於對張定龍的關心,還是很沒道德的偷窺一下,當時張文和秀秀直接崩潰了,因為張定龍居然和他那個同樣稱為奇人的女朋友,規規矩矩的穿着睡衣,蒙着眼在房內下盲棋,這是什麼世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