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提醒趕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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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運動女孩,許諾跳下牆,風一般跑了,沒一會,又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我接過網器,心情頗有點動,一直以來,都是被喪屍追着吃,這次換我們成了獵人。

雖然我也殺了很多喪屍,但心理上總是覺得是在反抗,是被迫防禦,總有一種被欺負的覺,這下好了。

終於找到一點欺負人的覺,讓我覺得有點興奮。張炬也很動,在邊上指指點點,一會説捉這隻,一會説捉那隻。

最後他指着一隻穿着白大褂的女喪屍:“就這隻,就這隻了。”看穿着這隻喪屍病變之前顯然是一個年輕女醫生,而且生前還蠻漂亮的,我叫道:“好,就是這一隻了,這個女醫生需要治療,嘿嘿。”我扣動扳機“噗”一聲,網器噴出了一張白的大網,將喪屍女醫生罩在裏面,我猛力一拖,喪屍女醫生摔倒在地,張炬忙拽着網子幫我一起把喪屍女醫生拽在半空中。

這隻喪屍在半空中猛力掙扎,我和張炬兩個大男人幾乎都拉扯不動它,還是許諾幫了一把手才勉強把它拽到牆頭,扔到院子裏。它顯然非常氣憤,發出猶如硬物摩擦一般的嘶叫,在網子中手腳亂蹬亂抓。

仗着有防割手套,不怕被它抓傷,我和張炬踩住它的股,讓它腦袋朝着地面,以免咬到人,費了好大力氣把它的雙手雙腳都用手銬銬住。

手腳都被制住,喪屍女醫生在網子中像豆蟲一樣翻滾。我們五個人連拖帶拽把喪屍女醫生拖到派出所所長辦公室,用警繩把它五花大綁捆在辦公桌上。

拽它本來就十分費力,它殺豬般又大聲怪叫,拴在二樓的小渴也在樓上配合着嗷嗷叫喚,搞得氣氛相當緊張。

直到我給它嘴裏巾堵住了它的嘴巴,大家才鬆了一口氣,彼此相望,都出了一腦門的汗。歇了一會我笑着説:“,比逮個豬都費勁。”張炬站起來扒出警用匕首:“我先剝了它的衣服。”蘇眉“噓”着伸出一手指,示意大家不要説話。大家的神都極度緊張,看到蘇眉明顯是聽到了什麼,都馬上靜止着一動不動,聽了一會,我問:“什麼情況?”蘇眉指着西方説:“有槍聲。”張炬説:“這裏亂,去二樓。”我們跑上二樓的一個房間,扒着窗口傾聽,果然在西方有斷斷續續的槍聲傳來。而且槍聲越來越清晰,顯然,有人持着槍械從西面在向東運動。張炬沉聲説:“聽聲音,有自動步槍,有手槍,至少三個人。”我説:“不管他們要去哪,肯定會來這裏的。”我這個之前從沒玩過槍的人都知道來派出所找槍,那麼一羣有自動步槍的人,肯定不會比我笨。曲澈説:“會不會是武警?”張炬説:“現在沒有什麼職業區別,都是人。”我説:“不管是什麼人,我看,我們還是做好最壞的打算。”張炬説:“槍支全部裝好子彈,準備好防暴盾牌。”我説:“都戴上頭盔。”防暴盾牌不能阻擋步槍子彈,我和張炬用警繩把兩面盾牌綁在一塊,一共綁了十面五副,然後將合併的五副盾牌都擱置在窗户上。五人都穿上了防彈馬甲戴上頭盔,在窗邊靜悄悄地聽着窗外不時傳來的槍聲。最大的可能不過是虛驚一場。

不過我和張炬這種準備槍戰的架勢讓三女都很忐忑不安。槍聲很稀落,他們也在節省子彈,半個小時了也不過打了十多槍,只是槍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我靜靜地着煙,許諾輕呼一聲:“那些人來了。”從窗户望去,大門鐵柵欄外出現了三個人影,都穿着一身制服,遠遠的也看不清是什麼制服,但我肯定是警察系統的制服。曲澈喜道:“他們是獄警,應該是北關監獄的獄警。”三人在鐵柵欄邊徘徊着指指點點。

牆外有我們殺死的幾十只喪屍,而且倒塌圍牆處有我們修補的簡單工事,很明顯可以看出附近發生過戰鬥,他們大概在討論派出所裏有持槍的倖存者吧。另外,三人都持着長槍,遠遠的看着很像名揚天下的ak47。張炬輕聲説:“81槓突擊步槍。”曲澈要下去,我伸手拽住了她,説:“再看看。”那三人揮舞着81槓,彷彿在招呼人,一會兒,竟然又有三十來個人聚集到派出所的門口,他們都穿着囚服,有的有槍,有的拿着鐵之類的武器。

