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柳雅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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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我過的不好也不壞,既沒有老波那麼年少老成,年紀輕輕就成了學校的風雲企業家,也沒有方丈那樣有實力的家庭背景,讓他可以在本地照樣呼風喚雨。
當然我也不像馬仔一樣一門心思的都放到女人身上,我們還真擔心他會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呢。
遙想這些年還沒個開頭,我就被一個電話打斷了思路,所以説,有時候也不是我們不懷念從前,明明是這個急躁的世界本就不讓我們有時間好好的懷念過去才對。
電話是邢志華給我打來的,也就是我們班傳統意義上的班主任,我們都叫他老邢,老邢年方35,氣質儒雅,正是一介典型大學教師的造型,平裏和我們關係也十分的好。
他給我來電並不是針對我有任何特殊關照,畢竟四年下來,我也就屬於班級裏的消極分子,若是有任何好處當然是輪不到我的。
“你還和劉波住在一起麼?”老邢電話裏略帶疲憊,也不知道是不是周璇奉同學嫖娼未遂的事件被他老人家知道,現在要秋後算賬。
“是啊,不過老波昨晚也沒和我們一起。”雖然我們幾個去的髮廊,但是也不能平白無故把老波給算上嘛。
“誒,劉波今早給我發了個短信,説是不參加畢業試考了,論文他有空再送來,然後讓我別找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去,什麼鬼?”
“你不是他室友麼?你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老波最近出去靖市談業務去了。”
“那你留心一下,我估計劉波是不是遇到什麼挫折了,雖然他倒不用擔心想不開,但是身為老師我還是有點擔心。”
“行吧…”我不知道老波去做什麼了,但是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告訴我,很可能是和雯雯有關。
宿醉後的腦袋疼的要命,我關了手機,在牀上躺着準備好好再睡一覺。
兩個小時過後,我收到了馬仔發來的微信,雯雯和老波分手了…其實不用他説,我大概也能猜到,對老波這樣的人物來説,臨近畢業突然出現這麼奇怪的舉動,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情生變,另一種是事業有變。
看他現在事業蒸蒸上,還真不像垮台的樣子,那麼也就只有和雯雯的關係了。
我沒想到雯雯和劉波的結束是這麼戲劇,但是我和雯雯的關係其實更具有戲劇
,事情發生了兩三天了,我零星的聽到的消息,事情果然還是發生在老波的壞
病上。
老波身為一個準成功男士,其實一直以來都保持這非常出的
引力,針對各
美女的
引力可比我大多了,在雯雯之前老波就是招蜂引蝶的花叢高手,其實和雯雯戀愛之後,老波還是收斂了許多,不過經不住眾多美女的投懷送抱,老波還是鬆動過幾次的。
比如那次被雯雯發現後,和我發生了一些非常非常嗨皮的事。我的男處也是因為老波的另類助攻而送給了雯雯。這一次,據説還是同樣的劇情,只是壞就壞在這次的對象據説是老波和雯雯共同的朋友…這劇情很有戲劇,但是我沒什麼多餘的想法,因為我聯繫了很多次雯雯,她都沒有理我,眼看着畢業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老波差不多徹底離開了,他的行李也讓我打包給他發走了,我真的徹底變成了孤家寡人。
在天氣逐漸熱起來的時候,畢業季就到了,我渾渾噩噩的四年大學生涯似乎就要在此結束。
生活平淡如水,直到雯雯終於又聯繫我了,我本以為,人生的轉折就在此發生,我給自己做了一整晚的心理建設,務必讓自己拋開劉波拋開兄弟,以後兄弟能做就做,但是女朋友,我還是要爭取在畢業前一個,特別是雯雯的話,我真的完全沒有障礙,畢竟她是我這一生第一個女人。
然而故事並沒有電影一般彩,而是像小説一樣的狗血,雯雯最近到了
子卻沒有來月經。
而算一算時間,劉波最近一直沒在,上一次相近時間點,還是我強行和雯雯發生了親密接觸,當然少不了管鮑之,我的眾多
子兄弟也非常深入到了雯雯的身體裏。
雯雯並沒有很想見我,只是出了這樣的狀況,她還是心有憂慮,不得不找我商量,我像農民兄弟盼望雨水從天而降般盼望着經血儘快從雯雯的腹中出,然而苦苦等待了幾天後,依然沒有來臨的跡象,我已有些發
,甚至想學農民兄弟的樣子,給龍王爺燒柱香,讓我如願以償。
而我實在沒有經驗,這事方丈倒是肯定很在行,畢竟他上過的牀比我坐過的車都多,但是因為是雯雯的緣故,我本就不可能向他們問一點信息,所以我還是找到了專業對口的朋友,我給柳雅打了電話。
柳雅告訴我:“有可能是懷上了,要儘早去醫院檢查,越快越好。”我問:“能不能不去醫院,自已檢查。”柳雅説:“可以,有一種試紙能夠檢測出來。”我説“哪裏能搞到這種試紙?”柳雅説:“我們醫院裏就有,回頭我幫你找幾張。”我急切地説:“別等回頭了,現在就去,你不説越早查出來越好嗎?”柳雅説:“行,我現在就去。”晚上,柳雅風塵僕僕地出現在我面前,手裏攥着一條試紙説:“搞到了。”我拿過試紙看了看,問:“這東西怎麼用,和ph試紙一樣嗎?”柳雅説:“差遠了,ph試紙測的是酸鹼度,這種試紙測的是陰陽,陰
是一道線,説明沒事兒,要是兩條線的話,那就是陽
,得去醫院了。”我説:“怎麼聽着這麼複雜,什麼亂七八糟的?”柳雅説:“那還不是你自己做的壞事,都不做安全措施,你就看線,一條線安全,兩條線去醫院。”
“那要是三道線的大隊長呢?”柳雅説:“哪有三道線的,那説明你眼花了。”
“哦,我記住了,一條沒事兒,兩條有事兒。”柳雅説:“別記錯了。”我説:“知道了,噢,對了,是化驗唾嗎?”柳雅瞪着眼睛説:“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化驗
!”
“?”
“對,晨最佳,你明天早上就可以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