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剝香蕉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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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查找了周圍所有的監測錄像，始終找不到若曦離開的身影。

“你們説，這是怎麼回事？”姐夫問學員。這叫“啓發式教學”

“會不會是做出租車走了？”有學員猜測，但是再次檢查了錄像後，沒能在路過的出租車裏找到若曦的身影。

當時光照條件還好，不應該看不見，除非她故意躲在車裏。

“她一直在看手機，反覆打幾次後還要重撥一次，所以她幾乎不看路。會不會老鄉把井蓋偷走賣廢鐵，這位大姐掉到井裏去了？”姐夫一聽頭皮都發麻。天南市市政建設相當完善，電力、電訊、上下水、天然氣都在一個綜合的系統裏面，就像地下街道一樣，掉下去不折胳膊也要斷腿。

“這樣，第一小組留下，你們的任務是反覆看錄像，一定要查出她的電話是打給誰的？電話沒打通通訊公司一般不會記錄，所以你們仔細看她撥打時候的手指的位置，爭取查出她打的那個號碼。其餘人跟我出現場。”姐夫的小組不是正式的機構，所以只有一輛警校配給實習生的麪包車，外出只能去一撥人。

經調查，現場並沒有敞着口的市政井，也找不到目擊者。

“也許她在這裏有朋友，把她收留了？”姐夫沒有辦法繼續查下去，只能留下幾個人蹲守後，其他成員撤回了市局，這時第一組有了一些收穫，因為若曦害怕自己撥錯了號碼，電話撥不通時，每隔幾次她就要重撥一次。

所以第一組按照手指的位置真的猜出了若曦撥打的號碼。這也正是那個以前使用最多，現在久已不用的號碼大威的號碼。

“大家都休息吧。明天我們分兩組，一組查銀行若曦的賬户。一組跟我去市招問問大威。他現在在天南。”姐夫心裏想，這個爆發户會怎麼説呢？但是他沒有説出來，對着學員不能亂説。大威團從軟件公司回來後被直接拉到大水車，市委市政府為他接風洗塵。中國政府部門的吃工相當了得，在他們的支持下，中國的餐飲服務業自打改革開放後有了長足的進步。就這樣，吃的時候還唯恐不夠費。當還有很多老百姓吃不飽的時候，私人大款費一點、奢華一點還情有可原。

可那些私人大款未必揮霍，真正敢花錢吃喝玩樂的，卻是餓肚子的窮人的公僕。宴會後代表團回市招。晚上沒有安排，自由活動。只有大威要求獨自去警校加班。別人都很疲勞了，當然樂得如此。

書記沒有立即回家，他在市招內有固定的套間，工作忙的時候他經常在這休息，不回家了，進套間之後他馬上問秘書“下午那個演電視劇的新秀“莉莉”在哪？”秘書説“讓王護士長轟走了。”

“她現在管得也太寬了。”書記説。

他不知道莉莉和王護士長的母女關係，以為不過是女人間的吃醋而已。

“去，把莉莉找回來。”秘書站在旁邊打了幾個電話，説。

“她現在出不來。她母親不讓。”

“那你明後天跟她訂個時間，就説替她找到一個新的劇組。現在你看看警校政委走沒走？沒走我下去和他談一談。”書記和政委坐在市招的咖啡廳裏一起品嚐咖啡的時候碰到了書記的兒子徐小臣和另一個帥哥，他們正在和大廳裏的接待員閒聊。

“你們怎麼跑到這裏耍貧嘴來了？”書記説小臣一愣，馬上説。

“我回家就説你和警校的大老闆在一起，不用害怕。”然後趕快溜走了。

許書記嘿嘿了兩聲沒有再問。回頭又對政委説“知道嗎？省委省政府對咱們市發展軟件事業的做法非常重視，説是“撇開了成見，開創了新領域，”這裏你的功勞最大。”書記接着貪婪的説。

“還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公安部要求加強通安全管理，我們還沒有動作。有些地方把過去發生的通事故彙編成集，組織觀看，效果很好，一箭三雕。”

“哪三雕？”

“教育了羣眾，從而減少了通事故。完成了上面的任務，最後一個是增加了警察辦事的透明度，對今後政府辦事有指導作用。”

“這個我看可以。明天正好有黨組會，估計馬上就能決定。別的呢？”

“上次中心醫院的王護士長説她們小區一條街三四個紅綠燈，那個應該處理一下。那條街是雙行線，只要把小區出口原有的紅綠燈路口堵上，中間隔離帶每邊50米的地方再開一個掉頭的口子，這樣出小區的車輛沒有紅燈，但是左行的車輛需要先向右轉，走50米後再掉個頭就可以了。

這是個新的理念，在於車量不太大的時候，在減少等候和繞行之間後者更容易被接受，更節能和更環保。”

“還有，你們警系的教科書上有沒有怎麼對付不滿通罰款的方法？現在很多人對罰款相當不滿”

“當然有，這是個普遍的問題。關鍵在於宣傳，讓人們在接到罰款單前就對違章受罰有一個正確的認識。

這種宣傳是多方面的，可以在街頭立廣告牌，也可以利用天南報或是市政府的網站。最好是藉助事故的實例來説事。”吃飯晚飯，政委知道大威的鬼算盤，所以大威走的時候他沒動，留在市招，沒想到讓書記捉住了。

不過兩個人越説越有勁，把大威的事忘得差不多了，這是大威正在難受。回到警校的大威拿着幾個軟件翻來覆去就是無法進入狀態，抓耳撓腮找不到解決的方法。只有張秘書陪着他。

“想不出來啊！刺一下就好了，你們上次那個大的小妹還在不在？”大威試探着問張秘書。

“她被派出去進修去了，不在天南。”張秘書壓着滿肚子的火説。

心想“你狗的是來破案還是來打炮來了。”大黃終於解開綁在若曦手上的繩子，拉出她嘴裏的臭襪子“過來，給哥點支煙。”若曦憤怒的瞪着大黃，嘴上沒有説話，心裏卻在想““氓，別做夢了。”大黃早就估計到若曦會這樣，甚至可以説他正盼着若曦這樣，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打垮“這些臊娘們的氣焰”大黃掄圓了胳膊，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若曦的臉上。若曦漂亮的臉蛋的左邊立即變成紫紅，並且腫了起來，血從若曦的嘴角和鼻孔了出來，大黃一把拉住若曦的頭髮，迫使她向後仰起頭來，於是臉上的血又轉而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