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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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禮結束的此刻,她仍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杜庭淵位於飯店頂樓的住處,而逕自發着呆。

半晌後,她低着頭,瞥見中指上閃亮亮的戒指,整個人驟然從昏沉中清醒過來。

這枚鑲着推鑽石的戒指提醒她,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全是真實的,她已經成為杜庭淵的子。

她抬起頭,環視着此刻自己置身之處。

這是間空間寬敞、裝演華而且優雅的大卧室,顯而易見的,這正是杜庭淵體意之處,而她正坐在鋪着白軟緞的偌大雙人牀上。

彷彿被燙着似的,她從牀上彈跳起來,臉紅心跳地望着牀上並置的心形枕頭。

正惶然怔忡之際,房門呀的一聲被打了開來。

褚靜彤猛地回頭一望,正好對上杜庭淵那雙閃着絲縷光芒的黑眸。

他優雅自若地走進房間,隨意地下西裝外套置於椅背上,深幽的星眸不曾離開過她身上。

“去換下那一身衣服,浴室和更衣室都在你的左手邊。”他極其自然地説着,一邊動手解下自己襯衫上的領結。

“喔!”褚靜彤楞楞地答應了一聲,隨即意識到自己正盯着他猛瞧,趕緊抓起睡衣一古腦兒地衝向浴室。

她在浴室裏磨贈了半天,卸掉臉上的彩妝,又將自己清洗了一番,換上她自備的棉質長睡衣,對着門板深呼了負幾次,才鼓起勇氣踏出浴室。

一跨出浴室,她便瞥見杜庭淵不知何時已梳洗完畢,套着一件藍睡褲,上半身赤luo着,出黝黑健壯的膛,微儒濕的黑髮不羈地散覆前額;若不是他臉上那副斯文的眼鏡,她幾乎要認不出他來了!

原來,在文明優雅的衣着下,他其實是一個極富魅力侵略的狂放男子。

“我以為你打算在裏面待一個晚上呢!”他微勾角地笑德道,聲音低沉醇厚,極為挑逗人心。

褚靜彤臉紅地低下頭,整張小臉彷彿快要燃燒起來,她從未見過男人**的瞠,這對她來説實在是刺太大了;她踟躅地裹足不前,呆立於原地,無措地直盯着腳下的鵝黃地毯。

“過來!”他坐在牀沿,朝她低沉地命令着。

褚靜彤猶豫了好半晌;心中充滿對新婚之夜的恐懼,但她最後還是緩步走到他面前。

杜庭淵靜靜地凝味着她瑩白羞怯的小臉,如扇的羽睫微微掀動着,在她粉的小臉投下二道黑影;秀的俏鼻下,紅菱小嘴正無措地緊抿着。這副我見猶憐的楚楚神態輕易地搜獲他的心魂,他幾乎要認定她才是十多年前那個天真可人的小女孩。

驀地,他一把抱起她,將她平放於柔軟的大牀上,隨即伸手摘下自己的眼鏡置於牀頭櫃上。

褚靜彤震楞地屏着氣,凝望着他那張沒有眼鏡遮掩的臉龐;此刻的他,深幽的雙眸裏有着最烈的火焰,平裏所有的冷靜和優雅都已消失,他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正等待着擷取她的奉獻。

“我…”她心慌地低垂眉眼,不敢直視他穿透人心的炙熱眸光,“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她顫抖地低語。

“什麼事?”他仍然熱切地盯着她。

“我…”她咬咬,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她對夫之間親密行為的恐懼和慌亂,她習慣了一個人,縱然渴望被愛,但她沒有辦法馬上適應和另一個人如此親密地共枕,更何況他對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

支支吾吾了半晌,她辭不達意地呼儒道:“我們…能不能先分牀睡,你就睡這張牀,我可以睡沙發的。”出乎意料地,杜庭淵並沒有生氣,只是柔聲地問:“為什麼?”一手極盡輕柔地抬起她細緻的下顎,讓她直視着他的臉。

褚靜彤怯怯地拂着他,下意識地乾燥的嘴,“因為…因為我害怕,我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人睡,我怕…而且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杜庭淵按住因她無心的動作所挑起的慾望,温柔地道:“這是很正常的,而且也是你必須適應的,你得習慣我的存在,我不認為逃避幾天對你會有幫助,事實上,我認為我們愈早開始愈能幫助你進入情況…”話説到最後,已變成沙啞的低喃,望着她泛水光的粉瓣,他忍不住癌下身攫住她柔軟的櫻

“嗚…”褚靜彤心慌地瞠大眼眸,注視他霍然近的深峻五官,兩手無助地揪緊身下的牀緞。

吻着她的,緩慢地朝着她的口舌吐着灼熱的氣息,最後直探進她的檀口,汲取她的甜

她驚嚇地息,連忙閉上眼睛不敢看他,但閉上眼睛後,她的所有知覺卻更加;令她到意外的,她竟不討厭這後與親密接觸的覺。

片刻後,他終於放開她的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瞞地盯着她,“你並不討厭這種覺呀,由此可見,你沒有自己提象中那麼的害怕。”話説至此,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望着她因方才一吻而微顯蒙眈離的水眸,他的眼更趨黯沉,閃動着慾望的光亮。

