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如果硬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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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阿紅不想説這方面的話題。臨走的時候她從架子上拿了一條浴巾,順手又帶走了兩個放在盥洗台上小竹盤裏的避孕套。

拿好東西的阿紅一抬頭,正看到書記呆呆的盯着自己,以為書記驚訝她拿兩個避孕套,不好意思的喃喃的解釋説“我沒有措施(指避孕環那類的體內長效避孕工具)萬一破了一個,省得再回來拿。”意思是説:拿兩個套只是為了防備不測,不要錯把我當成鬼,其實書記看的是美,並沒有往那方面想。所以説再好的偵察員也有失誤的時候,況且她還不是最好的。偵察員這個行當,只有男人最出

“你拿巾幹什麼?”書記不解,以為阿紅會像澡堂子裏的男人們一樣,把浴巾圍在自己的上,光着脯,遮住陰部,在人堆裏走來走去。不由得覺得好笑“到底是小女孩,”他想“一會那些地方都要被我仔細玩的,現在遮起來管什麼用?”但是他馬上就明白是自己錯了,阿紅把避孕套放到兩條腿中間,用腿把它們夾住。騰出兩隻手用浴巾把頭髮裹了起來。

原來她估計書記不是個善主,怕一會太瘋狂,把頭髮亂了,所以先用巾保護起來“女人的心思,真是不好猜。”書記想“不過她夾避孕套的姿勢不錯。”阿紅站在燈光下,因為細長的兩腿之間夾着東西,所以腿沒有站直。兩隻膝蓋一前一後,而且都有些彎曲,半蹲的樣子。嬌小的身子,頭上一個巨大的白發纂,顯得格外誘人。

女人就是這樣,身材有優勢的時候可以利用優勢,沒有優勢的時候,可以用動作、姿勢製造優勢。很多女孩不懂得這個,但是女們懂。阿紅只能算個少年老成。

對此書記不由得想到前幾天一個生產浴的企業在天南搞推銷,他們僱了些女孩在步行廣場光着身子泡在浴盆的泡沫裏招引人們駐足觀看,搞得男人們蒼蠅一樣一層又一層的踮着腳尖圍觀、拍照。

他騎車上班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非常生氣。儘管這個活動已經登記獲批了,自己還是讓公安局的張局長派人把她們轟走完事。

“想想也是,”書記不由得慨道“有人主動獻身讓自己在揮霍國家資產建立的窩裏欣賞沒人能管,而老百姓想在不佔用任何資源的地方看一眼反倒成了非法。”他自嘲的搖了搖頭。

阿紅見到書記搖頭,以為是對自己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連忙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覺得沒問題才進房間。阿紅一進屋就關了房間的燈,但是跟在後面的書記又給打開了。

“那麼亮,”阿紅顯然有些不適應。用北京話説,她沒想到一個大書記竟然也好這口。

“好這口兒,”你聽這北京味有多濃。

但是剛才書記已經搖頭了,如果再堅持很可能引起他的反,所以阿紅不再堅持關燈。人在順利或得寵的時候可以堅持自己的利益,反之不能盲目的執着,否則速則不達。

而且她還有一件事必須作,不能因小失大。阿紅想的事情就是給書記的小弟弟戴套。很多男人時不願意戴套,覺得那樣接觸得不夠充分,享受得不徹底,但是這樣是很危險的,國家又沒有規定國家幹部得了病或艾滋病以後必須拉出去槍斃。

所以這種小心十分重要,如果用同意關燈換回他允許戴套,那還是合算的。

“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告訴你為什麼不能關燈。”沒等阿紅開口,書記先説話了。

“從前有個人長了兩雞巴,這件事不多件,讓他很不好意思,誰都不敢告訴,但是他找了老婆後做愛的時候雞巴總是要出來的。所以每次的時候他都堅持把燈關上。時間長了他的老婆就產生疑問了,她想“為什麼每次幹那事的時候他都非關燈不可呢?”於是一天她偷偷的準備了一隻應急燈放在枕頭旁邊。

當她男人正要刺入的時候突然,老婆突然打開開關。於是她驚訝的發現跪在自己兩腿之間找的那個男人竟然有着兩雞巴。

“壞事了。”那個女人想:“我説怎麼每次做愛的時候除了裏,眼那也有東西杵來杵去的呢,不過我聽説一個男人只有一雞巴。

而我老公有兩,會不會是妖怪呢?

“於是她第二天就提出了離婚。好不容易花錢買了個老婆卻要離婚,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所以男人非常傷心。

他的一個朋友看到了非常奇怪,問他:“你不是剛結婚嗎?怎麼會這麼傷心?

