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流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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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清點,曹軍經過近攻城一戰,三千人馬能夠回來的只有一千五百人,這其中還有幾百人帶傷。
曹軍大帳,大家都沉默不語,曹眉頭緊皺道:“不想如此彈丸小城,居然這樣難攻。各位可有什麼好辦法?”郭嘉道:“主公,此城不易下,可命軍士挖地道進入城牆,此城可破。”曹
大喜,連忙命曹仁帶兵開挖地道。
命令剛剛發出去,就聽到軍醫來報,説是曹洪將軍的箭傷血不止,曹洪將軍已經昏
了。
曹大驚,連忙衝到曹洪的大帳,發現曹洪臉
蒼白,口
發紫,身下是大片的鮮血。
曹喝道:“軍醫!這是怎麼回事?”那名軍醫“撲通”跪倒,嚇得半天都説不出一句整話來。曹仁一把把軍醫拎起來喝道:“主公問你話,快回答,否則把你剁成
醬!”軍醫這才哆哆嗦嗦地説道:“小…小人,給…曹將軍醫治…箭傷。拔掉剪枝之後,曹…曹將軍的傷口就
血不止,用…什麼辦法都沒辦法止血,小人…該死,求主公饒命!”
“廢物!”曹一腳就把軍醫踢出去老遠,罵道“連止血都不會,要你何用,給我拉出去砍了。”
“主公…”軍醫被兩名軍士向外拖,他立刻嚎叫起來“這不怨我啊,主公,是青州的箭矢太過歹毒了,造成的傷口不能止血啊。”
“嗯?”從曹眉頭一皺“拉他回來!”軍醫被拉回來,嚇得身子都軟了,趴在地上起來不來。
曹問道:“你説是青州的箭矢造成傷口不能止血?”
“是是是,青州中曹將軍手臂的箭矢,箭頭是
鋼打造的,三稜形的,一旦箭頭被拔出來,不管怎麼包紮,都不能止血。小人想盡一切辦法了啊!”軍醫趴在地上哭道,生命攸關,這次説得
順溜。
“那麼其他被傷的士兵呢?”曹
眉頭鎖得更緊了,問道。
“其他士兵拔掉箭矢後也不能止血,小人只好把創口剜掉,這才能止血。”軍醫道。
“那你為何不替子廉這樣治?”曹仁忍不住喝道。
軍醫嚇得一哆嗦,道:“曹將軍是將軍啊,傷的是手臂,如果要剜掉創口,可能左手臂就廢了。小人如何敢這樣給曹將軍治療?”曹問道:“你剜掉創口之後能止血嗎?”軍醫道:“能止血。但是有些士兵必然留下殘疾了。”曹
看了看曹洪蒼白的臉,道:“那就按照此法醫治吧,再拖下去,子廉就撐不住了。”軍醫連忙準備醫治。
曹看到郭嘉正拿着軍醫拔出的箭矢在沉思,問道:“奉孝,有什麼想法嗎?”郭嘉道:“主公,這種箭矢,絕對不是青州產的。吾聽聞冀州有一鋼城,可以大量生產如此利器。會不會冀州派遣了軍隊來幫助青州守城?”曹
道:“那會不會是劉峯看在岳父的面子上送給孫登用的呢?”
“主公,這種箭矢做工湛,所費鋼鐵甚多,即使送給孫登數量也不會有多少。孫登會把這種箭矢用在臨濟小城上?”郭嘉道。
“奉孝言之有理,那麼難道劉峯在四面受敵的情況下,還敢於派遣援兵幫助孫登守城?”曹問道。
“按理來説,劉峯十萬兵馬,要守衞兩州之地,要平復幽州新收之地,還要防禦劉玦和公孫姬蘇,他如論如何也騰不出手來幫孫登守城啊。不過此人用兵如神,倒是真的不可不防。臨淄守將識破某之計策,某心中就有懷疑。現在剛才回來的攻城將士説城上的士卒都帶有鋼頭盔,穿有
鋼
甲,在這大漢朝只有劉峯的軍隊有如此奢侈的裝備。那麼臨淄臨濟城中守將必是冀州軍無疑了。”郭嘉一邊思索一邊説道。
突然郭嘉和曹臉上現出了驚愕的表情,同時叫道:“壞了,樂進軍要出事!”就在此時,就聽到由遠而近的喊聲:“報——”
“報,樂進將軍在臨淄大敗而歸。”曹和郭嘉互相看看,連忙
出營帳,只見樂進帶着殘兵敗將,丟盔卸甲地回來了。
曹道:“文謙將軍,何至於如此狼狽?”樂進拜倒在地,哭訴道:“進無用,主公剛剛撤走不到一
,下午臨淄城就殺出一支
兵。盡皆頭戴
鋼頭盔,身穿
鋼盔甲,我們的武器
本拿這些盔甲沒有辦法。我軍大敗啊。”聽到這裏,曹
與郭嘉對望一眼,都顯出了憂慮之
。曹
壓抑自己的不悦,雙手扶起樂進,道:“不解敵情,就使出計策,此是吾之過,非文謙之過,快起來,快起來。”樂進
動不已,磕頭哭道:“多謝主公不罪之恩。”這邊郭嘉也對曹
躬身道:“是嘉不解敵情,計策無一奏效,還請主公責罰。”曹
道:“奉孝不用多言,奉孝出計謀,而採納不採納則在吾。計謀不靈自然責任在吾,奉孝無需自責。”郭嘉
動,躬身道:“主公待吾恩重如山,嘉必以死相報。”曹
道:“今夜子孝(曹仁的字)立刻開挖地道,等地道挖通,吾當親自領兵攻城,城破之
,不
軍紀三
。望眾位將領齊心合力,拿下臨濟!”郭嘉連忙阻擋道:“主公,臨淄守軍乃冀州
兵,頗善守城,我軍如果強攻恐損失較大,不如退兵為上。”曹
怒道:“我軍自出兵以來,損失數千軍兵,耗費糧草無數,難道就這樣回軍?那齊郡何
才能歸入王化?奉孝無需多言,臨濟城必要拿下,吾要拿守城將領的腦袋為子廉將軍報仇!”
“諾!為子廉將軍報仇!”軍營內響起了齊聲的吶喊。
郭嘉只得閉上嘴巴,建議曹發兵青州的是他,現在建議曹
退兵的也是他。要不是曹
知道郭嘉是鬼才,又跟隨自己多年,恐怕都要對他發火了。郭嘉知道現在自己連續計謀出錯,已經在曹
心中失去了原有的地位了。曹
現在對他依然很客氣,但是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言聽計從了。他只能神
黯然的退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