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熱河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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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狼更清楚,結夥多年默契夠,三個人一聲沒吭,也騰起了身。
都要跑!
當時,識時務者方為俊傑,知進退的才是高人。
同夥沒有自己的命要緊。
“熱河四狼”是以什麼結合的,到這裏已經很明白了!
關山月説了話:“一個也別想跑。”先振左腕,鋼輪跟雙節手飛出,然後他跨方向前,探出了右掌。
右掌五指如鈎,抓住了殘眉塌鼻漢子一隻小腿,往下一扯。
與此同時,鋼輪跟雙節也歸了原主,都打中了原主的右腳踝!
夠受的,一個見血,一個腫起,不一樣,可是慘呼聲卻沒有不同。
還有一樣,三個人都相同,那就是同時落了地。
相同的同時落了地,不同的是,一個能站着,兩個倒了地。
能站的一個驚住了,倒地的兩個,一個忙閉止血,一個急忙
。
就這麼轉眼工夫問,瘦高漢子已經不動了,看得見的肌膚烏黑、嚇人。
關山月説了話:“還跑麼?”殘眉塌鼻漢子倏然驚醒,沒説話,可也沒動一動。
這是不敢再動了。
另兩個也沒説話,他兩個不用説,就是讓他倆再跑,他倆也跑不了了。
關山月又説了話:“哪一個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三個,沒一個吭聲。
關山月凝目望殘眉塌鼻漢子:“你説!”殘眉塌鼻漢子説話了:“你是問…”關山月道:“你四人為什麼非要置‘蒙古’老人於死地不可?”殘眉塌鼻漢子説了:“他搶了本地漢人的生意。”是這麼回事!
關山月道:“‘蒙古’老人頭一回到‘承德’來。”殘眉塌鼻漢子道:“他兒子可常來。”禍起老人的兒子!
是實情實話,老人也這麼説。
關山月道:“既是為這,你四人該知他父子的生意。”殘眉塌鼻漢子道:“當然知道。”關山月道:“他父子能趕多少馬匹到‘承德’來?説他父子搶了本地漢人的生意?”殘眉塌鼻漢子要説話。
關山月道:“説實話,老人在屋裏聽着呢!”殘眉塌鼻漢子沒説話。
顯然,不是那麼回事。
關山月道:“就算是,法不‘蒙古’人到‘承德”來做生意,你四人憑什麼不讓?再説,做生意各憑本事,你四人又憑什麼説他父子搶了本地漢人的生意?”殘眉塌鼻漢子仍沒説話。
關山月又道:“還有,來的多是他兒子。你四人為什麼不找他兒子下手,卻找他一個年紀這麼大的老人下手?”殘帽塌鼻漢子説話了:“這回來的是他。”關山月道:“為什麼早不下手,晚不下手?”殘眉塌鼻漢子道:“殺老的、嚇小的,一樣!”倒也是。
關山門道:“就算他父子從‘蒙古’到‘承德’來,搶了當地漢人的生意,你四人是江湖人,不是生意人,跟你四人什麼相干?”殘眉塌鼻漢子道:“看不過去?”關山月道:“怎麼説?”殘眉塌鼻漢十道:“我四人總是漢人。”關山月道:“這麼説,你四人是漢人幫漢人?”殘眉塌鼻漢子道:“不錯,本來就該。”關山月道:“那麼,‘承德’一地做生意的‘蒙古’人多着呢,為什麼你四人不下手那些‘蒙古’人?”殘眉塌鼻漢子臉一變,一時沒能答上話來,但旋即又道:“那些‘蒙古’人做的是不搶漢人生意的生意。”關山月淡然一笑:“你知,我知,
本不是那麼回事,我勸你還是説實話。”殘眉塌鼻漢了道:“我説的是實話。”關山月道:“我不想動手
你,難道你非等我動手
你?”殘眉塌鼻漢子道:“一樣,你就是動手
我,我還是這麼説。”是實情?還是夠硬?
應該不難明白。
關山月道:“我不信!”飛起一指點了過去。
這一指是虛空點出,指頭並沒有點在殘眉塌鼻漢子身上,點在殘眉塌鼻漢子身上的,只是指風。
夠了,很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