其中一人拿着手槍朝大門的鐵鎖開了一槍,另有四五個人立刻上去拉開了大門,他們三十來個人一下子湧入了派出所大院。張炬罵道:“,都是小平頭,這他媽的是一羣囚犯。”曲澈説:“也許因為疫情,獄警帶領着囚犯逃了出來,”張炬説:“那三個人穿獄警制服的應該是這羣人的頭目,其中兩個我認識,都是殺人犯,徹頭徹尾的人渣。他們肯定是在疫情暴發時殺死獄警,搶了槍械逃出來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居然是一羣越獄的罪犯,比我設想的最糟糕的情況還要糟糕,我説:“和他們溝通一下,我去拿擴音器。”我去警械槍械庫取來擴音器,張炬説:“我來。”他拿過擴音器躲在防爆盾牌後面道:“下面的朋友,都站住。”樓下的三十來個人都站住了,人羣中一個穿獄警制服特別高大的中年男人哈哈一笑,叫道:“老子最愛殺狗警察。”然後毫無徵兆地舉起81槓對準我們所在的窗户開槍擊。我叫喊:“不好。”急忙縮頭,五六發子彈都打在了旁邊牆壁上,有一顆子彈還擊中了防暴盾牌,張炬大叫:“媽了個的,打。”我們五人早就嚴陣以待,那人一開槍,我們的霰彈槍都一塊開火,我們居高臨下,早有準備,下面的人羣又密集,一陣槍聲過後,下面的人羣中被打倒了兩個,餘下的人都四散躲避,有的躲在汽車下,有的躲在花壇下,他們中有十來個人有槍,一同朝我們所在的窗户開槍,一時槍聲大作。

那首先開槍的高大男人躲在花壇下,朝大樓的的入口一揮手,有七八穿着囚服的人朝大樓衝來。他們這是要衝擊進來,我早有準備,説:“你們守在樓上,我去守住樓梯。”我快速跑了出去,只下了一層樓梯,躲在樓梯後,看到七個人已經衝入了大廳,拔出另一支霰彈槍。也不瞄準“砰”開了一槍。那七個人以為有人狙擊,都原地趴下找地方躲藏了,其實我擊的是催淚彈。催淚彈在大廳內反彈了幾下落在地上,立刻散發出大量的白煙霧,我又連開了兩槍,頓時大廳裏瀰漫滿了煙霧。看不到人,只聽一羣人一陣劇烈咳嗽,然後一陣嘈雜的跑動聲,應該是都逃了出去。

進樓的入口只有一個,他們沒有防毒面具,想要攻入大樓除非等我把催淚彈打完。我們有大約100發催淚彈,按每3發子彈能產生10分鐘的阻止效果算,這些催淚彈至少能阻擋他們5,6個小時。

我跑回房間時,張炬和三女都躲在防暴盾牌後面擊着,他們每人腳下已經有3,4顆彈殼了,我曾和萬景隆槍戰過,知道近距離槍戰的心理壓力是非常大的。和人槍戰的壓力,遠遠比面對喪屍要大得多。

連張炬這樣沉着的人,現在都是一臉掩飾不住的緊張,蘇眉和許諾能堅持着頂住,讓我非常欣,而曲澈的表現,真是讓我跌出眼睛了,她彷彿十分亢奮,每打一槍都怪叫一聲,就像一隻發情的母貓。

我在以前喝酒時曾聽一個打過越戰的老兵説,有一些人在戰鬥中會產生衝動,甚至還有人在開着槍時就了,我很懷疑曲澈現在是否也是這樣。蘇眉忽然尖叫一聲蹲在地上,我貓着身子跑過去把她抱在懷中,覺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地顫抖着,我以為她中槍了,還好。

只是一顆步槍子彈打穿了外面的防暴盾牌,將第二面盾牌擊裂了,透過防暴盾牌向下看去,那些囚犯大部分都躲在花壇下,只在擊時才出腦袋。我大叫:“我打催淚彈燻死這些狗的。”張炬一邊裝彈一邊叫:“等等。我瞭解朱歡這個人,不真刀實槍一下子把他打服氣,他會沒完沒了的。現在他們都防着這個房間,咱們到西邊的房間,打他們股。”這是個好主意。張炬這麼一説,我忽然明白。

其實我們的佈置是完全錯誤的,都集中在一個房間裏,我們五個人應該分散在五個房間裏叉火力去擊。我們兩個跑到最西邊的房間,遠遠望去,他們果然沒人防備這個方向,有三個人的身體完全暴在我們的視線裏。

也不用遮擋,我和張炬推開窗子,踩着窗沿,每人將霰彈槍裏的五發子彈都用最快的速度噴出去。下面傳來數聲慘叫,應該至少打倒了一個人,也不去看戰果,我們又跑回原來的房間。

蹲在地上裝着子彈,張炬大叫:“哈哈,朱歡,還要再打嗎?”下面有人叫道:“是誰在喊你大爺的名字。”張炬説:“是你大爺張炬。”下面一陣哈哈大笑:“原來是人,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你個討債的什麼時候成了警察了?”張炬笑着説:“你個殺人犯成了獄警,我怎麼當不得警察?”那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我們趕上好時代了,現在獄警有三十多個,警察好像只有四五個人。”這是威脅了,不能示弱,我大叫:“你想進來就趕快來,要走呢,我提醒你也趕快點,我馬上要打催淚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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