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石壁雕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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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皮轉過身大聲喊道:“老大,快過來看看,這可是炎火神獸。”楚法邱等人走到最左側,看向兩人所説的畫。

最左側的這一幅畫,從上而下雕刻的十分華麗,整幅畫卷寬約五米,居中而上的是一隻巨大的神獸從天而降,雖然是一隻獸,但看着也寶相莊嚴,威武雄壯,給人的覺是這本就不是一隻動物,而是一個通靈的人,只是擁有獸身而已。神獸不知用什麼做材料,染成了鮮豔的紅,過了幾千年仍然沒有褪。在神獸左下方,一個耀眼的光芒中,一個白的如棺材狀的東西透出了一半,彷彿要從光芒之中穿越而來。在下方則是滾滾的洪水席捲了下方無數的村莊。

楚法邱道:“這不是那隻炎火神獸和漂石繭嗎?”冬瓜並沒有見過炎火神獸的模樣,便問道:“炎火神獸是什麼東西?”楚法邱道:“傳説炎火神獸是一隻能力強大的守護神獸,至於守護什麼,沒有資料可查。但傳説炎火神獸一般情況下不會現身,只有受到召喚的時候才會顯現。”陸仁軒道:“楚哥,你説會不會是受到天女的召喚?”楚法邱搖搖頭道:“不好説,按照記載,天女雖然有神鬼莫測的本領,但不會是神仙一類的人物,應該不能召喚神獸的。”陸仁軒道:“不過這都是傳説,誰也不知道真假的。咱們先看看下一副圖畫吧。”第二幅圖畫緊接着第一幅畫,上面的畫面卻變成了另一種畫風。

畫面中,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站在正中央,她身着白衣,美的不可方物,完美的身材和令人幻的相貌讓人心生遐邇,一雙彷彿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看向眾人。

陸仁軒看了一眼眾人,只見楚法邱目光離,冬瓜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前邁了一步,而黃皮和陳氏兄弟的手都伸向了前方。他心中一驚,連忙看向楚玲玲,發現她也是臉上紅,顯然是也受到了畫面的誘惑。大概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緣故,陸仁軒看向楚玲玲時,心中突然覺得楚玲玲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雕刻畫中的不過是一幅影像,本不能和楚玲玲相比。

想到這裏,他腦中忽然湧出一股清,那股清彷彿是夏天裏澆到身上的涼水一般,瞬間讓他的大腦冷靜下來。看到眾人的模樣,他連忙使勁咳嗽了一聲。

一聲咳嗽,把眾人從幻中驚醒。

楚法邱尷尬地了一下眼睛,冬瓜則是嘿嘿一笑撓了撓頭,黃皮和陳氏兄弟則是滿臉通紅。

楚玲玲嘆了一口氣,道:“這個女人真美啊。”她眼角餘光飄向陸仁軒,發現陸仁軒正注視着她,眼神清澈無比。

冬瓜看了一眼陸仁軒道:“咦,老陸,你怎麼不受影響?我記得你正常的呀。”陸仁軒道:“你丫才不正常呢,我又沒覺得畫中的女人多有魅惑力。”楚玲玲聽的出來,這是因為陸仁軒眼睛中只有她。她心中湧出一絲温暖,羞赧的低下了頭。

眾人從幻之中驚醒後,再看向第二幅雕畫時,已經不受影響了。

只見畫面上的女神修長的雙手叉,在虛空中刻畫着一個玄奧的符號,在她四周,是紅的光芒在照耀,一切宛如天女下凡。

在她的身前,是波濤洶湧的黃河水在肆,渾濁的洪水起千層,撲向了她。而在她的身後則是無數巨大的石塊凌空飛來。石塊的數量遮天蔽,毫無疑問,它們將成為堵住黃河水的功臣。

在她的下方,在洪水即將撲過去的地方,無數的人跪倒在地,衝着她頂禮膜拜。

陸仁軒看着這波壯闊的場面,嘆道:“看樣子天女平息了洪水,衝着這一份大功勞,魯國的這些民眾對她絕對會像對天神一樣崇敬,從這一點上講,這些子民為其修建這個明月神宮就不足為奇了。”楚法邱點點頭道:“或許,這就是明月神宮的來歷。”冬瓜道:“這些民眾沒有把她當做妖女,反而給了神仙的待遇?”陸仁軒道:“要知道在古代的時候,能夠治水,並且還有法力,這可是比大禹的本領還高的。大禹被崇拜為神,這個天女也享受這樣的待遇,也就不足為奇了。”冬瓜道:“咱們看下一副畫吧。”眾人走到了第三幅畫,也就是整個浮雕牆中央靠左的位置。黃皮看了一眼,驚訝道:“這幅畫中,不就是我們碰到的那個景象嗎?”這一幅畫中,有四個穿着黑鎧甲的人和四個巨大的偃偶圍困住了那隻炎火神獸,鎧甲人手中的長槍連在一起,迸發出一道紅光網將炎火神獸籠罩在其中。

畫面中的鎧甲人眼眶中是空的,不知道是否有人在縱,但他們放出的紅光網卻是讓人到無力反抗,即便強大的神獸也是如此。

楚法邱喃喃自語道:“這得需要多麼強大的巫術才能困住神獸呀。”陸仁軒道:“看樣子當時不光是天女會巫術,結合咱們看到的畫面來推斷,這些鎧甲人和炎火神獸都是如此。他們之間的戰爭,本就不是普通人類能參與的。”冬瓜似有所悟,走到了下一副圖畫前道:“打仗有什麼好的,這幅畫…這幅畫刻畫的是四國戰爭的場面。”楚玲玲白了他一眼,道:“冬瓜哥,這幅畫就是咱們第一眼看到的那幅畫,大家都看過了。”冬瓜道:“是嘛…,其實我知道,我就是提醒你們一次。好了,咱們去看下一副。”眾人走到了下一副畫之前。

冬瓜看了一眼雕畫,不爆了口,説道:“靠!這是什麼玩意兒!”

“怎麼了?”走在後面的陸仁軒問道。

冬瓜道:“你們看嘛,這不就是鐵塔古道嗎?”原來這幅畫中雕刻的就是鐵塔古道的情形,陸仁軒和楚法邱他們所看到和經歷過的金字塔、死亡冥河、千年畫舫、懸空銅棺等等都在其中刻畫着,儼然是一副清晰明瞭的地圖,只不過大家都闖過來了才看到這一幅畫。

陸仁軒一拍腦袋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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