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突然的命令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三艘戰艦,很快在太空內呈品字型隊列,同軌同向,向着遠方駛去。

而直到他們離開了這裏,許崇志才把目光從屏幕上移開,然後他就站起來身來,吩咐宋佳妮準備,接下來的路程中,他將會帶領亞細亞的領導層移於黃金獅艦上,而長風號,就被還原戰鬥職能為一艘一級戰備中的特裝航母。

補給,則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之中,更多的其他補給基地的運輸艦在陸續抵達,航母上的戰艦,包括戰機都開始被釋放,依編號完成再返回原位。

這一切行動,在這座過去冷清的太空基地附近,造成了一種説不出的緊張氣氛,作為目前補給基地的最高指揮官博爾特上校,心中對田的怨氣早變成了

因為若不是田提前的告知,他沒有一個提前準備時間的話,這次恐怕就要出大丑了,所以,他在忙碌之餘,還記得發送了一條信息給遠去的那位亞細亞上尉,他説:謝謝您,田上尉,祝一路順風。

滴——航行中的田伯光低頭看看,他微微一笑,禮貌回覆後,便繼續和霍成功了起來。

對着雜魚田伯光問道:“這麼説,我們算是沒什麼指望去前線了?”他和張自忠,包括所有年輕的軍人都是這樣的,在面臨真正的戰爭時,在進入戰場之前總這樣盲目的渴望戰爭,並認為不能真正參戰,活着就沒什麼意思。

霍成功自然是冷靜了許多,面對長官這樣的熱情,霍成功只好敷衍道:“也許可以吧。”他實在是不想安了張,再來安田了,他又不是總長,不過一隻雜魚,名義上還是他們的下屬,再看身邊一圈小雜魚們那種眼神,霍成功真覺得有些頭疼,他覺得,自己還是該走開點為好。

於是他站了起來,對許約道:“我們去轉轉?”

“切。”還用問嗎,這肯定是田伯光發出的聲音,霍成功只能當聽不見,可許約卻不好意思了,在她的小腦袋裏,雜魚叫她一起去轉轉,那就證明雜魚可能不懷好意,而這種情況下的話,許約怎麼好意思去呢,於是她拒絕道:“我還是看看書吧。”

“去轉轉。”雜魚堅持道。

田伯光:“哼。”雜魚急了:“你什麼意思?”許約更急:“現在不去嘛。”可雜魚卻是對田伯光説的,於是雜魚給她頂在了那裏,這下,田伯光説:“哈!”沉默至今的兄弟們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許約立即撲了上去毆打田伯光,狠狠的掐他的胳膊,霍成功看着田伯光那副齜牙咧嘴的模樣幸災樂禍的道:“這就是惹她的代價!”田伯光立即着胳膊跳了起來:“雜魚,你今天訓練了沒有?”

“…”

“全體,去訓練!讓你們閒的!”官大一級壓死人,便是霍成功對他這種冠冕堂皇下的公報私仇,也只好捏着鼻子忍了,去就去吧,只要別煩我就行,想着這些霍成功向着駕駛艙帶頭跑去。

許約不免也跟着,跑來喊道:“還有我,我也去。”跟在許約身邊的隆美爾吃驚的道:“許,你應該適應不了霍的強度的吧。”

“我適應。”

“咳。”田伯光趕緊加速離開了這兩位的身邊,並衝過了雜魚,口中丟下一句:“她適應了你,哇哦。”戴安瀾等人鬨堂大笑,許約也醒悟了隆美爾話中的另類含義,惟獨隆米爾無辜的看着所有人,因為剛剛他真的只是關心許約而已,可是被田長官這麼一説,就完全變味了,這讓已經見識過生活真諦的埃爾文很狼狽。

他無力的看着霍成功,徒勞辯解道:“霍,我,我沒有指其他方面,我只是在説機戰訓練。”這缺心眼的,霍成功咬咬牙,拉過了紅着小臉的許約,惡狠狠的道:“就算是其他方面又怎麼樣。”

“呃,好吧。”漂亮的隆美爾聳聳肩,開始起跑,然後鑽入了訓練室內,跑到了田伯光的身邊嘀咕道:“田,你聽出來沒有,他們已經那樣了。”

“什麼樣?”

“那樣。”隆美爾動的比劃道。

好像霍成功又完成了一件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發育中的埃爾文羨慕的對着田伯光道:“他們已經成為男人和女人了。”然後還説:“霍,真的了不起。”田伯光都要被他折騰瘋了,乾脆瞪起眼睛喝斥道:“邊上去訓練,少關心長官的生活!”聽到的雜魚們再次大笑起來,偏偏霍成功和許約一起剛進了門,回頭看到他們,所有雜魚,包括田伯光在內便不由自主一起壞笑了起來,尤其田伯光,竟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掃了一下許約,然後鄙視了一眼霍成功。

作為男人的霍成功,是懂這種眼神的。

作為理論知識豐富的女孩,許約自然也懂這種眼神,聯繫前事,許約不由羞的大喊起來:“看什麼看,你們訓練不訓練了?”

