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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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一聽老將軍如此説來,便開口説道:“多謝將軍的美意,煩勞老將軍了。”老將領聽得楚煙答應了,隨即便衝出了帳外,很快的便尋來了兩件蓑衣,給楚煙和吳國公朱元璋派來的傳令小卒給披上。

小卒有些受寵若驚的披上了蓑衣,對於老將了稱謝不迭。

煙也謝過了老將領,隨即便跟着吳國公朱元璋派來的小卒子打馬回到了應天城。

吳國公朱元璋的府邸依舊是燈火通明,中門開,一直望到門外照牆處,侍衞們刀光耀眼,如臨大敵,楚煙見到今的警戒勝於往常,想來必然是出了什麼大事。

煙隨着小卒子一前一後來到了吳國公朱元璋平素理事的簽押房外。

前去傳令的小卒子便在門外高叫了一聲道:“吳國公,屬下已然奉命將楚軍師請到了。”楚煙只聽的裏頭出一聲驚喜的呼喚聲:“既然將楚軍師請到了,為何還不快快將楚軍師請進來。”子裏頭傳出的聲音中聽出了些許疲乏,心知吳國公朱元璋定然是憂勞於心,怕此次的事情不是小事。

不過也只是略微的一思忖,楚煙便抬腳步入了這間悉的屋子之中。

煙來到吳國公府邸的簽押房中,吳國公朱元璋一見,站起來對着楚煙説道:“楚軍師,大事不好了,我得了密報,有人説應天城外的那些滁州將領要造反。”楚煙心中一驚,對着朱元璋問道:“此事只是言而已,還是真有其事。”吳國公朱元璋沉了一下説道:“無風不起,恐怕是真有其事。”楚煙想了一想説道:“事已然至此,也只好派人妥為開導,剛柔互用。如果滁州的將領不聽勸阻,即着分撥兵勇,併力兜剿,毋許一人一騎,鬧入應天城內。”朱元璋聽了楚煙這番斬釘截鐵的奏答,略微有些遲疑的説道:“楚軍師,如此舉措是否妥當,會不會反了應天城外的十多萬的滁州將士。”聽了朱元璋不無憂心的話語,楚煙也沉默了下來。

盤算了片刻,楚煙開口説道:“滁州兵馬,平素的軍紀就極壞,如今漢王大軍壓境,滁州兵馬倘或眼見不敵,樹倒猢猴散,若是又與回匪合,則更是亂上加亂,而竄所經,擄掠,地方亦必大受其害。若是楚煙不幸言中,則必然起民變之事,滁州兵馬倘或譁潰竄,應天當其衝,吳國公不可不慎。”吳國公聞言眉頭一蹙説道:“如今民變尚在其次,本國公深為憂心的是滁州的這十多萬兵馬有叛降之心,若是如此的話,非但我等這面要失去十多萬的兵勇的助力,反而要面對多上十多萬的滁州兵勇的戰力,這對於防守應天可不是怎麼好事。”楚煙笑了笑説道:“吳國公憂煩之事,楚煙覺得並無可能。”吳國公聞言不勝詫異的問道:“如今形勢尚未明朗,何以楚軍師有如此看法。”楚煙低頭默默的考慮了一下説道:“有幾件事情上,可是推斷出此番應天城外的滁州兵馬定然不會投靠漢王陳友諒。”吳國公朱元璋連忙追問到:“請楚軍師詳細為我言之。”楚煙微微點了點頭,便開口説道:“吳國公也是知道,前次我在滁州營盤附件誅殺了和漢王陳友諒勾結之人,就算陳友諒有心再次物滁州將領誘降,時機如此緊迫,已然是不可能之事。”吳國公聽了楚煙的這番話,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對着楚煙説道:“楚軍師的此話確實有理,想來漢王陳友諒想要再次部署此事,起碼也要旬月左右,定然是趕不上的。”楚煙微微點了點頭説道:“此其一也。”吳國公連忙追問到:“敢問楚軍師認為滁州的十多萬兵馬不會叛逃到漢軍陣營裏頭,還是其他情由。”楚煙道:“吳國公莫非是忘記了一件事情。”

