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章: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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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白愁生身邊的將領也附和道:“白將軍説的極是,我等也是如此。”楚煙看着被諸將圍在中間的滿臉昂的白愁生,忽然覺一件極為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些將領已然將白愁生視作一個和這些將領一般對等的人物,而且開始對於白愁生的話語也極力贊成,不似最早自己見到白愁生脆生生的從眾將身後走出來,而且被其他將領不屑一顧那種印象了,這些將領為何對於白愁生忽然改變了態度,而且轉變的如此的迅。

煙心中的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釋,一個將領説道:“楚軍師,我等和白愁生將軍一樣,都不惜以自己的命來換取徐達將軍的命,只要能夠救出徐達將軍,就算我等八人全部死在應天的監牢之中也別無怨言。”楚煙有些吃驚的看了看此人,有轉頭看了看其他的將領,只見其他的將領和白愁生一起,對着自己鄭重的點了點頭。

煙這下子心中然了,這些人能夠如此尊重白愁生,並非是其他的緣由。只是因為白愁生也和他們一樣,對於救出徐達將軍獄之事極為關切,非但親自投身進來,而且不惜犧牲自己的命,所以對於這些人來説,白愁生能夠如此做,自然就是一條響噹噹的漢子,雖然是執掌文事,對於起來將領來説略有隔膜,可也不妨礙這些將領對白愁生產生了惺惺相惜之情。

煙不由的在心中慨道:男人們的友誼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原本這些將領都不齒與和白愁生説話的,甚至是嗤之以鼻或者就當此人是個外人一般的,可是如今為了營救徐達將軍一事,這些人居然能夠就這個原本被他們視之為懦弱無能的白愁生引為知己,實在讓人出乎意料之外。

心中想到此次,楚煙心裏頭已然有了一個算計,就算是要救出徐達,也絕對不盲目行事,使得這羣熱血漢子白白的犧牲了命。莫非徐達在監獄裏頭對於自己所談及的堅決反對屬下的將領來救助他出牢籠的事情就是抱着這樣的心態麼,楚煙心中忽然明白了過來為何徐達一定要讓她來勸服麾下的將領不可貿然行事,入獄救人。

有了這一成的領悟,楚煙心中平靜了徐達,不再是隻被救出徐達將軍這個**頭給得滿滿的了,她已然現,若是想要救出徐達,勢必要依靠眼前這些將領的同心協力的合作,不過就算極為擔憂徐達的境況,也不能隨意的將這些武勇的將領的情輕輕拋卻,一定要想出一個妥當的法子方能行事,不可輕忽草率從事。楚煙在心裏頭對着自己默默告誡道。

煙定下神來便對着白愁生和一眾將領説道:“救出徐達將軍一事我心中已然有了成算,不過眼下還不是最佳的時機,等我和吳國公朱元璋去了城外的滁州兵勇紮下的營盤迴來之後,方才帶着你等行事。”白愁生和諸將聞言都是心神一振,對着楚煙齊聲説道:“是,我等靜候楚軍師的佳音。”楚煙處理了這件事,和白愁生商議了一下,隨即就出了大帳,看看天已然大亮了,便急急忙忙的去找常遇去了。

等到來到常遇營盤那邊,常遇已然不在帳中了,兵卒告訴楚煙説道:”楚軍師,今一大早,吳國公就派人飛馬過來,命常遇將軍挑選出軍中鋭,並同湯和等各位將軍進城裏去了。

“楚煙聞言,已然知道吳國公朱元璋已然下令行事了,楚煙隨後便提調了幾個將領先行去滁州陣營外如此這般的行事。

隨後楚煙便打馬直往應天城奔去,果然行至城門口,只見許多將士如同螞蟻一般的將一車車的糧草運出城去,一眼望不到頭,不過縱眼望去,將這些糧草運至的方位就是自己昨誤打誤撞的奔到的那個滁州兵勇駐紮的營盤。