“於是男人就把開燈的故事告訴了自己的朋友。朋友聽了哈哈一笑説:”不用着急,我現在就替你解決這個問題。”説完兩個人一起來到兩個雞巴人的家。

“篤,篤,篤,”一敲門。那個小媳婦就問:“誰呀?

“”我“朋友説,”我是三雞巴協會的代表,來找你老公比賽來了“小媳婦説:”多雞巴有什麼可比的?”

“你不能這麼説。”朋友在門外説:“國家非常重視我們”多雞“之人。難道看新聞的時候沒有聽到過”各雞“政府(各級政府)這個詞嗎?

只要一結婚,各個雞巴都有各個的政府管着,不過我們聽説他要離婚了,所以特地來找他,用你跟他比賽。看看是我們三雞巴的強,還是他兩雞巴的厲害。

“那個小媳婦一聽嚇得連忙説:”他不離了,你們不要找他比賽了。””阿紅聽了只是淺淺的一笑,書記看到笑話沒能讓阿紅“咯,咯,咯,”的笑個不停,也有點尷尬。

阿紅這時仍然堅持着她的底線“不關燈就把套戴上吧。”阿紅説着撕開一個保險套的密封袋。

她用手握住了書記的陰莖。這是一個還沒有完全堅的陰莖,也正是因為它還沒有膨脹完全,阿紅才可以覺到它的大和沉重。否則它硬硬的挑在那裏,就不可能有良好的手。利用這個機會阿紅想把套套戴上去。

“不着急,一會再戴。你躺下,我先看看。”書記一張一弛的捏着阿紅的下巴説。這是他的一個習慣動作,有時候他都害怕工作時不小心帶出這麼個動作,壞了自己的名聲。

幸虧這種事情從來沒有出現過,然後他用的手掌輕輕的撫摸着阿紅柔的皮膚。順勢把阿紅帶到牀邊,由於長期養尊處優的生活,他的手甚至比女人的還要圓潤。

這種手的撫摸使阿紅心跳加劇,產生了真正的渴望,而在此之前任何渴望,如果有的話,都是阿紅裝出來的。

阿紅無奈的坐到牀邊,橫躺到牀上,手裏仍然緊緊的攥着剛打開包裝的保險套。她沒有豎過來躺,而是橫在牀的半截的地方,把雙腳留在牀外,這樣她更容易坐起來給書記戴套。目前“戴套”這個詞幾乎佔據了阿紅所有的思維空間。

這樣躺的另一個目的是方便“既然讓人家了,就讓人家好。”這是她的另一種想法,也是今後她開班教學的原則和方針。阿紅將雙手和套套一起枕在自己的頭下,兩眼看着天花板,靜靜的等在那裏。

這種姿勢中她的身體是綻開的,她的兩個腋窩、陰埠是暴的。因為剛才書記專門檢查過,所以這些地方已經算不得隱私,已經改革開放了。

書記分開阿紅的兩條腿,自己蹲在兩條年輕女人的大腿中間。説是大腿,但是比較瘦,不像王護士長的那麼胖。到了它們中間就會到一個強勢的陰氣場。

對面的凸立,裏不斷散發出陰的氣息。到底是年輕女孩,比那徐娘半老的護士長強了不少。女的好處在於她們的體貼,若論身體條件,還是青旺盛的好。書記用手指尖揪起一片濕漉漉的小陰

淡棕的長條形皮上佈滿了幾何圖形的網紋。這和王護士長皺皺巴巴的小陰截然不同。王護士長的是黑紫的,而且蔓延到把整個陰户,甚至大腿內側都染成了相同的紫黑的顏

而阿紅的則不然,完全是淡淡的顏,而且即便有點深也沒有一絲要擴散的意圖。飽滿度也不一樣,王護士長的乾癟,而阿紅的豐潤而飽滿。

書記見此對阿紅不免肅為起敬,驚為天人。他還沒有見過姐姐的,如果能見到,恐怕要後悔這半輩子都白活了,書記雖説花花腸子不少,但是嫖的事情斷不敢幹,這會危及自己的仕途。家裏的又不夠檔次,所以能夠得到並且經常使用的只有王護士長一個人。

當然這和他的品位高也不無關係,畢竟能被他看上的女人也不是很多。他看上,並且曾經試圖勾引過的只有一個楊翠雲。那是市招的一個清潔工,二十歲都不到,長得十分標誌,身材十分健美。

但是人家是為了躲避資本家的迫害被婦聯送到這裏的,如果自己再對她下手,那自己的黨和資本家還有什麼區別?

所以他剋制住了自己,沒有硬來。儘管他知道他不這樣幹,但是有人這樣幹,也沒什麼不好的結果。他還知道,如果他硬搞,楊翠雲本就跑不掉。他現在只是堅信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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