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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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説,秦是用他的失常行為,奏響了今夜首都事變的最強音,也使得他自己喪失了全部主動。

而當消息為許崇志他們所知後,戴振鐸雙掌一合,大事定了,因為秦若是繼續頑強的進行抵抗,並一直存於觀眾注視下,那麼最起碼一個階段時間內,他的地位還是能夠保存的。

就算參議院接受了眾議院的彈劾提案,只參議院選拔審案的一百名人選就要折騰上半天。

其中必有反覆。

他秦宏智的心腹們,過去依附他存在的那些官僚們也會得得到反應時間,白天以後他們就會動員起來,就算軍方強勢的站了出來,但眾目睽睽之下他們連説話的權力也沒有嗎?

可是一切隨着秦的失態改變了。

在國防證據還沒有抵達首都前,心灰意冷的陸橋山帶着他珍藏多年的秦的很多證據踏上了眾議院的台階,走入大廳後他當眾宣佈了自己來此的動機,並強烈要求陳詞。

沒有人知道秦為何突然如此失態,這樣很不成的逃避行為,本不該出現在他這樣一個成的政治人物身上,有人認為,也許是他心腹幕僚王治平的被捕導致了秦的崩潰吧。

但不管怎麼樣,隨着秦神經質的行為,現在就連過去堅定支持他的那些人也發出了隨波逐的聲討聲,彈劾提議在陸橋山抵達並陳詞後的幾分鐘之內全票通過,且,參議院連夜也召開了緊急會議,以討論國事為名,實際上已經在選擇陪審人選。

這也意味着首都官僚勢力對軍方的徹底妥協,他們內部開始了新一輪的鬥爭,但凡過去堅決站在秦宏智身後的人都受到了次地位者的強力挑戰。

這時,除了許崇志一行之外,甚至都沒什麼人去關心關心秦宏智到底怎麼樣了。

民眾們已經為眾議院和參議院這兩大戰場發生的又一波鬧劇而引,鏡頭中,身強力壯的男議員掄起拳頭惡狠狠的毆打着剛剛還口水飛濺的對手,白髮蒼蒼的老議員則身手捷的揮舞着枴杖在亂裏穿梭大殺四方。

最醒目,還是那位號稱鐵娘子的周子若女議員。

她輕輕鬆鬆的橫穿其中,沿途過關斬將所向披靡,竟一路打翻了三個壯年男人推翻了五張桌子,還翻過二道圍欄…

“她過去了!她過去了!”

“憲兵也倒下了!”這一幕讓演播室內的霍華德動的站了起來,他情不自情澎湃的高喊起來:“偉大的鐵娘子,她繼承了所有悍婦的光榮傳統,顧大嫂孫二孃扈三娘在此刻靈魂附體…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她不是一個人!哦-那是什麼?”在事後,為此霍華德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不過這個時候鐵娘子可不知道這些,得逞的她正興奮跳上桌子,把鋒利的高跟鞋深深釘入了桌面,然後她高舉右手揮舞起了一件白衣:“喔,喔,喔!”幾名滿臉傷痕的憲兵咬着牙撲了上去,又付出了一條軍褲兩件上衣的代價才將這個瘋狂的胖女人銬上進了警車。

鄧伯方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他甚至都聽到了李廣將軍倒涼氣的聲音,至於張自忠,張自忠抖了抖:“假如我們聯邦機師全是這種戰鬥力,我們完全可以橫掃銀河吧。”

“不,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將征服整個星辰大海。”説話的居然是丁汝昌將軍,滿座都為之鬨堂大笑。

但他們的笑聲也僅僅維持了一分鐘而已,因為門外的警衞稟報説陳工卜求見。

“他來幹什麼。”不約而同的,室內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丁汝昌側面的許崇志,就算李廣將軍也不例外,李廣將軍對許崇志道:“崇志,你做主。”

“咳。”丁汝昌皺起了眉頭:“崇志,李廣將軍只是個純粹的軍人,你不必想太多。”

“是。”許崇志也不再客氣了,他對着衞兵道:“告訴他,若是公務可見,若是私事,或於秦宏智有關,恕不接待還請諒解。”

“是,許先生。”衞兵剛走,李廣就豎起了大拇指:“要得!”丁汝昌也頷首,確實該如此強勢了,此刻見陳工卜會給人以説不清的嫌疑,看着轉來的畫面上陳工卜臉陰沉的站在那裏,而周圍盡是那些記者的長槍短炮,戴振鐸笑着道:“這小夥子不錯。”

“我侄兒,我是個任人唯親的人。”李廣自豪的很。

畫面上那位警衞正大聲的對着陳工卜講敍剛剛許崇志的話,他如此刻意是因為他完全領會許崇志的意思,這樣做是給周圍記者看的,而他如此有違常理的不給面子,頓讓陳工卜尷尬,進退不得。

對此許崇志則問道:“李廣將軍,可願意割愛?”

“恩?”

“我希望令侄能加入到我的競選團隊中,並擔當一定的重要職位,因為我相信你的眼光,和他的能力。”

“當面挖牆腳啊,崇志你還是這麼不厚道。”李廣哈哈大笑,卻連連擺手:“可不能這麼便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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