“訓練,訓練。”戴安瀾毫不猶豫扣下了防護。

於是駕駛訓練艙關閉的聲音此起彼伏,一連串砰砰聲響起,看着面前進入安靜的世界,還站於駕駛艙外的霍成功得意的擠擠眼睛,突然一把揪住了身邊的許約,狠狠的吻了一口。

監控鏡頭轉動,總指揮室內的張漢承目睹了整個過程,他對自己的副官張克笑着道:“看出來沒有,輕車路的,小約都沒掙扎。”張克也笑了起來,並道:“雜魚乾什麼不厲害呢?”説的也是,張漢承嘆了口氣,關閉了監控,然而就在這時,他面前的系統忽然躍出一條信息,來自總部的信息:原位待命,等待。

“怎麼了?”看着張漢承做出了相應的調整,張克探頭問道,可一看到這條命令,以及其字體時,張克不由臉一變,因為字體是紅的,這表明是緊急命令。

這讓張克有些糊,不過作為職業軍人,他第一時間就撲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打開了強力搜索,以進行大範圍的警戒工作,與此同時,其餘位置上的軍官們也開始了類似的工作。

艙內,響起了提示。

正要把半推半就的許約拉進同一艘駕駛艙內,準備乾點什麼刺事情的雜魚一愣,他慌忙低頭檢查終端,終端上在重複着上峯的命令,告知艦隊現在的情況。

而同時,周圍的駕駛艙也紛紛打開,雜魚們紛紛竄了出來,可很快他們就愣住了,因為才出艙,才站出來,他們就看到了,許約正靠着霍成功的懷裏,一隻腿在艙外,而雜魚摟住她的,正在低頭忙碌什麼。

他們剛剛?進入駕駛艙內,幹了什麼?

田伯光更是大驚失,媽的,今兒算見識了,他想自己滾過水牀玩過車震,但和雜魚今兒上演的機震比起來,那些又算什麼呢,但這個時候,許約已經反應過來了,她驚叫一聲連忙跳了出來,然後努力淡定的問霍成功:“怎麼了?”背轉身的她口中繼續無聲念道:“全是你,被看見了,怎麼辦?”

“什麼也沒幹你怕什麼?”霍成功看看她那張緊張的小臉,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現在的他可沒心情‮情調‬,相反,他立即對着田伯光道:“長官,我們去指揮室看看吧。”

“好。”這就是田伯光,他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於是雜魚一説,他立即和雜魚一起向駕駛室而去,許約看了看離開的他們,再看看現場的163,兩相權衡,她認為被田伯光一個人嘲笑,總好過被羣嘲。

因此她也趕緊追着他們而去。

一分鐘後,他們一起跳上了車,霍成功駕駛着,一路向着上層的艦橋衝去,沿途,他看到很多本在休息的海軍士兵正從艙內跑出來,集結後向着各個炮位開進。

田伯光看着這一幕忍不住道:“難道要開戰了?”他問的自然是霍成功,可這次,霍成功也無法回答他,因為霍成功也不能理解,為何出現這種狀況,亞歐特區和白令海戰區,相隔了一個海參崴。

基輔方面於新羅馬之間則隔了一段異常兇險的星域。

也就是説,無論怎麼去想,哪怕新羅馬悍然宣戰並已經出兵,他們的前方也絕不可能發生什麼戰事,至於説,前線吃緊,所以要調配基隆號等前往參戰,那更是扯淡,什麼戰爭會在一開始就吃緊到居然需要調戰列艦作為戰略力量的呢。

於是,雜魚沉默着,一路就在想着種種可能。

車當然還在呼嘯向前。

很快他們就抵達了指揮室,霍成功率先跳下了車,在警衞們的注視下,一路無阻的和田伯光許約一起,抵達了張漢承的身邊,然後幾乎是異口同聲的,他們一起問道:“怎麼了?”張漢承卻什麼也沒説,只是調了一張星圖出來。

而當他們一看到這幕星圖時候,霍成功的臉就變了,因為他看到,畫面上這副遙遠光年外的星圖正如大海一樣,在洶湧翻滾,在場所有人也和霍成功一樣,他們完全能夠想象若身在其中,會被該區域內縱橫肆的力量撕扯成什麼狀況。

更致命的是,那片洶湧變故還在蔓延。

看着這副位於基輔以西的星圖,霍成功低聲咒罵了一句話後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三十分鐘之前接到的警報,推測其變故起始點是在新羅馬方向,而由於作用力由那邊向着特區蔓延,所以。”張漢承苦笑着道:“所以,基輔以東的航道已被關閉。”然後他道:“長官部命令我們立即停止前進,黃金獅艦即將抵達。”

大家正在读