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就這樣還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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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膛鬼!飛檐走壁,專找年輕快結婚的。男的打昏,女的先後搶。不從的就開膛。好幾個了,腸子一直拉到好遠…連那個地方都給切開!

東西也給掏出來,有一次我看到了,滿屋子都是血腥味。我當時就吐了。”她嚥了口吐沫接着説。

“還有一次有兩個人在公園裏,天還沒黑,女的就被糟蹋了,這兩天公安局天天宣傳遇到搶劫的要什麼給什麼,抓壞人由警察去幹。結果東西被搶光了不説,人還讓人家糟蹋了。”***“採購團算什麼!”阿靚説。

“開膛鬼!能飛檐走壁,專找年輕快結婚的。男的打昏,女的先後搶。不從的就開膛。好幾個了,腸子一直拉到好遠。”她嚥了口吐沫接着説。

“有一次有兩個人在公園裏,天還沒黑,女的就被糟蹋了,男的不許走,強姦的時候還得在旁邊給歹徒拿衣服。公安局天天宣傳遇到搶劫的要什麼給什麼,抓壞人由警察去幹。結果東西被搶光了不説,人還讓人家糟蹋了,像你們這樣白白的女娃子,他不糟蹋夠了才怪。”嶽廳長怕我們不信也嘴説。

“聽説殺手在找什麼“陰香”就長在女人的”那個“地方。咱們省最近出了一個千載難遇的香妃,非常值錢,好多外國頂級大公司都來省城投資建廠了,這個陰香必須在和男人那個得時候才能發現,所以殺手都是先後開膛。現在在省城,婦女全都不敢用香水,出門前連香皂都不敢用!”我和姐姐,揚揚互相看了一眼,心想還是早點走吧。姐姐不知道若曦有香腺,是怕我們出事。我們則是想趕快找到若曦,讓她注意安全。

這時姐姐扔下行李不再收拾,説我趕快給你們買點路上吃的東西和水,不如你們趁天亮趕快回天南吧。姐姐剛走,嶽廳長又來轟我們“你們怎麼不走?還不跟你姐姐一起去,沒準你姐姐買的你們不願意要呢!”説着連推帶搡地把我們攆了出來,我們剛出門,他們在後面“砰”的一聲把門摔上了,意思是説“你們別回來了。”氣的揚揚直嘟囔“急什麼呀。”其實我早就發現這間宿舍並不保險。

它上面的透氣窗是玻璃的,上屆的學生在上面貼了一層舊報紙。姐姐説過要把它換掉,從下面撕開一條縫以後又忙別的事情去了,把這件事給忘了,這就給我們留下了機會。我讓揚揚從旁邊暫時還沒有人來的空房間拖出一張桌子,我們兩個就站在上面從縫隙向裏面看。

樓道里過往的學生一般都不會管,只有一個學生問“你們幹什麼呢?”揚揚趕快跳下桌子擋住她説。

“擦玻璃呢。”就沒事了,通過報紙的縫隙我們看到沈靚雙手放在腦後,半躺在牀上,嶽廳長坐在她腳下的牀邊。沈靚這時擺的是一種開放的姿態,含義是她對後者非常放心,也允許他對自己採取動作。

果然,嶽廳長抓起了她的一隻小腳丫,接着抬起腳丫放在自己的嘴。揚揚一下就忍不住了,一下就噴出來了,趕快又一次跳下去跑到一邊捂着嘴笑個不停“臭不臭啊。”她悄聲説,笑夠了才重新爬上來,這時沈靚已經不耐煩了,説。

“你要幹就快乾,再磨蹭人家可要回來了。”又説。

“你累不累呀,昨天已經幹了一次了,今天還要。”嶽廳長説。

“開學以後機會不多了。

再説,受刺了不是!”沈靚一聽來了神,坐起來問到“她們三個你看上哪個了?是不是那個大股的?眼光還真不錯,要不,等她回來我替你搭橋?”一般女人對她的男人説這種話的時候,沒有一個是真心的,什麼“我沒意見啦,我幫忙啦,”沒一句是真話。如果男人敢答應説。

“你真的不介意?”她立刻就要翻臉“你還真有那花花腸子啊,臭不要臉的。”或者懷恨在心,總之沒有好結果。正確的回答方法是表明態度,比如“我的心裏只有你,別人再好我也不要!”嶽廳長是個老油條,當然不會上鈎。