“何事。”吳國公朱元璋追問道。

煙莞爾一笑説道:“滁州將領不會叛降陳友諒最大的理由是上次漢軍攻擊安豐,不但殺了這些滁州將領的主帥劉福通,而且也殺了不少的將領,如今的這些將領對於漢軍個個都是有這血海深仇的,是以我認為,這些將領必然不會如此行事。”吳國公聞言,一拍腦門説道:“本國公真是糊塗了,竟然忘記了這等事情。這樣子説來,滁州的十多萬兵馬歸順漢王陳友諒的可能確實是微乎其微。”楚煙笑着點點頭説道:“吳國公所以極是,滁州將領非但不會歸附漢王陳友諒,而且對於漢王陳友諒無不恨之入骨,絕對不會幫着陳友諒,掉轉過槍頭來對付應天的兵勇的。”吳國公呼出了一口氣説道:“楚煙此言真是開我茅舍,不過既然滁州將領不會幫助漢王攻我,可是也要想一個法子儘快的使得這十多萬的兵馬趕快投靠到本國公的帳下來,本國公聞之消息,漢王陳友諒正氣勢洶洶的率領漢軍,意圖攻伐應天。”楚煙有些好奇的問道:“吳國公,前些子你不是説漢王陳友諒依舊呆在漢陽的宮中,毫無出宮的跡象,為何今卻説漢王陳友諒已然在攻伐應天的路上?”吳國公朱元璋聞言有些氣憤的拍着眼前的案子説道:“這都是漢王的詭計,居然用瞞天過海之計,騙過了我在漢陽佈下的眼線,偷偷的出了漢陽的宮殿,率領集結完成部隊,出人意料的就朝着應天攻伐過來了。”楚煙有問了一句到:“這個消息是否確切,是否只是謠傳而已。”朱元璋想也不想的説道:“這個消息丁點沒錯,應為我派去敵的湯和將軍已然快馬回了奏報,説是漢王陳友諒已然到了陣中,正親自率兵督戰,湯和不敵,退避了三十多里,方才穩住了陣腳。”楚煙一聽,心中已然知道常遇和自己所言及的事情是真的了,看來此次陳友諒來勢兇猛,絕對不會輕易息兵。

“湯和將軍抗不住了,吳國公是否派兵前去增援湯和將軍。”楚煙對着吳國公朱元璋問道。

“我已然安排了常遇將軍連夜兼程趕去支援。”吳國公朱元璋回答道。

煙低頭盤算了一下説道:“此次漢王陳友諒親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若是隻怕了常遇將軍增援,恐怕無補於事。”吳國公聞言也是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説道:“我原本先要借重滁州兵馬的力量,可是眼下卻依然未能收服滁州將士,而漢王陳友諒已然動了攻伐,顯然是漢王陳友諒窺知了這個戰機,所以方才如此行事,不過我心中雖然是情知如此,卻也無可奈何。能打這種戰的部隊太少了,就算是想要找上滁州兵馬做炮灰,人家也未必肯理睬我。”楚煙想了想説道:“吳國公似乎還忘記了一隻能打戰的隊伍。”吳國公靜靜的盯着楚煙砍了一眼説道:“楚軍師莫非指的是徐達屬下的將士。”楚煙點點頭説道:“正是。”吳國公一臉的黯然説道:“本國公將徐達關押了起來,徐達的麾下將士對我必然有所不滿,若是眼下我去招惹這些將領,恐怕這些將領都要歸罪於我。”楚煙不知道吳國公朱元璋的這番話是內心深處的真話,還是矯情鎮物的表示,只得開口説道:“吳國公不必擔心這件事,這些將領雖然是徐達將軍的麾下,可是説到底也是吳國公的部下,若是吳國公有令,我想這些將領必然是會遵從的。”

“真的如此麼。”吳國公聞言,眼中人的光芒來,一眨也不眨盯着楚煙問道。

煙不清楚吳國公朱元璋對於自己這些天來在徐達營盤裏頭和徐達將領謀劃的事情是否有所覺察,只好硬着頭皮説道:“從情理上推論,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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