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懆死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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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婦女股上多,脂肪多,所以經常成為引男的第二特徵之一。從兩瓣橫向結構上分,婦女的股可以分成兩類:一種少型,兩瓣股像兩個丘,中間一條大溝,兩山互不相擾,各自為政。

還有很多女人的股比較豐滿,兩個股瓣是緊緊擠在一起的,中間沒有大溝看起來像是一個橫向的橄欖球,只有坐下時股縫才能勉強張開,出裏面的門。

這時野男人也不嫌老婆的股“肯定讓你老公或者其他什麼野男人啃過很多次了,那麼多口水哈喇子,那些人實在太髒了!”了,實實在在的啃了起來“傻。”姐夫終於找到嘲笑競爭對手的機會了,他“吃,吃,吃,”的暗笑到:“她騙你呢!那些地方老子都吃過!滿股都是老子的口水哈喇子牙印子。趕明找個機會故意讓你知道,噁心死你!”

“站着哪能掰開。”老婆説。

“不管它了,來,打針。”狗男人建議道。

“好好的,沒災沒病。打的哪門子針啊。”姐夫暗想,又一想“不對!這事壞了,是不是又要靠我老婆了?”姐夫心驚跳般的害怕。

“他打什麼針?難道是毒品不成?或者他們管男生殖器叫做”針“,”打針“便是將針進女人身體的代號?啃啃也就算了,難道還要靠我老婆眼不成?”

“嗯。”姐夫聽出這是老婆在回答“那你輕點啊。”兩個狗男女竟然還相當默契,只見那個野男人一股坐到沙發裏,向前伸出兩條大腿對老婆説“過來,趴上來。”

“原來不是靠。”姐夫鬆了一口氣。光溜溜的老婆路。她不知羞恥的,橫着趴到那個茸茸的大腿上,像是一盤貢獻的祭品,擺在眾神的面前,供他們品用。

老婆的頭和腳搭在腿的兩側,陰户放到男人兩條大腿的中間,品牌大股正好對準男人的眼睛。可惜這次對得不太準,位置有些靠腳那邊。

“往上點。”男人隨意的把手放到老婆的股上戳戳點點着命令道。老婆真的用腳尖點地,扭了兩把股,把向上挪了挪。

從狗男人的方向看,在女人大腿部之間有一個明顯的界限,光滑大腿終結的地方是更豐滿的卻沒有骨頭,肥厚的股搶奪着男人的眼球,勾引着他們的更多注意力。

“準備好了?”不等老婆的回答,男人用手在老婆的股上擦地一樣抹了兩把,再把兩隻手互相拍打了兩下,好像從老婆股上擦下多少塵土似的。老婆的股立刻痙攣了兩下。看樣子這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他媽還覺。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姐夫暗想。

“他媽還覺。”狗男人竟然説出同樣的話。

“啪”接着他一口吐沫啐在老婆乎乎的大股的一側。狗男人啐口水的地方在女人的股上方外側,那裏神經最少,最適合進行肌

“開始了。”狗男人説。

然後他用右手食指的指尖扎在那攤吐沫中間,一圈一圈的向旁邊劃開。嘴上還不停的向老婆被吐沫沾濕的上吹着涼風。

“現在是酒消毒啊。涼不涼?”抹了老婆一股狗的野男人用另一支手隨意的捏着老婆的説,就像捏他自己身上的哪個部位那樣隨便。

姐夫甚至能嗅到那灘口水劃開後撲面而來的腥臊氣味“原來他們在模仿打針。以後我也要和她玩這個。反正老婆是自己的,早晚能玩上。”姐夫心想隨着男人手指不停的,一圈一圈的划動,老婆的股也痙攣得越來越厲害,肥厚的白像過電一樣劇烈的抖動。

儘管很多人真的打針時並不害怕,但是一旦玩起這個遊戲,很少有忍得住的。

“別亂動啊!你這樣有可能把我的針掰斷。針斷到裏便麻煩了。”狗男人説。

“矮油,快點吧,忍不住了。”老婆可憐巴巴的求那個情夫説。

“準備好了?那我開始了。”野男人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舌尖沾了更多的吐沫,在那灘劃開後又風乾的吐沫上慢慢的、慢慢的劃了個十字作為瞄準的目標。

然後在老婆股上吐痰的位置狠吹了兩口氣。把右手食指抬得高高的,突然使勁向下一杵,這相當於針扎入了患者的身體。

“哎呀!”老婆股上的脂肪波一樣的抖動着,她“咯咯咯”的笑着,柱着男人的小腿掙扎着試圖爬起來逃命,男人則把她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其中當做“針”的那食指仍然死死的釘在老婆股上的那個位置。

“別掙扎了,小心別把針掰斷。再説,你的水已經到我的大腿上來了。”

