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卷三十四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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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劉伯温死,此事只會落在其他人頭上,眼下臣相本無事,這劉伯温若是出點什麼意外,與臣相有何干系啊?王松説完,胡惟庸也頻頻點頭:恩,不錯,正是此意。
臣相放心,松必定將此事做的漂亮,告辭了。説完王松推門而走,只留下王廣洋在那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臣相您看廣洋啊,你可知螳螂捕蟬否?
王廣洋頓時明白了:臣相的意思是説罷看着王松離開的方向,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王松出身寒微,幾番救我想借我以達榮華富貴。但是此人並非凡人,我也需多加防範。如若他殺的劉伯温,而且事不敗,那你可助他一臂之力。若是他殺不得劉伯温或者走漏了風聲。説完也做一殺頭動作:明白了麼?
明白了,但是臣相,小人還是有一事不明,望臣相開解。
説。
臣相也説王松之才不比凡人,臣相就不怕他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胡惟庸笑了一陣,看着王廣洋説到:王松聰明,人如其名,豈會不知?不過這也是他以命博忠心之舉,我只需靜靜觀之。
妙!真是妙!臣相妙啊!哈哈哈哈又過了幾李善長還在屋中,這幾
他閉門不出,一直思量着要怎麼解決胡惟庸的事。按照胡正肯的供詞,拿到手就只有五百萬兩,之前又是其舅舅胡惟庸接手發放,若説哪裏出了問題,就只有胡惟庸了。他也去查過税務司的帳本,發放確實是實數,而胡正肯那裏也只有一半,很明顯是胡惟庸貪污了五百萬兩銀子。
但是胡惟庸是自己舉薦,是查還是不查呢,他一直猶豫着。如果要查,查一查胡惟庸在哪查的五百萬兩銀子的,胡惟庸匆忙之中必留線索,而且前後肯定對不上號。
正在此時,忽然有人來報,説是胡惟庸來見自己。
李善長一揮袖管:不説了麼,誰都不見!
恩師何出此言,想來必有心事,學生來見,還望恩師莫要見怪了。胡惟庸的聲音已經飄到耳邊。
李善長只得長嘆一聲,知道手下攔不住也不敢攔胡惟庸,所以才讓他直接到了這裏。
你如今貴為臣相,又何故稱我為師啊?李善長知道胡惟庸面慈心惡,來見自己肯定是自己心虛。
恩師哪裏的話,想當年我胡惟庸是什麼?不過一草芥而已。若不是恩師舉薦,哪有今的我啊?我胡惟庸可是一番誠意,還望恩師不要見疑。説完一拍手,頓時有幾人抬了幾口箱子過來。
你這禮送的也太張狂了些,我若收下,豈不是落的個收受賄賂之罪?
胡惟庸急忙上前:恩師此言不妥,學生只是恩當初,特來相報,且不聞滴水之情乎。況且我自後門來,並無人看見。
眾人打開箱子,頓時銀白一片閃的李善長眼睛都快花了。
白銀十萬兩,那可是十萬兩白銀啊,李善長雖然見過錢,卻沒一次見過這麼多錢,特別是自己的錢,也有些心動了。但是老狐狸終究還是老狐狸,只是笑笑:臣相這銀子可不好拿啊,搞不好就成了催命錢了。錢雖然好,有錢沒命花才是最悲哀的。
哦?恩師還不等學生開口便只到何事?
不就是為了你貪污的那五百萬兩銀子麼,你這銀子且收回去,我無法幫你。
胡惟庸一見李善長不肯幫自己,連銀子都不要就知道事情嚴重,急忙上前勸阻:恩師,這事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麼?
哼~你不要想拖我下水,我告訴你,這事楚煙與徐達
手了,我是斷然不會和你撇上什麼搞不清的關係的。並且皇上新令,凡為官者,不論大小,貪污六十兩銀子以上,皆要斬首。你這銀子搞好了就是受賄,搞不好就是那髒銀而我則算貪污,如此膚淺之理,我豈能不查呀?
知道這李善長是老狐狸,老謀深算,但是沒想到如此難對付。胡惟庸不由換了個法:恩師,這官字兩個口,天下的冤案還不多麼?
哼,你走吧,不送!李善長直接起身走了,臨走前只是有些不捨那白花花的十萬銀子,多看了兩眼。
看來這次真的要冒險了。看着李善長的背影,胡惟庸頗無奈。
劉伯温的後患一去,如今只要擺平李善長讓他免開尊口,自己就可高枕無憂了,所以心思還得花在柳善長身上。既然李善長不肯罷休,那就得從他身邊最親的人開始下手。胡惟庸知道有一人可以,就是李善長的親弟,李存義。
李存義與胡惟庸本身兩家就是親家,關係比李善長親密百倍。而李存義與李善長兩兄弟無話不談,親密無間,找李存義下手,實在是一手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