但是他也沒有必要對沈靚表忠心,畢竟沈靚是自己的下級。

“不要不要,你一個人就快要我的命了,再來一個,還不把我空了!”轉守為攻的回答。

這樣既消除了沈靚的戒心,又不顯得聽命於人,其實,嶽廳長可沒少找別人,只不過其他人只是嚐嚐鮮,沒有像沈靚這樣放心的使用罷了。

他和沈靚之間目前已經不僅僅是的關係了,這是一種利益和信任的結合。例如,他為什麼要收黑錢,建立小金庫?這些錢很大程度不是給自己用的。

而是給上面的領導、廳裏的手下工作人員準備的,你不給錢,誰給你賣命?沒有錢很多事情就辦不成,但是收錢就要有一個知情人過手(直接拿錢太危險。

也不可能)還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保管,除了老婆,這個人就是沈靚。沈靚不敢掉衣服,只是敞開了懷,也不敢裙子,只是把裙子掀了起來。

漏出繃得緊緊的,鼓鼓的三角內褲。嶽廳長手指在三角內褲的外面撫摸。我估計沈靚現在恨不得拉着老嶽的手往內褲裏面放,看情形她很害怕姐姐回來撞見。

嶽廳長拉下沉靚的內褲,裏面兩條黑邊小陰立即顯了出來,她的大陰不夠豐滿,無法包住整個陰部。嶽廳長用兩手指輕輕夾住一條黑邊向上拉起,鬆開。

“啪”的一聲,小巧且堅韌的小陰又彈了回去。

老嶽知道自己手髒,不敢用手指向裏面捅,這個動作就全當是前戲了,警校的教材説:對於“對方受的在意程度”有兩種結果。

男人與女人做愛,有一半男人非常注意女人的受,如果女人不願意,他們可以立即停止愛的活動,説明他很在意。

另一半男人則完全不計較女人的受,女人的痛苦甚至能更大的發出他們的興趣,只要有機會,他們可以隨時進行攻擊,對方越痛苦,他就越興奮。強姦犯幾乎都是後一種人。這是警校的一個課題,就是當辨別一個人是否是強姦犯的時候。

為了減少差錯,縮短破案時間,可以首先判斷一下這個人的“對方受的在意程度”例如審問的時候可以問他“你見到她的時候,她的腳在什麼位置?”或者“當時她的頭髮是不是很亂?戴什麼髮卡?”如果是前一種人一般可以回答出這些問題,因為他們在意女人。如果是後一種人,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完全在器官上,本不顧及女人的受,是看不到這些細節的。

他們甚至會在強姦之後故意傷害受害人的外生殖器。這是姐夫告訴姐姐的時候我聽到的。老嶽一定是前一種人,所以儘管他這時希望立即開始,但是他仍然在等待沈靚給他的暗示,這可能是一句話,也可能是一個手勢,一聲呻,或一個姿態,最後,沈靚連姿勢都沒變就説。

“開始吧。”由於害怕姐姐回來,他們都希望儘快完事,但是,老嶽看着沈靚那種怠答不理的樣子,突然覺得好像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污辱,把手裏沈靚的內褲“唰”的一下扔了回去,説。

“穿上吧。我得走了。”説着就要開門出來,從和好到發火連一秒鐘都不到。我和揚揚一陣手忙腳亂,急忙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把桌子搬回去。

我估計沈靚也會大惑不解,這老嶽玩什麼呢?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沈靚不老嶽,老嶽生氣了,耍起了小脾氣。他現在就希望沈靚趕快起來説兩句好話,給個台階下,這事就算完了,老嶽畢竟是上級,但是沒想到沈靚本不吃老嶽這一套,裙子往下一放,臉朝牆,自己睡起覺來了。

這時他們兩個的想法差距極大,又都認為自己有理,不理睬別人的困難,所以很小的事情卻得越來越大。老嶽心想:我不過是想抓緊時間做一次,以後再作就不方便了,不讓,就不,有什麼的!

關鍵是你擺什麼譜啊。你一個小崽子,沒我你能過上現在這樣的子?沈靚則想:就你還打算讓我怎麼樣?摟着你喊“親爹啦,快來我吧,快來吧,你不我就活不了啦?”再説了,就這樣,你能把我怎麼樣?你的把柄都在我手裏呢。我今天就是有點不舒服,快來例假了,就這樣還陪着你,你到底想讓我怎麼着?

兩個人各想各的,老嶽氣哼哼的甩手走了,沈靚連動都沒動一下,但是如果老嶽使勁扳開沈靚的肩膀就可以看到,她哭了,很短的時間出現的問題,很短的時間就可以解決,可惜他們連很短的時間都沒有,或者説他們都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不願意用很短的時間來解決很短的問題。

長途車站上我們遇到了若曦和大威,是我打電話叫他們過來的,當然他們不知道身後不遠的地方還有盯梢的張秘書。這次大威打算送若曦迴天南,他自己則再找找機會,碰碰運氣。

“你先回去吧。我事情辦完就回來。把錢趕快打到我的賬上。”大威和若曦相擁而立,若曦的臉貼在大威的肩膀上,淚水把衣服都打濕了,然後大威毫不猶豫的轉身去火車站,我們這時才知道他已經打定主意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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