煙心知吳國公朱元璋已然聽取了自己的意見,而且也在今早間就採取了行動,所以楚煙心中已然明白了今之事已然是隱隱動了,吳國公朱元璋就要開始收服十多萬的滁州兵勇了。

煙仰頭看了一眼天,只見天邊略見青嵐,頭一點也不酷烈,卻也極為暖和。便對着頭閉上眼默默祝禱道:“願此行能夠順利的將十多萬的滁州兵勇收服過來,隨後就聽命於吳國公朱元璋的帳下,如此一來,對於營救徐達也是極為有利,只要能夠使得滁州的將士放棄了殺了徐達之**,就可以保的徐達無恙了。”楚煙在心中對天過了此番的祝禱之後,隨即一揚鞭,催促的坐下的馬兒快行,坐騎嘶吼了一聲,隨即帶着楚煙飛奔入應天城去了,沿途挑擔推車的將士一見是楚軍師過來了,便往路邊紛紛退避。

到了吳國公府邸之外,楚煙已然看見了吳國公朱元璋和劉伯温以及一眾將領在門外等候了。”吳國公快看,楚軍師來了。

“湯和興奮的對着吳國公朱元璋叫道。

吳國公轉過臉來,一眼就瞥見了飛奔而來的楚煙,臉隨即便出笑意道:“極好,如此極好。”楚煙到了跟前,隨即滾鞍下馬,來到朱元璋的面前,對着朱元璋説道:“楚煙來的有些遲了,希望吳國公不要見責。”吳國公朱元璋笑了笑説道:“軍師請起來,軍師一之間來回奔忙多次,本來是我的不是,方才連累到了軍師,如何敢怪罪于軍師分毫呢。”楚煙聞言,就站了起來,卻只見吳國公朱元璋笑的親自過去牽了一匹神駿的棗子馬多來説道:“軍師的座騎來回奔走,想來也有些乏力了,就乘着本國公的這匹良駒代步好了。”楚煙認得此馬,正是吳國公朱元璋的心頭之物,連忙推遲道:“吳國公,這可使不得。”不想吳國公朱元璋已然將轡繩到了楚煙的手中説道:“軍師勿需推辭了,馬上騎着此馬隨本國公一道去滁州兵勇紮下的營寨去罷。”吳國公朱元璋看着楚煙上了馬,隨即也和其他的將領上了馬,一行人就行匆匆的往城外趕去。

煙和劉伯温緊跟在吳國公朱元璋的身後,兩人並駕齊驅的行了一程,楚煙就在馬上對着劉伯温開口問道:“今我等隨着吳國公深入滁州營盤,只到了數十位侍衞,是否會有危殆的情形出現。”劉伯温微微一笑説道:“這一點我已然做了安排。這些隨行的侍衞是吳國公府邸中的英,極為可靠自不待言,個個都是身手不凡。至於應天城外,我已然藉着兩家合兵演練防禦之事為名,命人將鋭調集到了離滁州兵勇極近的地方,並令人多多的紮下營盤了,故做疑兵之用。只要滁州營盤微有動靜,隨即就可傳令擊殺。”劉伯温説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是含着笑的,可是在楚煙看來,這個學通天人的軍中智囊人物果然不是蓋的,當用這種震懾手段的時候,居然一點也不手軟。

滁州兵勇若是看到自己營盤旁邊來了勝過自己強大戰力,雖然是故做疑兵,可是急切之間定然沒有那個滁州將領能夠輕易的看穿此計的,所以對於劉伯温的能力,楚煙實在是有些讚歎,此人果然是如同母親留下的札記上頭所言的,多智而近乎妖怪和神靈之間,謀略智計,不下於天人,就算諸葛武侯復生,與其並世而立,恐怕二人也在伯仲之間。

煙對於此次隨同吳國公朱元璋一同來滁州兵勇的營盤收服對方為自己所用之事有了極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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