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拋掉霰彈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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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槍彈裏的橡皮彈的彈頭是黑的橡膠,霰彈裏的動能彈、痛塊彈、催淚彈,分別塗着黑、淺蘭、綠以示區別,殺傷彈是紅的。張炬問曲澈:“這裏有靶場嗎?”

“沒有,不過有個健身室面積不小,可以到健身室裏練槍。”我説:“何必打死靶子,外面有成羣的活靶子可以練槍。”

“去打喪屍?”

“對啊,我們可以站在牆頭上擊,它們又咬不到我們。”

“好主意。”為了應急,每人攜帶了幾十發殺傷彈,然後把所有的橡皮彈、動能彈、痛塊彈、催淚彈都裝在五個包裏,一人提着一個下了樓。這些非殺傷彈大約有一千三百發,這樣我們每個人就有近三百次的實彈練習的機會,足夠多了。

五個人先後爬上派出所的圍牆,離着近的喪屍很快朝我們的方向圍了過來。我好整以暇的給左輪手槍裝滿橡皮彈,他們四個人都已經先後開槍了,我也朝一個十米遠的喪屍人開了一槍,打飛了,我指着那個喪屍叫道:“這隻喪屍離我們最近,都打這隻,看誰的槍法準。”話聲未落,許諾開了一槍,打在喪屍的大腿上,我叫了聲好。張炬也開了一槍,子彈擊中了喪屍的肚子,曲澈也擊中了喪屍的腿部,隨後的我和蘇眉都沒有打中喪屍。我一惱,連續開了三槍,居然都打飛了,曲澈嗤笑:“好槍法。”

“靠!”我給霰彈槍裝上動能彈,這隻喪屍也走到牆下了,我近距離朝它腦袋開了一槍,喪屍應該而倒。我細看去,這隻喪屍頭部嵌入了兩顆橡膠丸,還有一顆打爆了它的眼睛,這一顆彈丸要了它的命。我笑着説:“爆頭。只有我第一個打了爆頭,哈哈。”曲澈説:“這麼近就是瞎子也能打爆頭了。”

“總之是爆頭。”這個女警因為我曾銬住她,對我説話老是帶刺,我想也該教育教育她了,於是我又胡唱道:“touch…me,touch…me,有沒有人來趕快來touch…me,我需要有人touch…me。”我一邊亂唱,一邊朝曲澈擠眉眼,曲澈愣了一下,白皙的臉頰一下子通紅了。

許諾也知道我是在影曲澈內褲上印的鳥語字母,她在邊上憋不住嗤一聲笑了出來,許諾這一笑,曲澈修長的脖頸也立刻通紅了,但她不好説什麼,裝做什麼也不知道地繼續狠狠擊。

我們這麼蹲在牆頭實彈擊,警用手槍的橡皮彈又無法殺傷喪屍,只有張炬和許諾偶爾打中喪屍的眼睛,才能打倒一隻喪屍,三刻鐘很快過去了,每人一百多發的警用手槍橡皮彈都打完了,都開始換成霰彈槍,打動能彈和痛塊彈。

用上霰彈槍後,就不時有喪屍被打死了,動能彈含有多粒橡膠彈丸,打擊面積廣,很容易擊中喪屍的眼睛擊穿腦部。

痛塊彈是擊出一顆獨立的大橡膠丸,近距離威力相當大,打中的地方就是一個凹陷,如果近距離用來打人的頭部,絕對一槍打死一個,但是喪屍的抗擊打能力太強,不是連續幾槍擊中同一位置打碎它們的腦殼居然還不死。

等我們把除了催淚彈外其他的子彈都打沒時,牆下已經被撂倒了四十來只喪屍,我自己覺得經過這二百來發子彈的實彈打活靶,槍法也是大有進步,至少找到點覺了。

眾人都打完子彈,正要下牆,我覺地面有輕微的震動,道:“你們覺到沒有,地面好像在震動。”五人都靜靜的站着不動。震動好像又沒了,三女都説沒有覺到有震動,可我剛才確實覺到大地在微微顫動,又聽了一會,沒有什麼異常,我説:“大概是我覺錯了吧。”張炬取下間的軍用水壺,擰下壺蓋,説:“一切小心,謹慎無過。誰有上。”我下樓時剛上了廁所,於是聳聳肩膀。許諾説:“我剛才撒了。”蘇眉取過壺蓋,身子平行着牆站着,朝牆外褪下褲子蹲下,一隻手把壺蓋伸到下面接着,好一會,她站起來聳聳肩膀説:“沒不出來,”於是我們四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曲澈身上。

曲澈猶豫了一會還是接過了壺蓋,説:“你們都轉過頭去。”