“我不以為今天晚上我能忍得住不碰你!”他沙啞地低語。

褚靜彤教他那雙盛滿慾望的深速黑眸盯得全身發熱,“可是…可是我並不瞭解你呀!”她掙扎着,困難地擠出一句話來。

“你不必瞭解我,只要愛我就可以了。”杜庭淵急促又熱切地低語:“我説過,我要你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愛我!”説話間,他的大手來到她睡衣的領口,迅速解開釦子並一把扯下她的睡衣。

霎時,一片柔膩雪白的肌膚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挑勾着他所剩無幾的自制力。

褚靜彤嚇得驚呼一聲.舉起雙手想遮掩自己**的身體,無奈杜庭淵的動作比她更快.緊緊壓制她的雙手置於她頭頂上方。

“別…別這樣,我真的好害怕。”她懇求地低語.美麗的眼眸中有着孺濕的水霧。

“別怕!”他柔聲安撫她,“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語畢,他又低頭吻住她,雙極盡纏綿排惻地着她,誘惑逗引她微啓瓣,然後立即長驅直人,探索她口中的温暖柔滑,她的甜,熱切地與她的纏。

他吻得她一顆心彷彿要跳出喉嚨似的,讓她忘記了她的恐懼、她的畏怯和退縮,頭暈目眩得無法抗拒。

她的是如此柔軟甜,竟讓他沉醉得不能自己。杜庭淵驚詫地想着,他雖不是風人物,但也不是柳下惠,也曾經歷幾段水姻緣,卻從來不曾有過此刻的覺。

當他移開雙,褚靜彤隨即努力的息呼着,因為她簡直被吻得快要窒息了。

她顫巍巍地掀動眼睫,想要自茫的意識中睜開雙眼好讓自己清醒些,卻沒想到甫張眼,即教一雙飽含火焰的眼眸給牢牢鎖住,她震駭地趕緊又閉上了眼。

杜庭淵啞然失笑地望着她逃避的傻氣樣子,勾魅人心的目光進幾許温柔的愛鄰,“看着我!”他輕柔地命令着,低沉的嗓音裏帶着幾許寵溺的笑意。

褚靜彤無法違拗地緩緩睜開雙眼,像只膽怯的小白兔似的的,無力地瞅着他。

杜庭淵因她嬌茬柔媚的楚楚神情,口忽然升起滿心柔情意;他從沒想到自己的心也能這般的柔軟善,身下這個小女人對他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

“放鬆身體,把你自己完全給我,不要害怕。”他在她耳畔呢喃哄着。

旋即,他帶着烈焰的大掌撫上她雪細緻的嬌嗣,一寸一寸地遊移,受着她柔軟肌膚所帶來的銷魂觸,火熱的渴望此刻正在他的血裏猛烈竄,威脅着要噬他!他仍極力隱忍着,希望能讓她得到和他同樣的歡愉。

他温柔地將她拉向他,讓她纖細的身子緊貼着他結實的膛,心貼着心體温互相傳遞着。

接着,他把臉埋進她前的温暖中,輕輕地來回摩動,然後手並用地**着,讚歎着她美麗的脯。

褚靜彤只覺全身忽冷忽熱,心跳愈來愈大聲,在她耳邊鼓譟着,她簡直癱軟得有如一團泥,任由他的舌和雙手在她身上製造出一串串情的火花,隨心所地挑、探着。

杜庭淵可以覺得到她動情的顫抖,於是抬起頭來,望着她已然紅豔豔的嬌臉蛋,眸光也隨之更趨深濃,忍着強烈的慾望;隨即又俯下頭,讓他的沿着她細緻的粉婉蜒而下,他的吻細碎地落在她的頸項之間,徐緩而輕柔,每一寸肌膚都不願放過地着。

隨着他的,他的大掌也爬上她柔脯,緩緩地**着。

他的撫觸如一道烈焰燒灼.炙燙的覺蔓延,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低

就在她難受地蹙起黛眉、呼狂亂的時候,杜庭淵倏地直起上半身,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身上僅存的衣物;他的視線卻始終不曾離開過她潔白晶瑩的嬌軀,閃爍的黑眸似噬她的一切,帶着幾分掠奪的野

然後,他再次俯身覆上她,讓兩人的肌膚相貼,受着強與弱、剛與柔、男與女的完美契合…

“放鬆自己,我想擁有全部的你…”他分開她修長的‮腿雙‬.試着輕輕探入,這動作立即引起她的驚慌。

“不要!我真的不行!求求你!”她是真的害怕。

“別怕…”他在她耳邊低語:“我會很温柔、很温柔的…”褚靜彤不斷地瑟縮、顫抖着,卻仍躲不討他的堅持佔有,她不低呼出聲:“痛…。”他心疼地擁住她,暫時停止動作等待她適應他的存在,並且不斷地‮撫‬着她的處,逗得她從恢泣轉為低,緊皺的眉頭也因而稍稍纖解開來。

察覺到她已能放鬆地接納他時,杜庭淵便耐不住開始動了起來,先是細心温柔的輕微律動,直到再也無法滿足他,他才着氣,沙啞地對她説:“對不起,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隨着他的話語,他開始熱切猛烈地佔有她,對她所產生的深切渴求太原始,且不容遏抑地燃燒着他的官,令他既狂亂又野蠻。

他將她的腿拉高圈住她,更猛力地律動着,遺忘了一切,心裏只有自己急切的渴望,以及身下婉轉低的可人兒他不知道這一波情會燃燒至何時,但他可以確定的是,經過了這一晚,他更加不可能放開她,這一輩子,他要牢牢地將她鎖在他身旁,永遠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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