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局中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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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當"!

天魔雙斬分別挑上斬玄劍。

能令婠婠臨時改攻為守,跋鋒寒該算是第一人。

跋鋒寒雄偉如山的虎軀在婠婠挑上他的斬玄劍時,卻如羽般拋跳了兩下,婠婠則往外飄開。

寇仲看得目瞪口呆,連鼓掌喝采都忘記了。

婠婠的嬌笑像輕風般吹過來。

橋上的空氣又再次通盪漾,河風從洛水拂至。

跋鋒寒雙目不瞬的瞪着婠婠回飛而至,斬玄劍遙指對手。

若給婠婠近身纏上,保證不出十招,他便要一命嗚呼。

婠婠的一對赤足全以拇指撐起嬌柔纖美的體,似如足不沾地的美麗幽靈,從五丈外的遠處飄飛回來。

她的姿態曼妙無方,忽然連續三個急旋,衣袂拂揚下,已到了跋鋒寒丈許近處。

高踞橋巔的跋鋒寒正嚴陣以待時,婠婠隨着旋轉的姿勢,以一個渾然天成的嬌姿妙態,從兩袖中出‘白雲飄‘,織成一片波狀的紋樣,像絞纏而有生命的一對靈蛇般,遁着迂迴曲折的路線,卷向跋鋒寒。

凜例的勁風,吹得跋鋒寒衣衫後拂,獵獵狂響。

跋鋒寒的臉容變得像冷硬的山岩,無憂無喜,雙目出懾人的光。

婠婠的攻勢雖然厲害,但他卻有如釋重負的覺,知道自己尚有一拚之力。

自他在氣勢最強凝時搶先出手而被婠婠以奇異的守式硬生生退後,他便一直處在絕對的下風,連心神官都受制於對方的天魔功。

那是一種可怕之極的覺,就像整個人給隔絕在所處的人間世之外。

風吹水覺不到。

但在破去婠婠天魔雙斬進擊的剎那,一切忽然又回覆正常。

星月復明,洛水悉的動聲和氣味,再次傳進他的官去。

在他後方三丈許外橋欄處的寇仲則剛抹掉一額冷汗。

他縱然不知道跋鋒寒局中的受,但看到婠婠要收起天魔雙斬,改用可以柔克剛的絲帶,便知跋鋒寒非是對婠婠沒有威脅。

跋鋒寒發出一陣震耳長笑,説不盡的豪情壯氣,以奇異的步法向婠婠,一劍刺出。

此一劍乃是跋鋒寒信心盡復下的凌厲反擊,看似簡單,卻是氣神聚蓄下巔峯之作,達致化繁為簡,以拙勝巧的大師級境界。

他體內氣海的真氣,像大江洪水的般,沿經脈送往斬玄劍的鋒尖,化成"嗤嗤"劍氣,隔空擊向婠婠,聲勢驚人至極點。

婠婠表面看去仍是美目悽,玉容幽怨,但心內的震駭,卻是有增無減。

以她的才智與造諧,亦難以明白為何跋鋒寒無論戰術氣勢和內勁,何以可忽然變得如斯厲害。

她本已擬好策略,待與斬玄劍短兵相接時,施出當年曾使飛馬牧場商鵬、商鶴兩人元老高手立時飲恨的絕技"纖手馭龍",以右帶牽纏斬玄劍,再以天魔勁牢對手,那時寇仲縱想手亦為時已晚。

豈知跋鋒寒這一劍大有一往無前,三軍辟易之勢。且劍氣破空先行,除了硬碰擋格之外,再無他途,無奈下,只好變招相應,天魔帶縮回翠羅袖中,再一袖拂上對方劍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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