“不,行,了那,不是我的水”老婆上氣不接下氣的説。

“別人的女人真的好玩啊。”姐夫想着想着,兩行熱淚黯然下。

“要拔針了,別亂動啊。”狗男人警告説。

説着他把同一隻手的中指壓在那當“針”的食指上作為“藥棉”再使勁從“藥棉”下出那“針”再用“藥棉”在老婆股上使勁的去忙和了好一陣,這個打針過程才算完成。

“嚇死我了!”老婆雙手按地,回頭對着狗男人繡眼獻媚説。

“好了,起來吧。”狗男人説着把老婆從他腿上拉了下來。隨後兩個人相擁着準備站起來,正在這時,老婆腳下一滑幾乎跌倒,狗男人手疾眼快拉了她一把,於是兩個人赤條條的,面對面的貼面站在一起。

不用猜姐夫也完全明白下一步將是什麼了,鬧到這個地步,後面自然是發生關係了,兩個都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的狗男女不再互相挑逗,自然而然的、含情脈脈的合在一起,他們摟抱着,親吻着,觸摸着,嘬着,啃着,品嚐着。

同時觸摸着對方的生殖器,就像久別的夫突然相遇那樣情深意長,只見老婆歪着頭伸出舌頭不動。狗男人的舌頭則在老婆的舌頭的上上下下里裏外外着。他的手也在老婆身上的關鍵部位更加放肆的摸來摸去。

西方國家把肝炎算作是病就是這個原因,而中國人通常只承認由生殖器互相接觸傳播的傳染病是病。這就是民族思維方式不同而產生的概念不同的一例。當擁抱接吻了一段時間後,狗男人開始誘導着老婆一邊擁抱,一邊移向牀邊。

“不能往那邊去。”姐夫竭盡全力的喊着,但是聽不到聲音。移到牀邊後狗男人把老婆慢慢的,面對面的按躺在牀上,並用下身壓了上去。

老婆尚未被壓住的脯上下劇烈起伏着,她的房沒有像大妹的那樣歪向兩邊,而是像大灘牛糞一樣攤在原來的地方,所以叫做牛屎。老婆在用急促的呼接着男生殖器入自己身體那驚心動魄的一刻的到來。

當兩個非配偶異的生殖器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間,一種巨大的快將突然在這兩個偷情人的身體裏產生,令人終生難以忘懷。

“這是我的老婆。”姐夫默默的念着,這時他看到自己通身雪白的老婆和那個渾身黢黑的野男人形成了巨大的對比,可是那個如此高貴的老婆卻主動分開,並攤開大腿等着那個黑黢黢的狗男人的進入。姐夫一籌莫展。

“她以往的高貴都到哪裏去了?這麼美的貴婦卻會如此下賤的讓一個平時都不敢正眼看她的醜陋的男人糟蹋!這不合情理!”老婆的房白得晃眼,房上一條條靜脈血管網一樣的分佈在幾乎透明的皮膚下面,皮膚薄的好象手指一戳便破,而且皮膚一旦破了。

裏面的脂肪便會“忽悠,忽悠”的自己出來,而這些現在都不加掩飾的擺在一個視她如女神的醜陋野男人的眼前,由他隨意觀看、玩、品嚐、糟蹋。總而言之,任憑擺佈,而她的老公卻只能在一邊看着,任憑心裏淌血。

“媽的這王八蛋還不戴套,老婆今後萬一生的孩子不是我的怎麼辦?”姐夫開始試圖用其他次一級的痛苦去頂替更深的悲傷,但是沒用。他想去拼命但是動彈不得。

狗男人側過身,一隻手搬動着大的陰莖在老婆已然分開的兩條大腿的結合處,讓龜頭在老婆的陰溝裏順着充滿粘稠的水,非常清的溝槽裏來回滑動着、尋找着。

姐夫知道,這無法避免的悲劇就要開演了,狗男人正在尋找老婆陰的具體位置。

“他不如我瞭解老婆的身體,沉痛中他突然到了一絲極微的欣。”也正是此時,突然,狗男人的龜頭向老婆的身體裏陷了進去,同時老婆的身子猛的動了一下。

男人們知道找到地方了,狗男人把身子擺正,向身下的女人壓去。頃刻,大大的陰莖完全沒入到老婆的身體中,將裏面已經滿溢的、帶着泡泡的水被“呼呼呼”的擠了出來。

老婆的腔深處發出了由心的、歡愉的聲音。姐夫的眼淚一串串的落了下來。幾次強力的查之後,女人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叫牀聲從一開始小心的,儘量掩飾的低聲沉

變成了高亢的,不知羞恥的嚎叫。老婆歡快的低聲、急促沉着“太舒服了,你死我。太舒服了,你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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