“嘁。”我摟住蘇眉的轉過頭去。一陣悉悉索索。

然後是一陣嘩嘩的水聲,再一陣悉悉索索後,我轉過頭去。眾人都盯着壺蓋裏的。一分鐘,水面紋絲不動。曲澈説:“哪有什麼震動?”曲澈話音剛落,水面就開始波動了。張炬叫道:“!”蘇眉説:“這不是要地震了吧。”許諾扭頭對我説:“李哥,怎麼辦?”我又沒經歷過地震,哪知道如何應付:“不是吧,老天爺這不是玩我們嘛。”張炬説:“廣普市從來沒有發生過大點的地震,大家別慌。”壺蓋裏的水紋波動的越來越厲害,一會兒,不用看水面也已經能清楚覺到震動了,而且能聽到隆隆的聲音。這不是地震是什麼,我大叫:“大家下牆,到院子裏蹲着。”蘇眉拉住我,指着不遠處的十字路口叫喊:“李哥,看那裏,這不是地震。”***那是一羣大象,確切的説是五隻奔跑着的大象,這些龐大的傢伙每隻都要5噸以上的重量,難怪會發出如此驚天動地的聲響。它們應該是北關公園裏飼養的大象,在沒有人類飼養以後跑出來逃生的。

象羣從青年路由北向南跑,在十字路口被廢棄的車輛堵住了去路,最前面的大象收不住腳,把一輛廢棄的黑汽車撞飛了出去。

五隻大象在路口停了下來,轉身都向北望去,彷彿在等待着什麼,一會兒,又有一隻落後的大象走到了路口,它身後跟着十幾只喪屍,還有一隻喪屍咬在它的大腿上。張炬説:“看來喪屍也會攻擊動物。”領頭的大象走到落後大象的身邊,揚起壯的鼻子在咬在落後大象大腿上的喪屍,將喪屍飛出好幾米遠,在它的帶領下,六隻大象折向東方,朝我們這裏走來。落後的大象肯定是受了重傷,它走得很慢。

漸漸又被七八隻喪屍圍住,又有兩隻喪屍咬在了它的大腿上,它轉動身體想甩開喪屍,但見了血的喪屍如跗骨之蛆。

領頭大象又調轉身體,一路小跑,一長長的象牙將一隻喪屍刺穿,把它高高挑在半空,頭一甩,將喪屍拋在一輛汽車的車頂上,然後又一腳把另一隻喪屍踩在腳下,踩成了泥。

“好厲害。”許諾拍手叫着,其他的四隻大象也調轉回去,去驅趕圍着落後大象的喪屍。喪屍雖然兇猛,但是和體型龐大的大象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很快六七隻喪屍都被象羣解決了,但受傷的大象也不行了。

搖搖晃晃堅持要站立着,最終還是摔倒在地上。大象果然是一種非常團結互助的動物,其他五隻大象沒有棄它而去,在受傷大象卧倒的地方圍成了一個圈子,將它護在裏面。

不畏死亡的喪屍源源不斷衝着象陣,大象則以龐大的身軀,鼻子、象牙守護着受傷的大象,短短半個小時,五隻大象已經殺了二十多隻喪屍。

但是更多的喪屍鍥而不捨地在撲上去。不用想,這場慘烈的戰鬥終將以喪屍的勝利告終。張炬説:“這説明,有時候,我們得學會捨棄。”我説:“這羣大象,無論如何,必死無疑,單獨逃生,只會死的更快,它們團結作戰,還殺傷了更多敵人。”一動不動好像死亡了的受傷大象忽然開始劇烈的痙攣,這麼大的一堆以極高的頻率顫抖着,讓人看着骨悚然,我指着它叫喊:“不好,它要病變。,動物也會病變。”果然,受傷大象站了起來。

它朝天嚎叫一聲,長長的象牙刺入了領頭大象的腹部,象頭橫着一甩,壯的象牙像鋒利的尖刀,在領頭大象的腹部劃了一道一米多長的口子,從這個可怖的傷口,領頭大象的鮮血攜帶着一堆我也分不清楚的臟器,像從大盆傾倒一樣,一下都衝飛出來。

領頭大象扭頭看了看病變的大象,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塌。它肯定不會明白為什麼它努力去保護的同類會這麼殘忍地對待它。同樣的辦法,病變的大象把其他四隻在和喪屍戰鬥的大象也用象牙刺死了。

五隻大象出的鮮血和下貨,至少有一噸重,鮮血更彙集成了小河,朝遠處淌去。鮮血和下貨的濃重腥臭味道,我站在牆上都被燻得噁心嘔,這些都刺了周圍的喪屍瘋狂地聚攏過去,去啃食大象的屍體。

這一幕看的我們目瞪口呆,曲澈已經忍不住吐了,張炬説:“它好像要攻擊我們。”可不是,病變的大象轉過身子對着我們,耳朵像警犬一樣豎立着,上面密佈着一比人手指還的血管,它開始朝我們這跑過來,我大叫道:“霰彈槍,打它。”我們五人一排齊,霰彈打在病變大象身上,就像陷入了泥之中,病變大象已經跑到離我們五米的距離。張炬大叫:“大家跳下去,”跳下了牆頭,我倒退跑着。

轟隆一聲響,病變大象居然用腦袋撞倒了圍牆,它的兩象牙被撞的折斷了,但是這個龐大的傢伙毫不介意,踏着坍塌的圍牆要走進院子。目標那麼大。

也不用瞄準,我端着霰彈槍連扣了四下扳機,把子彈都打空了,拋掉霰彈槍,又取下另一支霰彈槍繼續擊,他們四個也都打空了霰彈槍,拔出左輪手槍擊。

只一會大象的身體被我們密集的子彈打的千瘡百孔,特別是腹部被霰彈打了個窟窿,一段腸子拖拉在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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